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想你是找错人了!安安冷冷地睇着他,你又不是 我的什么人,应该没什么权利管我喔!
谁说我没有权利?他沉声说道:我是你的哥哥--
她不耐的打断他的话,我只有一个哥哥,他叫安士烈。
我是你哥哥的朋友!
那又怎样?她冷嗤了一声,我哥哥的朋友有一大挂,怎么不见他们像你这么 无聊?
我无聊?!汪德凯忍不住咆哮道:我等了你一整晚,要不是你哥把你交给了 我,我才懒得理你呢!
那你就不必理我了!她原以为他是关心她才来等她的,没想到他竟是为了给她 哥哥一个交代才来找她!一肚子的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她心痛的低下头,想将欲夺眶而 出的泪水强逼回去,但最后还是失败了。
好,我走了!
他很有个性的转身就要离去,原以为这个泼辣小妞会再冲他个几句话,但他却只听 到一阵的怪声,令他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见她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的模样,不禁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安安,你怎么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刚才还火冒三丈,现在却一点火气也 没有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滚!她紧起泪痕交纵的小脸,抽噎地对他哭喊着。
汪德凯怔住了,讶异地瞅着她的样子。
在他的印象中,安安是个阳光女孩,他从不会看她哭过,不知为何,现在看到她那 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心中竟然有些抽痛。
他悄悄地走近她,很自然的将她拥入怀里。
她也很自然的靠着他的胸膛,不断地抽噎饮泣,任由他无声无息的轻拥着她。
这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即使她只觉得这一刻要她马 上死去,她也愿意!
还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轻轻嗅着她发中散发出来的香味。
她仍旧继续哭着,而且像是一发不可收拾似的越哭越大声。
你再哭我就要吻你了!他十分讶异自己竟会用如此宠溺的口气说话。
但她充耳不闻,仍旧哭个不停。
这一回,他没有再开口说话,反而轻轻紧高她的下巴,就这么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了她?!
安安顿时忘了哭泣,任由他吻着。
汪德凯也没有料到这一吻竟会如此一发不可收拾,仿佛想借此证明自己在乎她似的 ,原来的浅啄竟变成了用力的吸吮。
他的舌尖更在她的小嘴里不停地翻搅,还用舌头舔弄着她的贝齿,吻得她几乎就快 无法呼吸了。
安安只觉得头晕,浑身的力气仿佛全被他吸走了,她只想任由他抱住自己,贪婪的 沉醉在他的亲吻里,直到天荒地老。
汪德凯不知自己究竟吻了她多久,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只希望能牢牢地 尽情吸吮她那甜美柔软的唇瓣。
但最后,他还是在不舍中离开了她的唇。
安安的眼眶中含着泪水,静静地紧起头望着他。
看她欲语还羞的直盯着自己,汪德凯忍不住调侃道:噢!你再这样看着我,会让 我又想吻你的。
你干嘛吻我?她哽咽地问。
因为你哥哥说我可以吻你的。
你……你好可恶!她唇角一抿,泪水又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看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他再也不忍心继续捉弄她了,他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叹了口
气。
你真以为我是因为你哥哥才关心你、才吻你的吗?小傻瓜,我爱你呀!
闻言,安安顿时怔愣住了,你……怎么……
她转念一想到他可能只是在捉弄她,便气得抡起粉拳捶打他的肩膀,哭得上气不接 下气。
对,我是傻、我是蠢!但你也不该这么捉弄我啊!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不需要你 的可怜!呜……
汪德凯叹了口气,不吭一声地任由她捶打,直到她打累了垂下双手,他才将她的手 紧紧握在掌心中。
手痛不痛?
你不必为了我哥哥而来爱我!
如果我真的不爱你,就算你哥哥拿枪抵着我,我也不会爱上你的。他轻靠在她 的耳边厮磨着,其实我早已爱上你了,要不然,怎会对你特别纵容、疼爱呢?
听到他的告白,安安害羞得把自己埋入他的胸膛。
你不是只把我当成妹妹而已?
我以前也一直以为是这样,但当我看到你摔落山崖下时,我才发现我好怕失去你 ,但你也明白,要我一时之间接受这么大的转变,实在需要点时间来调适,所以……
所以,才会又对我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想到自己被冷落了好几天,她气不过 的又捶了他一拳。
汪德凯自知理亏,只好一笑置之。
你还在笑!
他紧起她的下巴问道: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
如果我说不好,你会怎么做?她含羞带怯地撒着娇问。
那我就故技重施!话一说完,他便低头再度吻住她。
用失魂落魄、心不在焉这八个字来形容安士烈开会时的心情,是再贴切也不过 了。
虽然他知道叶水儿正在他的办公室等他,但他的一颗心却老早就飞到了她的身上, 以至于会议才一结束,他就马上冲出会议室,即使他的异状引来许多员工好奇的眼光, 他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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