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棉质睡衣,斜卧在床,不时用脚趾轻轻撩拨一下张胜,张胜便象赶苍蝇似的拂一下,逗得秦若男格格一笑。
一个认真看盘,一个认真逗着她的情郎,两个人自得其趣,气氛静谧而温馨。
今天所有正在操作的个股走势都看完了,张胜长长地吁了口气,按了关机键。
这时,秦若男又把脚趾悄悄移到了他的肋下,张胜突然飞快地伸手一抄,握住了她柔腻滑润的脚掌,笑着在脚心挠了一下,秦若男怕痒地一缩,见他仍不放手,怕得连连讨饶。
“不敢了,不敢了,别挠别挠,呀呀呀,好胜子……”,秦若男缩着脚,抽着肩膀向他讨好地说着。
她刚刚沐浴不久,一头秀发还是湿的,披散了开来,秀发半遮着精致无暇的容颜,发丝间一双春水般的眸子欲羞还笑,袍襟领口敞开一截,露出白腻的一痕胸脯,极具细腻的质感。
“真的不撩闲了?”张胜五指一张一合,威胁地问。
“嗯嗯嗯,真的真的。”秦若男忙不迭点头。
“呵……,好,那你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嗯……”
“叫不叫?”张胜在她脚底轻轻一挠,秦若男连忙道:“好哥哥,好哥哥,人家不敢了。”
张胜哈哈一笑,松开了她的脚。秦若男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了起来,跪坐在床,得意洋洋地道:“哈哈,只要我获自由,收拾你还不跟吃一盘菜似的?本大小姐可是黑带一段,要不要比试一番?”
张胜不屑一顾地道:“谁要和你比功夫啊,管你几带高手,将来成了婚,还不是要被我……”
他的眼神暖昧起来,嘿嘿地笑,一双眼睛在秦若男身上来回打量,秦若男顿时红了脸:“被怎么样?”
张胜做了个按压动作,然后哈哈大笑。
秦若男又气又羞,和身扑来,不料却正中张胜之计,被他一把揽住腰肢,另一只手又趁机握住了她的雪足,拇指在脚心一按,秦若男犹如要害被制,立时又不敢动弹了。
秦若男的脚很小,如果穿鞋大约只有三五的尺码,手可盈握,每一粒脚趾都形如卧蚕,晶莹剔透,仿佛拿洁白的玉石雕刻出来的,从睡袍下露出的一截小腿骨肉匀称,腿形纤秀,小脚肚皮肤光滑细腻,内里的肌肉十分结实,隐隐地跳跃着力量的感觉。
张胜本想再挠她的脚心,直到她讨饶为止,可是一握住她的脚掌,细细品味一番,心中爱意柔情忽地萌动,那手紧了一紧,一双眸子便情不自禁向秦若男望去。
见张胜目蕴深情抬眼看她,本想抽离脚掌的秦若男忽也心有所感,如通灵犀,向他嫣然一笑。秦若男秀发难掩一脸柔媚,眉宇间尽是旖旎之气,初浴美人,含情一笑,宛若星光月色下瞬间开放的昙花,娇媚无端。
张胜看得心中一荡,竟情不自禁抬起她的脚来,在她的脚背上轻轻一吻。
秦若男被吻得心尖儿一颤,呀地一声叫,娇躯一扭,便缩回了脚去。
她这一下动作急了,抽身时竟被张胜看见浴袍微敞时一对玉琢粉饰的椒乳在胸襟里晃荡。秦若男马上发现走了光,她急忙抓紧胸衣,嗔了张胜一眼,不自在地向后移了移身子,脸红红地靠在被子上。
“你爸妈陪爷爷回乡下,要周一回来吧?”
张胜知道被她发现了,讪讪地找着话题。
“不会呀,爸妈下周要上班,明晚就回来了。”秦若男说到这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然瞪了起来:“你想干吗?不许胡思乱想!”
张胜一愣,随即失笑道:“喂喂,犯罪心理学专家,你也太敏感了吧。我只是随口问问,哪有在打什么主意,你可不要胡思乱想。”
秦若男哼了一声,白他一眼道:“都处过两个女朋友了,少装纯啦,一肚子花花肠子!对啦!那天晚上,你去斯巴达克是不是去找小姐鬼混的?”
她忽地想起这个重要问题,一双妩媚的眉毛顿时竖了起来。
张胜连忙否认:“哪有,才没有那样的事,毫无感情的女人,哪怕她长得再漂亮,我也不会动性。”
秦若男欲言又止,半晌才幽幽地道:“也许是因为你的这些事早在我们用手机聊天的时候我就听你诉说过的原因吧,那时身份不同,我也容易理解和接受。我知道你其实心里也不想这样的,你有你的苦衷。可是……你今后还会不会……你现在是有钱人,逢场作戏可一向是有钱人的专利……”
张胜心中一阵冲动,几乎冲口说出钟情的事来,他一下子咬住舌尖,把这句坦白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随着对若男的爱意渐深,歉疚感也越来越重,可是他能怎么办呢?
他能负了钟情么?不能!
他能忘情于若男么?不能!
那他又能做何选择?
他现在就象行走在一条前有猛虎、后有群狼的独木桥上,只能硬着头皮得过且过。
张胜默默地垂下眼帘,然后又慢慢地抬起来,迎上若男的双眸,郑重地说:“若男,在你之后,无论再结识何等优秀或美丽的女孩,我都不会再和她牵惹一丝半毫的情意;无论是什么样的场合和应酬,我也不会和逢场作戏的女人发生一丁半点的关系。我说到、做到!”
秦若男没有听出这句保证里蕴含的玄机,她开心地扑进张胜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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