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清浅彻底蒙了。
江砚深骨骼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当年你输了比赛,哭着鼻子上车,我瞧着她手里拿的蛋糕是你喜欢吃的,就拿回来给你吃了。”
“…………”
林清浅无辜的眨眼:“是这样吗?她送你的是一块蛋糕?”
而且他还是为了拿回来给自己吃才要的。
“不然我要蛋糕做什么?”江砚深反问,他又不爱吃蛋糕。
林清浅:“所以你对明潇……”
欲言又止。
江砚深又敲了下她的额头,“小脑袋瓜里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疼!”林清浅摸了摸被他敲过的地方,眼神无辜,“我怎么知道她送你的是一块蛋糕?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江砚深睥睨她,峻冷的五官故意板起来,“以为我心里喜欢的是别人?”
知道自己误会了,林清浅的眼神都心虚了起来,咬了咬唇瓣,“谁让你婚后三年都不理我,我就以为你是生气我拆散了你和明潇。”
话音落地,江砚深的俊脸突然在她的面前放大,然后唇瓣上就传来了痛意。
“再胡说八道我看你这张嘴不要也罢。”冷冽的声音夹杂着警告,显然对于她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测和想法非常不悦。
林清浅疼的抬手摸了摸被咬的唇,小手揽上他结实的手臂,水果潋滟,轻声细语里透着几分讨好,“我错了,不该误会你,不该胡思乱想,别生气了好不好?”
江砚深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长臂搂住她的肩膀拥入怀中,低头在她的发心亲了一口,低哑的声音道:“浅浅,跟你结婚我没有生气,那段时间天越正在拓展海外市场,我的病发作的也频繁,没办法留在兰市。”
当然,这些都不能作为忽视她的借口,那时候他以为给她江太太的头衔,给她优越的生活条件就足够了。
而在婚姻里感情里他并没有考虑过林清浅的感受,所以他们的婚姻只维持了短暂的三年就以那样的方式结束了。
起初他真的不懂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而现在……他已经懂了。
林清浅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纤细的双手揽住他的腰,声音温柔,“那时候你一定很孤单,也很辛苦吧。”
江砚深没有接话,低头黑眸炙热的望着她,“现在不生气了?”
林清浅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不生气了。”
误会都解开了。
江砚深头更低了几分,鼻尖贴到了她的鼻尖上,四目相对,“所以我们可以睡觉了。”
林清浅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
江砚深抱着她往床边走。
林清浅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挣扎道:“你说要给我带礼物的。”
男人的答案是缠绵悱恻的吻。
……
江云深将车子停在别墅外,下车绅士的帮她拉开了车门,将车钥匙递给她,“需要我送你进去吗?”
骆天雪接过车钥匙,月光下好看的俏脸似是开了柔光越发的迷人,“不用了,那你怎么回去?”
“我出去叫网车,你不用担心。”江云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裂开唇笑的时候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哦。”骆天雪点头,挥了挥手,“那晚安。”
“晚安。”江云深见她都这样说了也不好继续站着了,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还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看到骆天雪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伸长了手臂挥动,“你回去吧。”
“好。”骆天雪甜美的声音回答,但人站着没动。
江云深想着她可能是要看着自己,一边想慢点走,一边又想着她脚疼,一直站着会很疼,还是快点走吧。
骆天雪站在月光下嘴角含笑,静静地看着少年的背影消失在月光下,嘴角的弧度逐渐淡去。
“江云深送你回来的?”
身后冷不丁响起男人阴恻恻的声音。
骆天雪回头就迎上男人不悦的眼眸,轻悦的嗓音回答:“是啊。”
陆东城眉头紧蹙,非常果断道:“他不行。天越被江砚深一手掌控,你跟他在一起,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骆天雪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想什么呢?我逗那个傻子玩玩而已,我怎么可能真看得上他?”
陆东城闻言眉头微微松开了些许,低声道:“别玩过火了,现在我们还不能和江砚深撕破脸。”
骆天雪白了他一眼,步伐正常的走进屋子,高跟鞋甩踢在玄关处,赤脚走在地毯上,漫不经心道:“我玩我的,你和江砚深生意上的事跟我没关系。”
陆东城跟在她的身后,弯腰将她甩下来的高跟鞋放进鞋柜里。
“江砚深表面嫌弃这个弟弟,私下倒未必一点不在意,你惹恼了他,江砚深找你算账别怪我保不住你。”
骆天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抓起抱枕抱在怀里,不耐烦道:“知道了,你好烦哦。”
陆东城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回头我给你介绍几个不错的,你喜欢什么样的,科研的?警察?做生意的?”
骆天雪喝了口水忍不住翻白眼,“我什么都不喜欢,你真这么闲就去管管陆元,你少管我。”
听到“陆元”两个字,陆东城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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