令仪和sam乘坐最早的一班飞机离开了中国,也许轻松的校园氛围更适合他们的爱情。俞二叔对
秦厉行再三道谢,对于是谁出手救了sam,大家心照不宣。
晃眼之间,贺九班上约好的登山之行就来了。禁不住班上同学的轮番轰炸,贺九无奈答应。这一天,秦厉行刚好要回港办事。
“不准和你那些同学出去玩儿,要去的话也要带上保镖!”秦厉行叮嘱她。
贺九看着一群人等着他啰哩啰嗦的嘱咐她,耳朵一红,“你快走吧,没了你我正好透透气!”
“过来!”
贺九磨蹭过去,“干嘛呀!”
秦厉行长臂一伸揽她入怀,低头摩擦她的诱人的嘴唇,当然,还残留着昨晚的印记。
两人像是交颈的天鹅,在机场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缠绵拥吻。怀石的人都背过身去装作看风景,只有来来往往不明所以的路人报以善意的微笑。在这个每天都上演离别的地方,多一点温情总是好的。
秦厉行走了,贺九觉得别墅里冷清得吓人。
没过多久,班上的同学就驾车来接她了。对于住在这样寸土寸金还拥有一栋占地面积不小的别墅来说,同学们咽了咽口水,盯着她的眼光热切了不少。
“走吧。”贺九上车,充当司机的同学挂档起步,随意瞥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两辆黑色的车一
直跟在他们后面。
“贺同学啊,这是你家的保镖?”司机同学有些紧张的问道。
“嗯,你开你的,他们不会干扰我们的。”
“额.....”
车内出现了好一片的寂静,真诡异。
带着贺九买了登山的装备及露营的用品,众人终于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本性,前后十几辆车一起往
郊外开去。
贺九坐在靠窗的位置,微风扬起她的发丝,拂过她柔和精致的脸庞,沉静温婉,遗世独立,坐在她身边的女同学竟然看呆了。
远离市区的某精神病院,一个娇小的身影潜入了黑乎乎的病房。
“妈?”
一个低垂着和脑袋的身影陡然直立起了双肩,苍老十岁的她立刻抬起头来,“曼路,是你吗?”
“妈妈.....”顾曼路穿着一身黑衣扑上前去,“妈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嘘嘘嘘.....”俞苾芬竖着手指,“低声些,巡逻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妈妈.....”顾曼路泣不成声,“都怪女儿不孝....”
“现在时间紧张,别说这些废话了!”俞苾芬的眼里再也没有往日的神色,她狠厉敏感,一双眼
睛像是躲在黑夜里觅食的猫头鹰,释放者绿油油的光芒。
“妈妈.....”
“曼路,你是我的女儿,为我报仇你责无旁贷!”俞苾芬咬紧嘴角,“我已经买通了这里面的一两个医生,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等贺九那个小婊、子一命归西,那时候就是我出去的大好时
机。”
“你想要老九的命?”顾曼路迟疑。
“我想要她生不如死!”俞苾芬咬牙,目射凶光,她说,“要不是计划不够周全我才不会让她这样轻易的死掉!”
“妈妈,秦厉行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纵然你出了去,天涯海角你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我不姓信秦的只手遮天!”
“妈妈...你把他想得太简单了....只是一个贺晞就够我们受得了,何况还有他?”
“你做是不做!”俞苾芬眼含杀机。
“妈妈,你这样是自寻死路啊!”顾曼路苦苦哀求,她有丈夫有孩子,不愿再这样冒险了。
“死又如何?这样活着与死了何异?一命换一命,要是老九死了,我也就心甘情愿去死!”
顾曼路说:“要接近她谈何容易?”
“我已经安排好了.....”俞苾芬嘴角荡起一抹高深的笑意,“想要她命的不止我一个,这一
次,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的战友了....”
“还有谁?”顾曼路精神紧绷。
“她害你父亲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你以为要和她以命相搏的人只有我一个吗?”俞苾芬呵呵的低笑,捂着嘴巴,她的眼睛里全是渗骨的笑意。
到了山脚已是傍晚,日头快要落了下去,空气里全是凉爽的青草香。
“同志们,戴好装备准备出发!”班长一声令下,众人像是猴子一样往前面蹿去。
何斌走到贺九的旁边,挠了挠头发,说:“你这些保镖可不可以不上去啊.....”
贺九疑惑的看着他,他不好意思的说:“刚刚买露营装备的时候忘了他们的了....”
贺九了然,说:“你先跟上去吧,我来跟她们说。”
“好好好,对不住啊!”何斌跑开。
保镖上前来,为首的黑虎是他们的老大,黑虎说:“太太,我们的任务时保护你的安全,必须贴身保护!”
“我也不让你们难做,你们跟着我上去,晚一点儿再下山到车里来休息,怎么样?”贺九戴上遮
阳帽挡住阳光。
“这.....”黑虎有些迟疑,他接到的指示是随身保护贺九,这有些违背旨意了。
“山上冷,你们难道要睡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吗?你们不放心我上去我可以理解,一起走就是了。但在上边儿露营,难不成我还会睡着从山上滚下来吗?”贺九无语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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