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傅寒江几乎没有被这个销魂蚀骨的小女妖逼疯,一整晚都她缠在他身上不住乱动,一会儿说自己肚子痛,要他揉一揉,一会儿又说自
己身上冷,要他抱着暖一暖。
傅寒江因刚醒过来时双目失明,到底有些慌乱,此时方想起自己荷包里还带着火镰火绒等物。当下忙拿出来摸索着点起一堆火,心想着如
此一来,她总算不能再借口往自己身上乱蹭了罢?
谁知秦露更有理由将衣裳都脱了,放在火堆边烘烤,自己便把个光溜溜的小身子钻进男人怀里,满脸都是可怜无辜:
我在家里都是丫头们陪着睡在大床上的,我一个人怕黑
傅寒江闻言又是好气,又是无奈,却也不能真的把她撇在一旁不管。方将手臂张开一点,她便欢呼着一下就扑了进去,娇嫩的脸颊贴着他
的胸膛蹭了两下,那模样便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儿,他胯下是情潮似火,心中却也柔软得几乎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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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二人便相拥着沉沉睡去,今日这一天跌宕起伏,秦露又在男人手底下被弄泄了许多次,此时困意涌将上来,很快便睡熟了。
她睡着了,也不安分。不是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着,就是那娇嫩的胴体轻轻磨蹭,两颗硬肿的小奶头也在他胸口划来划去,长腿缠着他
的劲腰,使劲把自己的嫩屄往那大鸡巴上贴。
傅寒江原只释放过一次,如何能兴尽?眼下是躲也躲不了,也不好将她推开,只能挺着肉棒在黑暗中无声套弄,低喘声便如一头压抑的
兽,许久方才止歇。
待次日醒来,雨势已小了许多。傅寒江便提议自己先摸索着出去看看,他二人躲在这山洞之中,或许有进山来搜寻的人错过了也未可知。
眼下他双目失明,秦露自然不肯答应,便要自己出去。但一则她年纪小,没有在山野行路的经验,二则身子又这般娇弱,傅寒江如何忍心
让她出去淋雨呢?
正争执间,忽听不远处传来呼喊声,又有零零落落的马蹄声响,似是朝山洞的方向过来的。二人登时大喜,忙相携出了山洞,那为首之人
正是周景宵的亲卫,虽不识得秦露,却是在宫中见过傅寒江的,忙拨马上前,急声吩咐道:
快些回去禀告王爷王妃,人找着了!
当下秦露便被迎进马车之中,因人多眼杂,亦不能与傅寒江惜别,二人分开之际,他只觉手中被塞进一团柔软轻薄的东西,还泛着淡淡幽
香。
傅寒江一怔,那只纤手很快便离开了,耳畔仿佛还回荡着她轻轻的声音:
我等你。
却说秦露一径被送回王府别业,更衣盥沐后又得太医诊脉,确定她并未有大碍后,方才在上房内见到了玉姝。
她知道玉姝必是恼得狠了,一进门,便乖乖垂着头,低眉顺眼道:玉姐姐,是我错了。姐姐要打要罚,我绝无二话,只求姐姐不要将此事
告诉老太太太太。
玉姝反倒被气笑了,想到她上次也是这般乖乖认错的,转头却又捅出这般天大的篓子来,道:我又不是你父母亲长,哪有资格罚你?想来
也只有舅舅舅母才管得了你。我已修书一封,明日就让他们来接你家去,至于你以后如何,我却是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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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并快乐着的傅中丞【doge
竟是姐夫
秦露一听,顿时着了慌,忙上前去千姐姐万姐姐的,又垂泪道:我若受罚不打紧,只怕老祖宗气坏了身子。我是哪个名牌上的人,也不值
得姐姐为我生气,这次是我糊涂了,若姐姐不信我,我便发誓,若下次再胡闹,管教我天
话犹未完,忙被玉姝拦住:不许胡说!
又叹道,你年纪小,不知轻重。这次是万幸没出事,若出了事,你的性命安危自是最要紧的,纵使毫发未伤,你与一个外男共处一夜,若
传扬出去,你还要脸不要了,家里还要脸不要了?
又想到秦露竟如此大胆,瞒着家里四处找寻傅寒江,方欲疾言厉色地劝告她,便见秦露脸上一红,道:
我知道是我不对,姐姐放心,他,他他了几次,方羞道,他已说了,要来提亲的。
玉姝顿时大惊失色,忙道:他是谁?你已知道他名姓身份了?!
秦露见她神色异样,不禁疑惑:自是知道的,他说他表字是伯宣二字。
说着,便将昨日与傅寒江互许终身之事说了,其中的旖旎厮磨自是没有详述,只说了二人互通姓名,傅寒江许诺要上门提亲。
玉姝方才明白,恐怕他二人都不知彼此身份。傅寒江只知她单名一个露字,而秦家三姑娘的闺名,他一个做姐夫的又怎么可能会清楚?
至于他已有妻室却还许婚,其实因傅寒江与周景宵私交甚笃,玉姝早已从夫君处隐隐得知,傅寒江对这门婚事一直是淡淡的,不过是父母
之命不可违背罢了。
他与秦霜本是盲婚哑嫁,自然无甚感情。而玉姝虽然深为秦霜遗憾,可他们这般的夫妻其实反倒是世间常态,毕竟天底下又有几个神仙眷
侣?若不珍贵,便不会教人羡慕了。
想必傅寒江遇到秦露后,却动了真情,否则以他的为人行事,断不会做出休妻再娶之事的。
可他若要娶秦露,秦霜又是何等可怜?玉姝原不知秦霜与傅重洲之间的一番纠葛,更不知那位二表姐早就芳心另许了,此时不禁又急又
气,道:
你啊,你好糊涂!你究竟知不知道他是何人,他姓傅,名寒江,他是你的二姐夫!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话说这边厢,傅寒江在王府卫兵的护送下亦返回家中,因他彻夜未归,众人自是着慌的,只因他那日乃是独身前去
取一份机密文书,并未告知旁人,他的小厮亲随虽寻不到他,赶回家中急报,众人也只是胡乱忙一场,并不知上何处寻他。
此时方才得知他滚落山崖,连眼睛都失明了,当下又忙忙地延医问药,请了宫中的外科圣手来,那老太医一番诊治,道:
傅中丞这是脑内有淤血未散,方才堵塞经脉,以至双目失明。好在觉察得早,待下官以银针施之,再辅以汤药,淤血散尽后便可复明如
初。
众人听了,自是长出一口气,傅重洲原已分府另居,听说兄长受伤,亦是急急赶来,每日侍奉汤药,不在话下。
如此匆忙便是十数日,傅寒江的眼睛总算恢复了,他因记挂秦露,早已派人暗中查访她身份。
因想到她既是王府的客人,想必此事不难查,况就算查不到,他去问一问摄政王亦是有的,不想这一查过去,却是石沉大海,不仅王府众
人皆说不识得,连他写信询问周景宵,对方都矢口否认
世间便仿佛从来没有那个少女存在过一般,山洞中的那一晚,更是如同幻梦。
若不是他手中还留着当日秦露塞给他的东西,残留着少女淡淡幽香的一件贴身兜衣,便连他自己都怀疑那或许是一场旖旎的梦境。
不,必然不是如此。他们几次相遇,身边皆有旁人,况且那实打实触摸到的温香软玉又怎么可能会是假的?!想到离别时少女的娇音嫩
语,那轻轻的我等你三字,傅寒江绝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其中定然有内情!
或许是她家人反对,或许她的出身原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因而身不由己
奈何傅寒江虽又询问王府数次,甚至还当面质问周景宵,对方却始终滴水不漏。他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派出更多人查访,恨不得将整个京城
都翻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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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得了脑婆叮嘱的无良王爷:伯宣,你肯定是遇到山里的狐狸精啦!【拍肩
傅中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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