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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日晚,第十届沪市国际电影节在沪市大剧院闭幕。
各大奖项各有归宿。
不知道为什么,参加过戛纳电影节,再来参加沪市电影节,边学道莫名感到一股浓浓的山寨味。
从走红地毯到入场,从主持词到奖项设置,从评奖单元到颁奖环节,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沪市国际电影节的获奖名单,有着国人特有的“平衡之道”在里面。
这点是边学道最不认同的。
在他看来,“平衡”是很高级,可是平衡本身也有高级和低级之分,平衡这玩意,玩高级了添彩,玩低级了丢分。
如果关起门来自己玩,那想怎么平衡就怎么平衡,排排坐分果果都行,可是既然名为“国际电影节”,有志打造成亚洲第一的电影节,就不能主打平衡牌,而是要么有立场,要么有情怀,要么有一点点小偏好,总之要体现出与众不同的地方来。
在颁奖现场,边学道有意找了一圈,看到了金妍素,顺带着也看到了张国怡。
再次见到边学道,张国怡的表情很怪,连靠演戏吃饭的人都没控制好自己脸上的表情,可见她心里的情绪复杂到了何种程度。
自从看到国内媒体关于边学道的报道,张国怡的哥哥张国男就傻了眼。张国男心眼多,托松江的朋友帮着打听了一下边学道底细,比如边学道平时的为人,结果传回来的信息让张国男彻底没了脾气。
基本可以断定,上次幸亏是在戛纳,他才免了一劫。
几个渠道汇总的信息表明,这个姓边的不是善男信女,当街砸车,当街动手打人,心狠手辣,在松江“凶名赫赫”,折在他手里的有头有脸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基本上,跟他有过节的,远避他乡是最理想的结局,不然的话,就“一切皆有可能”了。
张国男知道的信息,张国怡也知道了。
本来她还想找机会用一下“色相”,结果媒体传出了边学道和瑞典王室公主的绯闻,回想在赌场门口边学道完全当自己是空气的眼神,张国怡意识到,自己搞不定这个姓边的。
再次在沪市大剧院见面,女人的直觉清晰地告诉张国怡,边学道跟她气场不合,井水不犯河水已经是最好的状态,想从姓边的身上捞钱捞好处,基本没可能。
把于今介绍给在戛纳认识的一众朋友,边学道抽身出来,后续联系感情的活动,都交给于今。
回到酒店歇了半小时,手机响了。
接起来,手机里传来沈馥的声音:“回到酒店了吧?”
边学道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这边结束了?”
沈馥笑着说:“我有眼线。”
边学道问:“沪市电影节有什么好关注的?”
沈馥说:“因为我好奇你说的那个韩国女人。”
边学道说:“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为打开韩国市场提前落的一颗棋子而已。”
沈馥说:“我不信。”
边学道说:“真的。”
沈馥说:“你不要试图欺骗女人的直觉。”
边学道说:“真没骗你。”
沈馥话锋一转:“好了好了,男人只有穷了,才知道哪个女人最爱你,女人只有老了,才知道哪个男人真爱她。”
边学道说:“即便到了白发苍苍那一天,在我心里,你依然是在课堂上弹《情咒》时的模样。”
沈馥轻声说:“等到了那一天,我会亲亲你。”
温暖的情愫随着简单的两句话跨越万里,直击内心。
过了几秒,边学道问:“你最近准备录哪首歌的MV?”
沈馥说:“Set Fire to the Rain。”
边学道说:“就这首好了,你让人联系金妍素的经纪公司,邀请她出演MV。”
沈馥笑着问:“万一她拒绝出演怎么办?”
边学道说:“除非她和她经纪公司的人都疯了。”
第0720章 55周年校庆
没在沪市多停留,把于今留下,边学道带队返回松江。
如此匆忙,因为边学道要回松江参加东森大学55周年校庆。
2002年,边学道大一,正赶上东森大学50周年校庆。
到今年2007年,东森大学建校55周年,也是值得庆祝的年份。
2002年50周年校庆时,陈建曾在寝室说过——
“我在想10年后,20年后,30年后,我是否有资格回来,我是否有胆子回来,我会以一个什么身份回来。”
“毕业后,衡量我们的尺子不是人品也不是道德,而是我们有多少钱,当多大官,出多大名,这才是这个社会最现实的一面。”
“如果若干年后,我一事无成,曾经的同学却风光无限,我真不知道我是否还有勇气回母校,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跟杰出校友们打招呼。”
当初陈建说这番话时,边学道没想太远,那时他还一心想当一个逍遥寓公。
结果,他只用两年时间,就成了“东森大学55周年校庆办公室”列出的知名校友大名单上的第一人。
对东森大学来说,能否成功邀请边学道回校参加校庆,是衡量校庆成功与否的一个重要标志。
这么说听上去有点夸张,但其实一点都不夸张。
首先,东森大学不是哈佛、不是牛津、不是剑桥、不是耶鲁、不是麻省……尽管55年来也培育出不少政商两界的精英,走出去过省部级的封疆大吏,可是论国内知名度和国际知名度,还真没一个人比得上边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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