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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徐千林后宫的花朵不止王家小姐,从寒州带回来的蒋明月又哪里是省油的灯,加入了这出戏里,剧情更加精彩,把徐府后园搅得一团乱,他本人都不想踏足后院。
    以徐千林的风流性子,在此期间,又在青楼楚馆救下了一朵解语花。
    谢晗围观了一场大戏,这解语花其实是辽族的探子,也就是那位前世后来成为徐千林正妻的辽族‘郡主’,目的自然是从徐千林这里得到发明。
    可惜顾逸真早就留了一手,徐千林拿出的发明只提供自己所知道的大致方法和配方,真正的实际操作还要根据大周的现实状况进行改良、制作,其中提纯温度等细节,都是能工巧匠们一次次实验得出的,就算对方把徐千林的提供的内容拿到辽族,投入使用也要比大周慢上许久,何况还有西厂的人从中作梗,最后探子拿到的东西早被改得面目全非。
    女探子也是个狠人,收到国内回复,见自己得到的东西功用不大,加上忌惮西厂清查,平时因为她伪装的清倌,不得徐母待见,经常被她刁难奴役,她便在在某个夜晚杀掉了徐母后飘然而去,徒留徐千林一人痛不欲生,承受自己风流导致的孽债。
    至于后来对方如何,谢晗自然是不再理会了。
    而且她也没空理会,因为到了第三年,西厂督公谢晗就‘因病去世’了,在大家觉得这是狡兔死走狗烹的时候,周宣帝又下了一道诏书,把谢晗的妹妹赐婚给了镇北侯顾逸真。
    也不知道顾逸真怎么给周宣帝说的,反正最后谢晗还是以一个郡主的名义出嫁的。
    大婚那日,锣鼓喧天,极尽煊赫,谢晗就从自己的谢府出嫁。
    谢全章讨了恩典出宫来,混世魔王侄女能出嫁,还嫁了个大周钻石单身汉,那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全程笑得牙不见眼,还假惺惺的拉着顾逸真表示惋惜,直说遗憾没能立女户给谢晗招赘,弄得顾逸真连连作揖,拍胸脯下了一堆保证书。
    第一夜,洞房花烛,甜蜜旖旎。
    第二夜,新婚燕尔,浓情火热。
    第三夜……谢晗后知后觉的发现,有哪里不太对?
    早上,谢晗懵逼的从床上醒来,满头青丝垂泻,好几缕挡在脸上。
    屋内保持了两人的习惯,没要任何人伺候,此时先得很是安静。
    “醒了?”一旁传来青年清润玉质的嗓音。
    谢晗迷迷糊糊的转过头,满脸呆萌的看着正在镜前整理衣冠,满脸餍足的顾逸真。
    顾逸真被夫人此时的样子萌到了,停下动作,弯身过来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现在还早,你再睡会,我先去上朝了,说不定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语毕又是一串缠绵的湿吻,将本来就懵逼的谢晗弄得晕晕乎乎的。
    等回过神来,人已经衣冠整齐的上朝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谢晗猛地一锤床,沉木大床发出了‘咚’一声大响。
    套路啊,以前都是敌人的套路!
    什么害羞,那都是以退为进,亏自己当时还傻乎乎的信了,狡诈恶徒,人心险恶啊!
    …………
    西厂督主的‘病逝’让整个朝堂都松了一口气。
    水至清则无鱼,前两年大刀阔斧抓的是贪腐大头,很多浑水摸鱼的存在周宣帝还是放过了,再说了,不提那些屁股底下不是很干净的,就是干净的,面对西厂的赫赫凶威,心里也是发憷啊!
    然而,就在一个月后,镇北侯夫人第一次出现在京城权贵圈子里的时候。
    原本因为和西厂有隙,而准备刁难这奸宦之妹,用后宅孤立、挤兑等手段暗暗欺负一下这位谢氏孤女的官员、官夫人们,集体傻了眼。
    这毫无掩饰的不过是换了身女装的出场、这毫无改变的声音神情、这招呼认识官员时熟稔的语气、这霸道得差不多明着在说‘没错我之前就是女扮太监’的态度——
    让京城官员们再度回忆起了被西厂支配的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算完了,还有一点点后续含在下个故事里,不过无伤大雅了,所以我还是把完结章算在本章了。
    ……
    我从外地回家了,老中医相当靠谱,我男票的脉(他有些胃疼)摸不到一分钟就直接叫徒弟开药了,然后我的脉被反复和他徒弟左手看右手看,讨论了一下,我说之前小区诊所中医说我是三叉神经痛之后他就很生气,骂之前我们小区给我开药的中医坑(我治过两次,第一次西医第二次中医),他说我前面两次都治错了病。
    这个中医我是信了吹一年,因为他当天开了药,就很笃定的说我喝了会有改善,但是让我不要浪,觉得不疼了就不管了,吃完了要来复查,结果我晚上喝了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同,说来丢脸,其实在请假断更前的好几个晚上我是疼得在床上哭的。
    老中医开了的药,说吃完一定要复查,因为男票在那边上班,我就在外地酒店等着,一直到昨天复查完了才回来,脑袋还有点发胀,接下来又是吃药再去复查,医生说我这个必须要巩固好。
    所以昨天我就回家了,本来想在评论解释情况,但是想着还是更新一起来写免得大家看不到。
    至于病因,医生说很复杂,因为前两次治错了,所以我的脉是乱的,然后让我不能熬夜、不能胡思乱想、不要接触电子产品,是的,电子产品……简直要我命,尤其是在我昨天复查完走的时候,他还特意叮嘱了一句不要碰,不知道和我在酒店无聊用手机有没有关系,想起我头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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