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轻轻的吐了个烟圈:“那黑杂种的老杂碎投资的什么生意啊?”
马队长马上回复:“根雕,竹子和黄松木什么的根雕,最近美国人迷这个东西,一年起码出口5000多万。”
老大眉毛一抬:“好啊,那个杂碎投了几十万美金?妈的,当老子没钱?小萎,你投1000万进去,这个行当就算你的了。再送100万给马队长打点一下,经营许可证什么的一起办下来。这一年出口的5000多万,总不能让鬼子赚了去。小萎,叫手下小弟看紧点。给那些厂子的老板说:如果不给面子,还要给鬼子出货,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能不乐意么?妈的,投1000万下去,妈的,后面是财源滚滚啊。当下说好。
老大冷笑起来:“马队长,现在,不是我兄弟干的吧?我可以找2000个人证,小萎昨天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搞小妞呢。”
我邪笑起来:“妈的,老大,我可没有让2000个小弟观摩的爱好。”一群大哥和马队长,全部嘿嘿淫笑起来。妈的,都是群流氓。
跟着马队长跑了2个小时,送了100万打点方方面面。当场拿到了进出口经营证什么的。
下午,带了200多个小弟,一个个的找了那13家根雕,竹木工艺品的厂子老板谈谈心,交流了一下感情,拿到了他们全年的合同。那个鬼子的几十万美金,妈的,你砸水泡去吧。
挺爽快的办完了事情。最后想起来了,打了人家,总要去看望一下?叫疯子买了一根香蕉,两个小苹果,提了个小口袋去看望一下那个黑鬼。
特护病房,两个护士正在观察仪器。
也没叫护士走开,看着那个黑鬼正清醒咧,也不管他的表情多么恐怖了。笑眯眯的对他说:“彼得兄弟,我来看望一下。妈的,手下的小弟不知道轻重,打伤哪里啦?来,看看,给你带了点水果过来。”
掏出那一根香蕉和两个小苹果,那黑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嘿嘿笑着掰断了香蕉,又从中间掰开了两个小苹果,对着黑鬼说:“你的小弟弟,也就是生殖器,是不是变成这个样子了?”哈哈大笑着带着兄弟走了出去,后面,黑鬼脖子里面“咯咯”两下,昏了。两个小护士“嘻嘻嘻”的笑起来……
第三十六章 异国见闻
天气转到了9月间,日本的硝烟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不过,后果还是有得,日本全国的石油储备被炸得干干净净,日本人整整靠“2路公共汽车”活动了两个月。嘿嘿。妈的,让你们锻炼一下身体。
天气很热,不过清早还好。趁着天气凉快,赶快跑到老大办公室碰个头,上午和下午就躲自己的酒吧喝酒不出来了。
一路对小妞和服务生抛着媚眼跑上了顶搂,进了门,四个老哥在疯狂污染空气,3个大哥在懒洋洋的瘫沙发上哼“18摸”。老大呢?左手一个电话,右手一个电话的猛谈着什么,不停的这边说:“冇得问题。”那边说:“ok,ok,the bill is ready。”
捅了捅肥哥的肚子,肥哥笑着一巴掌拍了过来。我问:“老大怎么了?什么生意这么红火?两个电话谈得这么开心?”肥哥撇了一下嘴:“老生意了。南边用白粉换军火。老大亲自操刀上阵。”我惊了一下:“多大的规模啊?老大亲自上马?”
这时候,剩下几个大哥全到了。老大也忙完了,照老样子切掉了雪茄的烟头,含嘴里打着了火,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说:“今天点将了啊,兄弟们精神起来。老子可是有2,3年没出马了。这次玩点大的。”
娘咧,我们公司平时的生意就够大了,老大这次还说大,究竟多少?
老大嘿嘿笑了一阵,说:“南边局势紧张,我的一个老熟人找到我,200吨货,超低价,换军火。这次我亲自带队送过去。去了马上回来。妈的,缅甸可能要开战,可别陷里面就麻烦了。”
我问了声:“多大的规模?”老大仰着脸算了算,说:“不多。”我一下反应过来了,不多就好,风险小。
老大继续到:“ak—47 3万枝,rpg—7 200杆,80mm口径的迫击炮10门。”
我们几个大哥惊呆了:“老大,你不会是去缅甸打天下吧?”老大呸了一声:“这里生意舒服得很,我去打什么天下?妈的,南边急着要。又是老熟人了,不好意思不答应。我们交了军火,马上带货走人。青蝰蛇那边同样的情况。不过,他们的老大和我不是一个单位的,不过,都算熟人了。”
什么意思?不是一个单位的?感情是以前部队上的关系,难怪是老熟人了。
老大点到:“老炮,老马,长脸,小萎,啊?带500个小弟,40个货柜车,就用正规的进出口的名义,光明正大的从越南进去。妈的娘咧,好久没跑越南的那边的丛林了,想起来就牙齿酸咧。”
头上是闪亮的星星,下面是乳白色的公路。我和长脸坐在压阵的越野吉普里面,小口小口的抿着啤酒。老大哼着莫明的进行曲,两条大腿一抖一抖的爽快得很。我轻轻的问:“老大,你那个老熟人,不会是你初恋情人吧?这么兴奋咧。”老大嘿嘿回过头就是一个榧子敲头上,嘿嘿笑:“妈的,老子初恋情人早上床了。哪里会在缅甸咧。少扯淡了,快到关卡了,妈的,我们队伍太大了点。”
陪同老大站在边防站,老大和他们的队长有一搭没一搭的扯淡。等最后一辆车都过了,老大轻轻的对那队长说:“放心,100万,少不了你的,我们什么关系,什么时候出错过?”那个队长笑起来,拍拍老大肩膀:“冯经理,回来的时候吱一声,给你接风。”老大嘿嘿了几声,带我们上车走了。那队长对着我和长脸瞟了几眼,点点头,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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