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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一模许衍的胸口还有自己的枕头都是潮湿的,清芷想到昨天自己做的梦,了然,每一次梦到那个人她都会哭,只是昨天晚上不是哭着哭着醒来只觉得浑身冰冷,昨天因为有许衍在,所以好像中途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她虽然还是哭着,却是安心了,好像是委屈有地方能倾泻了一样。
    清芷在许衍的怀中笑了笑,主动亲了许衍的唇。
    绵长的亲吻结束,清芷的气息有些不稳,她还是对许衍说道:“有你真好。”让她觉得好像是在茫茫的大海中行驶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迷路一样只是因为有许衍那个灯塔在。
    许衍轻轻的用手碰了一些清芷有些红肿的眼睛:“起来吧,让环儿煮个热鸡蛋过来给你敷眼睛。”
    清芷抱着许衍的胳膊:“你来给我敷。”她知道哭过之后自己的眼睛一定会特别难看的,但是又想着好像自己再怎么狼狈的样子许衍见了都是没有什么关系的,颇为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
    其实,清芷知道不是的,清芷只是非常确定许衍能接受她一切的样子。
    许衍知道清芷现在不愿意起床,于是也不逼迫,亲自下床找环儿要了鸡蛋过来给清芷敷眼睛。
    清芷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享受着许衍温柔的呵护,嘴角不由得轻轻勾起,等着再一次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睛舒服了很多,朝着许衍一笑:“我想起床了。”
    许孟氏知道许衍拿着鸡蛋给清芷敷眼睛的事情,以为两个人是吵架了,有些担心,拉着许衍私下说道:“她现在是怀孕的时候,你顺着她点。”
    许衍知道许孟氏误会了,说道:“娘,昨天晚上阿芷梦魇了,所以哭的眼睛肿了,我们之间好好的。”
    许孟氏回过神来,觉得自己这是有些杞人忧天了,清芷和许衍之间一看就非常好,自然不会有她担心的事情发生的。
    许孟氏就说道:“我也就是白操心了,你不用多想。”
    许衍知道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可能许孟氏对清芷还是会有点心理过不起,毕竟当时许孟氏真的丢了脸面了,但是许孟氏在镇上生活了这一段时间亲眼看到了清芷的行事,自然会明白清芷是什么样子的人,对于清芷最后的偏见和保留也就没有了。
    所以现在的许孟氏真的已经能用很平和的心态对待清芷了。
    许衍想这样的转变就是当初他最想要看到的,说实话,心情不错,许衍说道:“娘,没什么了,你也是关心我们。”
    许孟氏知道儿子能理解她的意思也放下心来,刚刚她其实觉得有些鲁莽了,有些后悔,现在儿子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许孟氏的样子让许衍有些心酸,忍不住,还是说道:“娘,您不用这样小心的,清芷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许孟氏眼泪一下子出来了,慌忙掩饰:“唉,我知道,是我心思小所以才会闹出来那么通事情,我以后会放宽心的。”
    许衍没有再去说些什么,他知道要是自己说多了许孟氏一定会更加难受,所以有些事情稍微点出来就够了,许衍笑着说道:“时候不早了,娘你和大嫂趁着现在风凉回去吧,明天早上我就和阿芷回去。”
    这些本来就是昨天已经定下来的,许孟氏和吴月萍带着永昌永平回去,清芷和许衍两个人在许孟氏等人离开后也就收拾了一下去了一个小小的尼姑庵。
    这里叫做苦菜庵,落发为尼的都是一些比较艰难的女子,她们要不是死了丈夫被婆家不要的,要不就是丈夫对她们不好她们逃出来的。
    当初选择这样一个尼姑庵放置姨娘的牌位主要是那时候她的银子不多,而现在有银子的,清芷却是不愿意迁出来了。
    清芷知道她姨娘那样的女子一定不会介意地方好或者不好的,她是那种渴望能真正在一个地方安安稳稳的生活的,可惜,或者的时候她的姨娘从来没有找到一个属于家的地方,而现在,清芷想经历给营造出来一个人。
    路上清芷很是沉默,祭拜的时候,清芷轻轻的说道:“姨娘,这是许衍,我的夫君,一直没有很您说,现在终于找了个机会带着他过来看你了,他对我很好,我想我找到了您经常念叨的那些,我现在有了一个安稳的地方,有了一个安稳的家,所以您放心吧,我虽然庶女,可是也是被重视被珍爱的,所以您在也不用担心我以后会被随意轻视了,也不用担心我因为没有一技之长二没有价值,现在我生活的很好。”因为我找到了一个看中我的人,而不是看中我的身分我的身上有什么价值,我,就是他看上的最大的价值。
    清芷笑着眼中带泪,清芷想再和姨娘说话的时候她是骄傲的,也是遗憾的。
    许衍看着渺渺香烟下那个简单甚至是有些简陋的牌位,在心中说道:您最为在意的一定是阿芷的以后吧,您放心,阿芷的以后有我了,我将会成为她最为重要的人,她也是我最为重要的人。
    两个人出来,清芷捐了二十两银子的香油钱,这足够这里的人省吃俭用大半年的,所以尼姑庵的主持很是高兴。
    清芷并没有什么性质和主持寒暄,只是拉着许衍走走,说起来了自己的姨娘。
    “我的记忆里她是一个浑身带着情愁可是每次见到我都会温柔的笑着的女人,我们之间说话的时候好像很少,她总是担心我一个庶女,以后没有什么安身立命的本事,所以拼命的将她会的都教给我,只是那个时候我啊,特别调皮,我不愿意学,然后还特别愿意撒娇,我总会故意把她教给我的东西弄错了,而每一次她都不会责备我,总是会纵容着而又耐心的一遍遍教我,后来她生病了,她还是担心我,所以总是一遍遍的叮嘱我一定要做好了,我以为我做好了,她就能好了,所以我慢慢的将一手绣活都学会了,得到了她的精髓,可是她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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