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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话的内容,张警官说,一开始两个人都特别激动,半分钟时间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后一分多钟,崔仁民告诉潘小荷自己放在她那里那张银行卡的密码,让潘小荷随便花,想咋个花就咋个花。
    潘小荷与其丈夫离婚之后,就搬到了春阳市。
    根据调查,崔仁民这张银行卡里的钱不少,潘小荷这半年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花钱了。
    第22章 地铁上的男孩之二十二
    第四位嫌疑人,胡通,时年42岁。其妻子是泉城市郊人,胡通来自于内地,在春阳市打工的时候认识了妻子刘英,然后入赘到了刘英家,胡通这些年赚了一些钱,在刘英家的宅基地上盖了三层楼房。
    没想到,房子修好没住几天,妻子就红杏出了墙。与妻子同村的刘强好上了。
    胡通吧也算是一个老实人,但狗逼急了还跳墙,更别说胡通这么一个大活人了。
    胡通平时在春阳市打工,妻子带着一双儿女在老家。这胡通拼命赚钱养家的时候,刘英在老家与刘强出双入对,甚至当着孩子的面住进了胡通花钱建的房子里头。
    三年前,胡通回家办事的时候,正好撞见刘强在自己家与媳妇亲热。
    士可忍孰不可忍,操起家里头的扁担追着刘强满村打,刘强是一个绣花枕头,经不得打,这一打住进了医院半年都出不了院。
    胡通以故意伤害罪被有期徒刑入狱两年零三个月,这出来也还不到一年。
    胡通服刑的第三监狱,也是在那一次泥石流事件当中与崔仁民有过一面之缘。
    经过调查,胡通出来之后,在春阳市一处建筑工地上班,其间因为老家母亲重病频繁往返老家。
    与五起案件的凶手几乎找不到任何有关联的地方。
    第五位嫌疑人,起初云海和熊虎将此人例为重点对象,其主要原因是,因为一年前第三监狱后山发生泥石流事件中,与崔仁民有过对话的人。
    冯毛毛,时年22岁。16岁那年,冯毛毛在老家上学,这娃上学也不好好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后来觉得学习实在与自己不搭界,索性彻底不去了。
    某一天翻了爷爷的枕头,枕头里面有爷爷所有的积蓄,冯毛毛拿着这些钱买了火车票,直奔在泉城某工地上打工的父母。
    因为从小父母都在外头打工,与父母交流甚少,跟父母呆在一起没几天,就相处不下去。
    自己去网吧呆了一些天,就与城中村一帮混混们混到了一起,成天打打杀杀的,混吃混喝也过得自在。
    在一次不晓得为了谁出头的打架斗欧之中,冯毛毛当了出头鸟,不光自己被人打瘸了一只腿不说,他还将对方一位小年青直接给打残了。
    就这样,冯毛毛将自己送进了牢里。
    那天,在监狱转移犯人的时候,因为事情紧急,冯毛毛腿脚又不利索,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在过道的转角处,与崔仁民迎面相撞。
    直接将崔仁民的鼻蛋子给撞红了,冯毛毛从小野惯了,自然没有跟崔仁民说声对不起。
    崔仁民瞅了冯毛毛有十来秒道。
    “你小子连声对不起都不会说吗?”
    冯毛毛回答:“老子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三个字,我就不说,你能将我吃了还是咋的?”
    按理说,崔仁民应该更加生气才对,但崔仁民没有。
    他说:“你小子,算你有血性。”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还朝着冯毛毛展开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并且对冯毛毛竖了大拇哥。
    当时的场景,张警官看在眼里,并且记得很清楚。
    冯毛毛从牢里出来之后,还是不肯收敛,听说以前跟的大哥在春阳市混,出来之后也就投奔大哥而来,跟着大哥干起了替人讨债的营生。
    这娃不按套路出牌,按云海的话来说。
    “冯毛毛,他就是一个疯子。”
    当警方找冯毛毛了解情况的时候,话还没有说几句,冯毛毛立马承认这都是他干的。
    将当时两个经验不足的刑侦队员,大黄和小王给高兴了半天,以为真的找到了那个相当神秘的幕后黑手了。
    冯毛毛被请进了局里,问话才开了一个头。
    他就说:“警官,不用说了,都是我干的。”
    熊虎问:“冯毛毛,跟我说一说,你都干了一些啥?”
    冯毛毛:“你们在查啥,我就干的啥。反正我冯毛毛杀人放火啥事都干得出来。”
    熊虎当场就拍了桌子,那阵仗将一旁的亚男给吓了一跳。
    熊虎道:“冯毛毛,你娃给我听好了,警察局不是菜市场,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你是不是觉得咱们警察一天到晚没事干,由着你遛着玩吗?”
    冯毛毛死猪不怕开水烫:“警官,是你们找我来的,又不是我想来的。你要觉得我妨碍公务,就将我给关个几天,我一点意见都没得。”
    后来冯毛毛交待,他是因为从牢里出来之后,因为腿瘸了,生活过得不易,与大哥干讨债的活,不光要人狠,更要手脚利索。
    人狠对于冯毛毛不在话下,但手脚利索不是他不想,而是根本就不可能。
    在一次围堵债务人的时候,因为自己跑不动,债务人趁机跑了。大哥当时就甩了冯毛毛一个耳刮子,让他立马哪凉快哪呆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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