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苏家门口,马车上的俩人就快要打起来了。
周清菀倒不是真的生气了,只是不想助长他嚣张的气焰,也不知从前那个对女人不苟言笑、斯文守礼的男人,怎么就变成这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
“苏逸之你放开我!”
“不放!”
“不放是吗,那就别怪老娘不客气了!”
小时候周清菀就和邻居家的男娃打架,周武来了后才不用她自己动手。长大后她更是没少和那些刁钻的客人吵架,论胡搅蛮缠,她还真不觉得苏逸之是她的对手。
眼下也顾不得外面是否有人听见,周清菀抓着男人的肩膀,一个鲤鱼打挺就从他怀中站了起来,脚还没落稳地,便直接翻身推着他的肩膀,将人抵在了座位上。
周清菀一脚撑地,一腿半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得意道:
“敢动我?你还得回去练练呢!”
男人的衣襟在她手里,撕扯间已露出了小半的臂膀。
苏逸之淡定地看着女人红润的面色和炯炯有神的眼睛,忽地眉尾一沉,瞟了眼裸露的右肩,轻轻柔柔地道了句:
“还请周姑娘对我怜惜一点。”说完,便任人宰割般轻轻阖上了眼睛。
男人的睫毛虽不算翘,但却很长,薄削的嘴唇因为刚亲吻过,呈褐红色,扯落的衣衫露出男人挺直的锁骨和结实的臂膀,在马车的颠簸中一晃一晃的。LIаóγūχs.cóм(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com)
周清菀呆愣地看着眼下的景色,完全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将他压在身下,脑海里只浮现四个大字:秀色可餐!
“你… 你你你把眼睛睁开!”女人磕磕巴巴地命令道。
男人眼珠转动几番,顿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地掀开眼帘,但刚睁到一半,却猛地被一只炙热的小手捂住。
周清菀捂着他的眼睛,心脏砰砰直跳,他刚刚的眼神实在太魅惑了,看了一半,就有些受不住了。
正慌神间,视线不由自主地转移到男人露着的嘴上,男人的唇形虽薄,但轮廓很清晰。眼下正红润润地呈着,若是细看,好似还沾着她的口脂。
咕咚,咕咚,是她咽口水的声音。
正如此僵持着,只听车外苏六恭敬地一声道:
“主子,夫人,到家了。”
到家?对对对,我要回家。
周清菀刷地一下放开人,拽着身上歪乱的衣襟,几步跳下了马车。但在看清门口的牌子时,才恍然回神,这不是她的家。
正欲转身说话,从后方下车的男人,便揽着腿弯打横一抱,将人重新禁锢在了臂膀中。
“菀菀,我们回家。”
男人一双大长腿又快又急,没多久就到了他们居住的住院……
抬腿踹开门扉,直行入内,等周清菀再反应时,人便已被放到了她曾睡了许久的榻上。
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男人,连空气中的味道,都是熟悉的。
周清菀一时有些恍惚,直挺挺地躺着,没有说话。
苏逸之撑在她上方,认真看了许久,才抬手覆上她晶亮的眼眸,将唇压了下去。
男人的吻时而热烈时而温柔,大手扯开她胸前的布料,压上那对饱满的双乳。周清菀被她侍弄得神魂颠倒,连口中的放开、不要,都演变成了压抑的呻吟。
天知道苏逸之在这间屋子里念了她多久,熟悉的呻吟,香软的女体,苏逸之忽觉自己是否尚在梦中。
先前那些独守空房的恐惧瞬间涌上,不能失去她的紧迫感,让耐心失去了控制。男人红着眼,大手扯落女人的裙摆,对着腿心几番揉捏后,便将昂扬的下体挤进了干燥的小穴里。
“唔… 轻,轻点… ”
没料到他这么急色,周清菀垂着他的肩膀抱怨道。
但苏逸之却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只能一边狠狠地吻着她的身子,一边喃喃地道:
“我太想你了,菀菀,真的太想你了。”
压抑的,低沉的,隐隐带了些脆弱的哭腔。
周清菀说不动情,那绝对是假的,这毕竟是自己付出了所有青春,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纵使现在要分道扬镳,但她也希望他能好好的。
纠结的情绪让她说不出话,只能纵容着诚实的身体,承受他无限的撞击。
许是前戏不够,又或是屋里没烧地龙有些冷的原因,苏逸之只觉往日惯会流水的女人,今日却是干涩得紧。
忆起自己的无理和霸道,苏逸之心上一番歉疚,撑着身子默默退出阴茎,将她用被子包裹起来。
“怎,怎么了?”
周清菀于虚无中抬头,有些发懵。
只见男人默默披上衣衫,在她以为就此完事的时候,答了句:
“我去烧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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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一章~ 静静等哈~
这两天猪猪都不多呢,看来工作日大家都辛苦了。
干饭人,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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