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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尽欢(H)
    打从这日起,傅重洲便每晚都宿在了尼庵的禅房之中。
    傅家的一干下人只知主子一入了夜便不见影踪,还以为是锦衣卫有何等机要之事,却哪里想到他竟是去那佛门净地偷香去了?
    就在那间清雅朴素的静室里,秦霜日日都穿着僧袍被男人玩弄着,小屄里没有一晚是空过的。
    从前她在傅家时,因为被男人玩得狠了,那奶头和花唇也总是时时都肿着,所以几乎不在衣裳下面穿裹肚亵裤,也是方便傅重洲一回来了便扯开她的衣襟干她。
    后来住在庵中带发修行,自然不能再行此廉耻之事,因此那中衣中裤都是穿得好好的。谁知如今又开始了那般胡天胡地的淫乐,不出几日,她的小花核就充血得无法消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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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重洲因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种秘药,每次肏过她之后总会给整根肉棒都厚厚抹上一层药膏,再插进她的嫩穴里搂着她睡上一夜,到次日晨起,她被搞得狼狈不堪的私处就能恢复如初了。
    偏偏他给美人儿抹药时,却故意避开她的小肉粒,不肯给那个可怜的小家伙消肿。秦霜只得又在僧袍下面保持着一丝不挂的模样,除了花蒂奶头,还有她浑身上下遍布的青紫淫痕,过了一夜还没有流尽的粘稠精水
    每日和庵中的女尼住持谈佛说法时,她面上虽是一副温婉出尘的模样,心里却又羞耻,又有一种不敢对人言明的兴奋。都怪那个,那个坏蛋她已经被他弄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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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妹们都说她自打在此修行,却是生得越来越美,越发超逸,想必是受佛法熏陶之故。殊不知她其实是被男人日夜浇灌疼爱着,举手投足间才都是无限动人风情。
    谁知就在二人如胶似漆之际,秦雪出了事。她们姊妹三人打小儿便亲密无间,及至后来秦雪嫁了,对两个妹妹依旧是关爱有加。
    如今姐姐昏迷在床上生死未仆,秦霜又哪来的心思与男人亲昵?傅重洲也体谅她,每晚只是抱她在怀里阖目安睡,又劝道:
    你放心,如今天底下最好的医生就在霍家,你姐夫虽不在京中,但玄昭也不会看着长嫂和侄儿出事的。
    想了想,又道:我自进了锦衣卫,也见过不少奇事,魇镇之术虚无缥缈,姑且不论,依我看,你姐姐目今的光景,若不是病,就只能是毒。
    秦霜一怔,忙追问道: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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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重洲点了点头:天下之大,各样奇诡难防的毒药难以尽述。也是因为锦衣卫精通此道,他方才有所涉猎。
    但即便是傅重洲也想不出来秦雪若是中毒,又是身中何毒。况且她若是中毒,却有一个说不通的地方
    大凡下毒,自然是要置人于死地,即便不至于此,也要么是将人毒哑毒残。可秦雪如今看来只不过像是睡着了,身体不仅没有任何损伤,且还康健得很。若不是因为她怀有身孕,一旦临盆时还不醒来就会一尸两命,这毒药于普通人来说,也太过于鸡肋了。
    以玄昭的医术,恐怕也早已想到毒药上去了。只是一则他查不出秦雪有中毒的迹象,二则也是因此之故,方才百思不得其解,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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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兽小叔(*/ω\*)
    趁火打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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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秦霜听傅重洲细细解释了一遍,不由眼前一亮,喜道:
    既然你说锦衣卫于毒理一道上掌握颇多,那
    傅重洲不等她说完,勾起唇角:要我帮忙自是可以,不过我是不是也要有点报酬?
    其实他早已与玄昭联络过了,言道但有所求,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时不过是故意逗一逗小嫂嫂罢了,且他看秦霜这么多日都愁眉不展,心中疼惜,自然要想着法儿转移她的注意力。
    秦霜听了,不禁脸上一红,暗啐这人果然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
    可此时她心里一动,自然也想起自己多日不曾被男人疼爱了。虽说从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空过,且空的日子远比现在要长,但她许是习惯了肚子里热烘烘的总是塞满了一根肉棒的感觉,即便他不说,她自己却也有些难耐起来。
    可是可是这等不知羞耻的求欢之语,又要她如何说得出?且他刚开口自己就答应了,不就显得她十分饥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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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头闪过,顿时连耳根都红了,微微低着头,便露出发丝下一段雪白的颈子,一时这般软怯娇羞之态真真难以用言语尽述,看得傅重洲心头一荡,却是一眼便识破了小嫂嫂的心思。
    他的大掌便顺势缠上了美人儿柔软的腰肢,果然她只挣了一挣,虽在推拒着,其实那力道约等于无,他故意道:
    你若不给,我也就只能不管了。
    美人儿忙道:你这人怎么趁火打劫?
    他低低一笑,手掌在那玲珑娇躯上游移摩挲着,一点点除下她的衣衫:
    我不仅趁火打劫,我还要乘人之危、浑水摸鱼、欺人太甚你说,我是不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坏蛋?
    一时间,甜蜜的娇吟与粗哑的闷哼又在这禅房中久违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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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裳一件件地落在地上,先是僧衣、僧帽、僧袜,然后又是男子的外袍、玉带、内衫
    最后但听啪嗒两声,两只小巧的僧鞋滚落下来,莲瓣似的白嫩脚丫儿悬在床沿边,只见十根珍珠玉趾紧紧蜷起,那莲足一忽儿并拢,一忽儿分开,一忽儿缠在一处彼此绞紧着,一忽儿又高翘起来夹着男人宽阔的肩背,克制不住地贴着他结实贲张的肌肉难耐摩挲。
    傅重洲吻着身下已软成一滩春水的小嫂嫂,手指轻轻一碰她湿乎乎的小穴,立时便会换来那小人儿轻轻一颤。
    看来小家伙真是馋得狠了,其反应敏感比上次还要激烈,他心中既有几分自得,又忍不住想教训这个不知羞的骚娃娃,看来今日或许是个天赐良机,可以让他一偿夙愿。
    当下傅重洲便道:嫂嫂可想好了?若报酬给的我不满意,此事我也是不会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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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儿娇喘细细地躺在他身下,早已被他弄得连花心都发起痒来,忙小声道:
    那,那随你如何就是
    一面说,修长的双腿已微微分开,虽还是那副害羞不已的模样,但腿间春色已一览无遗。任人品尝的娇花儿向外绽开一点花缝,几日不曾被男人玩弄,早已恢复如初了,但此时受了刺激便立时含苞待放起来,含着一小口晶亮的春露,甚至能看到那露水在唇瓣之间徐徐滚动。
    如斯美景,可堪绝色,傅重洲喉头滚了两滚,压下汹汹而上的情火,口中却道:
    这个,我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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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满百,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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