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男人随时都会搂着麦粟粟咬住后颈然后插入交媾。
可现在为了孩子,奶奶严词厉令说要禁性事,沈厉明也只能照办,起初麦粟粟还挺高兴,终于能松一口气,可日子久了,不曾想先憋不住的是她。
麦粟粟脸皮子薄,对那档子事情一直羞于出口,谁知道现在竟然会偷偷抱着沈厉明的尾巴……
女人偷偷抬起头确定狼王睡着才敢继续自己的小动作。
小心翼翼地撩起长裙褪下内裤,布料卡在弯腿,麦粟粟迟疑片刻还是抬腿彻底脱下。
没了布料包裹的私处有些发凉,少许淫液自禁闭的阴口流出弄得肉户一片水亮,麦粟粟到底是做不出自己用手扣穴的行径,只能张开腿重新夹住狼王硕大的尾巴再次磨蹭。
细软浓密的长毛贴附着外阴,麦粟粟舒服地闭上眼,屁股耸动几下加剧磨擦带来的快感。
因为怀孕,麦粟粟胖了些,适当的发福看起来更加丰腴,比之前的清纯多了份性感。
女人的双腿白皙配上腿间夹着的黑色狼尾,肉预感十足,她咬着唇控制自己不叫出来,自己偷摸取得的快感与之前男人给予的全然不同。
肥厚的阴唇被蹭开了向外翻着,有几撮狼毛挤入逼缝甚至是直接刺入了嫣红的花口。
“不要……嗯,毛毛的。”
感觉到有异物进入体内,绒毛撩拨阴道内壁,丝丝缕缕的划过媚肉,却是毫无作用,适得其反,习惯了男人粗大的蜜出不喜这般,痒意更甚。
眼见着自己下头都湿透了,可就是不像之前那般爽利能够高潮,麦粟粟欲哭无泪,哆嗦着又往巨狼尾巴上骑了点。
这次贴的更紧了,麦粟粟可以清楚感觉到狼尾中段的肉柱,结实触感让她不由想到男人的那根……
她再次抬头确认,狼王确实睡着,偷偷偏过头去看大家伙后腿间的那根。
原来睡着也会……硬吗?
半勃起的赤红色兽茎顶端溢着水,龟头露出看起来十分骇人,麦粟粟深知这东西有多厉害,缩缩脖子继续埋回狼尾巴里,只是看看……她就开始想了。
只摸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女人侥幸地想着,手掌一点点向野兽后腿间摸去。
好热……
根本围握不过来的尺寸,麦粟粟难以想象自己下面是如何吃下的,生涩地撸动丈量长度,她总觉得沈厉明还在长,不管是身形还是这儿。
“长到姐姐承受不住那么大。”
女人忆起狼王曾经的玩笑话,此刻想想竟是真的了。
麦粟粟的手摸到了兽茎根部沉甸甸的精囊,就是里头的东西在她肚子里生了芽,惹得她做出趁伴侣睡着偷偷求欢的丢人事情。
“哼……”麦粟粟恶作剧一般捏了一下。
“嗷……”睡梦中的狼王哀嚎,尾巴本能一动。
“啊……”什么叫自食恶果,麦粟粟这便是了。
本来狼尾就与她娇嫩私处贴紧,顺着毛蹭得欢愉,不想狼王一动是反着来,逆着一抬,尾部皮毛全数提起刮过阴穴,只这一下,麦粟粟立刻加紧了屁股,眼泪都被刺激出来了。
“你怎么连睡着也欺负我啊……”
身子哆嗦,麦粟粟抽噎着缓过劲,不得不承认方才那一下太舒服了。
“喜欢……尾巴。”麦粟粟一手抱着狼尾巴继续自己的自慰事业,另一手重新握住兽茎,想象被这根进入的感觉。
“那鸡巴,喜不喜欢,握这么紧?”
“也喜欢……”
突然响起的男声在空荡洞窟回响,沉哑如同裹挟着沙粒的风声,麦粟粟反应不过呆滞回话。
“好湿……”狼王灵巧翻过身,长尾护住女人的腰腹让她躺到自己身上,红色兽瞳瞧见自己尾巴毛上一片水光,“姐姐发骚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即使成了夫妻,沈厉明还是喜欢叫人姐姐,多有情趣。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麦粟粟磕磕巴巴说着,她捂着脸感觉无颜见人……嗯,狼也不行。
“一直没睡,姐姐不睡,我睡不着。”巨狼用嘴拱开人手,舌尖舔舐麦粟粟脸颊下巴,唾液弄湿了女人散乱的发丝。
“花言巧语,我才不信你。”
沈厉明没有多加解释,麦粟粟不入睡,他确实无法入睡,在族中威严十足的狼王有着自己的小害怕,他害怕女人会像之前一样因为他的欺骗逃跑,怕睁开眼身边没了那个温柔的身影。
值得庆幸的是,他的雌性现在就这样躺在他的身下,纱裙在动作间落下一段露出光洁的肩头、脖颈,野兽对女人已经痴迷到了只要看到她裸露皮肤就能发情的地步……
更何况这女人竟然还敢用他的尾巴自慰,可以啊姐姐,会撩我了。沈厉明甩了甩尾巴伏低身躯。
“干什么……”麦粟粟心虚地合拢腿。
“干什么?”沈厉明用舌头从衣领攘开睡裙布料,扣子崩开露出那对令他魂牵梦萦的漂亮奶子,“倒是我要问姐姐刚才干了什么,用我的尾巴做坏事了啊。”
“哪有做坏事的……”麦粟粟抱着狼脑袋想要拨开。
“姐姐把我尾巴都弄湿了,不算坏事?”
“你自己说过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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