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婢不知道曹槊有没有得到消息,就在旁边旁敲侧击。
“咱们家老爷有一个朋友姓郑,嫂子知道吗?”
“姓郑?好像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他们好像是一大家子呢,前几年我还拟过单子给他们家送年礼。怎么了?他们家出什么事了?”
“听说他们家的女郎……”
“一个小娘子,年纪还轻着呢,现在也就是刚会走路而已。你是不是听说有人在咱们老爷跟前吹耳边风,想要把那小娘子送到我们家来?”
观音婢听见曹槊这么问,顿时放开了,“我在心里面着急呢,听到这个消息想来问嫂子,可是左想右想觉得要是问出来了,可能会惹您伤心……要是不提醒……看我这事儿办的,嫂子肯定有办法知道,不用我在这里乱提醒。”
曹槊听了之后哈哈大笑,“我这是听你大哥说的,说是起初我们两个还没有订婚的时候,那小娘子还没出生,郑家就想和咱们家结亲,所以这种事情就当玩笑话一笑而过也就算了。”
观音婢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看曹槊满不在乎的样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心里面想着大哥和嫂子这个时候非常爱,也不知道这恩爱夫妻能做到什么时候,现在也只不过是因为年轻,等到10年20年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现在的一半恩爱。
想到这里举起杯子敬了曹槊一杯,曹槊也举起杯子和观音婢碰了碰。“我阿娘和我那小兄弟过两天就要来了,我前一段时间给他们找了一处府邸,安置妥当了,到时候他们人来了直接就能住进去。你要是这几日没事儿就跟我一块儿去拜见一下我阿娘,一来是我看你在家没什么行动,反而天天闷在屋子里面,就怕你闷出个什么事儿来。二来你也是知道我阿娘的,她那个人就喜欢跟人家说说笑笑,到时候人多了热闹。”
关冷艳对于观音婢来说,那就是长辈儿,“既然是长辈来了,那肯定是要去拜见的,我以前跟舅舅通信,舅舅就说过,有的时候家中缺了些药材还全亏了关夫人派人送过来,无论如何,我要代替我舅舅去感谢一下夫人,夫人他们什么时候来?嫂子提前跟我说,我这边收拾好了跟嫂子一块儿过去。”
其实也没有几天了,就过了两天,曹槊派人把观音婢请过来,两个人收拾了东西,换好了衣服,一块坐着马车,到了城门口,接到了关冷艳,又一起来到了给关冷艳他们准备的院子里。
观音婢陪着关冷艳直接去了后院,曹槊到前院拜见了曹伯沆。
“按道理来说建成与我都应该来拜见伯伯,只不过他现在不在城中,等他回来了,我们夫妻两个在上门。”
曹伯沆摆了摆手,“如果回来了到时候直接来就行,我知道他现在忙得很,就是不往我和你阿娘跟前来也行,先把外边的事情弄好了就是最好的,年轻人志在四方,不要因为我们这些老人就来回奔波。”
又让曹槊到后院去拜见关冷艳,“你阿娘惦记你呢,在一路上天天说到你,你快到后面去请安吧,顺便再看看你小兄弟,你们姐弟两个分别好几年了都没相见,你那小兄弟只是听说过你这个姐姐,这一路上也是不停的问东问西,想多了解你一些,你快去吧,说不定他在后面已经等得着急了。”
曹槊带着人来到后院儿,果然见到一个四五岁的胖小子,站在院子门口。
就有旁边的人蹲在地上告诉他,“小郎君,这是你姐姐,快来拜见。”
这小家伙刚往前走了几步,曹槊立即小跑上去,一把抱起了他。
曹槊看他这张小脸儿圆圆的嫩嫩的,但从五官上来看,长得更像关冷艳。
曹槊抱着他在他脑门上亲了一下,小家伙本来攒了一肚子话要说,这个时候被猛然突袭,顿时有些惊慌失措,赶快伸出一双小胖手,推着曹槊的脸,“快走,快走,不要亲我,我只能给阿娘亲。”
曹槊抱着的小胖家伙哈哈笑着进了内室,关冷艳正和观音婢两个人说话呢,曹槊把小胖家伙放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对着关冷艳拜了下去。
得知关冷艳他们一家人来到太原,李渊还特意派人把他们一家请到了自己的府邸当中。言语之间对曹伯沆特别客气,“咱们都是正经亲戚,自当亲密来往才是。”
又邀请曹伯沆在太原做官,曹伯沆犹豫了一下,还是推辞了。
从此以后曹槊觉得关冷艳来往频繁,曹槊经常是有事没事就跑关冷艳家里去,关冷艳也经常带的孩子来到曹槊这里。
在别人看来也只不过是母女来往密切,说的都是一些闲话,但是经过几次观察,关冷艳找曹槊确认,“我特意去观察了几回,发现李渊如今已经成了气候了,而且自从来到了太原,玉玺跟我说他加快了恢复的速度,说明龙气就在太原。”
关冷艳想表达的意思是他们这样的天地精灵附在皇朝气运当中,在将来修行的时候能一日千里。
曹槊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咱们以前早就说过了,只不过还是需要小心操作,我就害怕有一天咱们露了马脚。”
关冷艳点了点头,是需要接着谨慎,需要接着小心。就在他们两个议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李建成提前回来了,他在没有到达太原的时候,别人就向他报告了这一段时间曹槊和关冷艳频繁联系的事情,在李建成看来,这也就是母女两个长久没有见面,现在关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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