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说:“叫兄弟们好好休息一下,等下开打以后,我们就要和他们比速度了。每天三百里多,四天时间一定要冲近河套地域,不惜任何代价。”周围将领默默点头,静静的下马去招呼士兵去了。
天亮了,南人的哨兵开始换岗,河边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打水的士兵,军营四处出现了炊烟。我们已经借着山上密密的树木的掩护掩到了距离他们不到两百丈的地方,后方河谷三里地,七万马军已经准备好冲击了。
‘当当当当’的钟声响起,那些南人的士兵大声笑着打闹着开始围着那些大木桶准备早饭,兵器顺手丢在了十几丈外的地上也没人管,连哨兵都有几个偷偷的溜下了哨楼。
三万劲弩手举起了手中的连弩,成四十五度斜斜的冲着天空,一万砍刀手把砍刀收到了身后,手上是短短的弓箭,箭头上是鹅蛋大小的爆炸物。
雷鸣一般的马蹄声突然响起,马军顺着河道两边的草地冲向了南人的大营,他们先是举起了手中的弩箭,一次齐射,整齐划一的把弩箭顺手挂在了‘得胜钩’上,前面一万人从上面操起了长枪,后面六万则是抽出了马刀,一声怒吼:“杀……”
三万劲弩手冲了出去,接近敌营的时候,三十九万支弩箭密密麻麻的射了出去,随后拔出了轻巧的战刀。一万砍刀手连续发射了十箭,让前方五千多个帐篷变成了火山,顺手把短弓背在了身上,抽出了雁翎刀。
二十万大军在巡抚司,刑部下属,以及南方武林人士的带领下冲突了进去。
那些正在享用早餐的南人被惊呆了,靠近我们的三百步以内的士兵基本上全部被射死,其他的士兵匆忙捡起了兵器,开始抵抗第一波的马军。
禁军不愧号称天朝第一精锐的军队,每个人的长枪上都穿了一个到两个的尸体,顺手抛开长枪,随后抽出了马刀,齐刷刷的端在手上,轻巧自如的划了过去。不需要动手,马的冲击力足以让划到的部分离开他们的主人。
而后方的马军则没这么好的运气,尸体太多,马的速度减慢了,只好挥动自己的手臂,狠狠的砍杀了下去。
我们一群将领带领着步军迎上了后方怪叫着冲上来的南人士兵。
没有闲暇时间看周围战况如何,我的长枪变得雪亮,一股热气笼罩了方圆十丈的距离,霸道绝伦的砸向了周围的南人士兵。
抡起了一个圆弧,十几名士兵被我的‘破天’扫到,硬生生的把他们的脑袋从脖子上砸断,在天上翻飞了十几丈的距离。
一个骑马,但是盔甲歪歪斜斜的家伙吼叫着冲了上来,一刀从侧方砍向我的脖子。顺手一枪拨开了他的大刀,舞了一个枪花,枪头在他身上瞬间进出了二十次,霸道的真气把他炸成了一团血雾。
几个腿软的士兵怪叫着向后跑去。
我长枪出手,彷佛一条活生生的活龙,带着一尺多的白色火焰扭曲着穿透了他们的身体,内力一吸,把长枪又吸了回来。
一个圆溜溜的物体飞了过来,被我一掌拍成了一团肉泥分散出去,顺着来势看去,‘潜龙五义’威风凛凛的扛着五把三亭大刀,飞快的在地上不停的跳跃劈刺,每次腾空的时候,总有十几个脑袋被劈了下来,四处乱飞。而对方的武器砍到他们身上全部卷口弹了出来。
以武林高手作为突破尖刀,看来效果不错,南人士兵已经吓得连连倒退。
我带了十几位重铠大将,飞马跳过了几个帐幕,冲向了前方正和敌军纠缠的禁军。
一口气冲突了三里路,但是马匹的冲击力是有限的,他们现在只能停在原地和地上的敌军交手。而后面的步卒根本无法跟上他们的脚步,前后军隔开了百丈的距离,当中是起码两万人的南人士兵以及五万多具破破烂烂的尸体。
左手抓住长枪的枪柄,纷纷扬扬的舞出了多多灼热的梅花,把靠近的士兵打得焦头烂额,右手顺手抽出了‘龙斩’,运足了‘玄冰气’,把一个恶狠狠的锤下了两名禁军士兵的家伙劈成了不对称的两块。
我运足内力,暴雷一般猛吼了一声:“禁军马军全部下马步战。巡抚司直属士兵舍敌突前混战。劲弩手脱离战团,斜射支援马军。”
他妈的,不过三里地宽的河谷根本无法展开兵力,前方死伤惨重了,后头兵力还无法接触敌人。我靠,如果有几门迫击炮……
禁军士兵一声不吭的飞速下马,就以马匹为盾牌抵挡南人士兵的长枪,马刀狠狠的劈出。
巡抚司直属的一万五千名精锐士兵飞快的舍弃了自己的对手,腾身跃了过来。他们武功肯定没有青梅好,但是跳起个三丈高,抛开自己的对手还是可以的。
一万五千把雁翎刀狠狠的劈了下去,在禁军士兵的欢呼声中,无数南军士兵被连人带兵器的劈成了好几块。
潜龙五义狂吼起来:“他妈的,痛快,杀啊。”
老魔头‘毒龙’月无心怪笑着一个人跳进了前方三十丈外密密麻麻的敌军群中,手中剧毒粉末,毒火弹丸飞快的四散抛洒,无数士兵怪叫着抽搐着倒在了地上,很多人的肌肉马上开始糜烂溃散。
突然,月无心爆吼起来:“杨晚辈,我操你老妈……”火烧屁股一样跑了回来,无数的连弩弩箭下雨一般的落在了前方十丈以外的那些士兵头上,差点就在他身上插上了二十多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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