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林微笑冷声喝道。
“我今天还偏偏不放手。我今天就是要把你搞上床——”贺清阳也是狠下心来。他父亲这次又往上走了一步,权势大增,每天有无数的人围在他身边奉承讨好。这让他的自信心无比的膨胀起来,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搞不定的,没有女人是他玩不来的。
今天原本是想和朋友来锦绣馆庆祝一下,看到推门进来风情款款的林微笑,他的想法就改变了。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推倒在床上。
“贺少,别太挑剔了,在沙发上也可以勉强将就一下。”有人笑着鼓动。
“贺大少,你非要把事情搞成这样吗?”林微笑讥笑着问道。
“那又怎么样?”贺清阳态度不爽的说道。被一个小婊子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这才是真正的侮辱。
“这样,我们来做一个简单的快问快答。”林微笑说道。“你知道你一年在锦绣馆消费多少钱吗?”
贺清阳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今年截止今天为止,是四百二十七万。”林微笑说道。“你知道你最高的一次消费是多少钱吗?”
“——”贺清阳又愣住了。他怎么知道自己最高的一次消费多少钱?
“是五十九万。”林微笑说道。“那次是你生日,你用的是一号包厢,把我们锦绣馆珍藏的柏拉希尔喝光了。”
“你是什么意思?”贺清阳寒声问道。
“我知道贺少的父亲又提了一大步,掌管一方土地,这确实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林微笑说道。“可是,如果贺大少在这儿消费的酒水单不小心被人发到网上或者突然出现在纪委的案头,事情恐怕不太好吧?”
贺清阳终于松开了林微笑的手臂,狠声说道:“臭婊子,你敢威胁我?”
林微笑那只得到解放的手抓起桌子上的红酒瓶,一酒瓶抡在贺清阳的脑袋上。
咔嚓——红酒瓶被砸的粉碎,贺清阳的额头鲜血淋淋,酒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面前的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女人。
她以前温情笑意和你称兄道弟,怎么转眼间的功夫就拿酒瓶砸人脑袋了?
贺清阳的几个朋友也懵了,反应过来之后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连贺清阳都被这小婊子抓住把柄动弹不得,他们能够做些什么?
林微笑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件,她取了一块手帕按在贺清阳血流汩汩的脑门上,笑着说道:“就当今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贺少有没有意见?”
“——”“以后锦绣馆的大门还会继续向贺大少敞开,希望贺少能够继续照顾我们的生意。”林微笑接着说道。
“——”“哦,这瓶酒算我的。”林微笑指着那瓶被她砸碎的红酒杯说道。
“祝你们玩的愉快。”林微笑对着包厢里一众男人点头示意,然后转身扭动着腰肢离开。
“贺少,你没事吧?”
“贺少,要不要叫人来砸场子?”
“贺少——贺少你怎么了?”——林微笑下楼,看到唐重仍然安静的坐在原地,脸上不由得露出甜美的微笑。
她快步走过去,挨着唐重坐下,说道:“在想什么呢?”
“在发呆。”唐重笑着说道。“什么也不想的感觉最好。”
“说的真好。我也喜欢发呆,坐在哪儿半天,什么事情也不做,什么事情也不想。”林微笑说道。“最累的时候就是照镜子发现我已经不是我的时候,那个时候最累。人总是这样,总是喜欢怀念自己已经失去的东西。虽然那些东西并不美好,可是因为她过去了,而且永远都不会再来。所以,对我们来说就是珍贵的。”
“为这句话就应该干一杯。”唐重说道。
“你不是已经有酒了吗?”林微笑看着唐重手里的红酒杯说道。
“那位女经理送来的。”唐重说道。
林微笑的眼神一凛,然后又舒展开来,说道:“肖小云很有能力。她想脱掉身上的那套黑色制服,和我一样自由自在的穿得体性感的礼服或者其它的什么衣服,这是可以理解的。女人嘛,不就是想让自己漂亮一些再漂亮一些?”
唐重笑,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说道:“走,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林微笑问道。
唐重不答,牵着林微笑的手下楼。
到了停车场,他打开副驾驶室的门自己钻了进去。
林微笑犹豫了一番,只得打开驾驶室车门坐进去。
“开车。”唐重说道。
“去哪儿?”林微笑问道。
“随便去哪儿。”唐重笑着说道。
林微笑想了想,把跑车发动起来,然后沿着黄浦江岸一路向东。
那儿,是正在动工的锦绣城大工地。
林微笑把跑车停在杳无人迹的江边,轻轻的舒了口气,说道:“这种感觉真好。”
“是吗?”唐重笑。“既然你觉得好,那这辆跑车以后就是你的了。”
“真的?”林微笑大惊。哪个女人不想要一辆跑车啊?又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的了红色法拉利啊?
林微笑虽然是锦绣馆的负责人,但是以她现在的收入,想要买一辆跑车至少需要三至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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