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经历过龃龉争执,所以这一世只想置身事外,做自己喜欢的事,享受上辈子没有的快乐。
尤其是,她自己也不确定这辈子能活到多少岁的情况下,追求快乐和美,最重要。
文名「闲观」二字是主旨,她要是参与手撕白莲花,那她还算「闲观」吗。
我认为真正的报复,就是压根不把你当对手,以母后的姿态,俯瞰并包容万物。
当然她能不能一直做到闲观,以及啥时候翻车,这就是后话了。
②【着重说一下姜初照。】
阿厌为什么没报复姜初照反而对他还不错,因为她根本不恨姜初照啊。
前世的事,讲了大概也就1/8,后面的姜初照对她做了什么,她对姜初照做了什么,还没讲到,谁对谁更不好,还未见分晓。
后面虐死姜傻狗也说不定呢。
而且,如果真说到报复,那重生归来选择当他的母后,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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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答一下甜虐的问题。
戳开专栏会发现闲观是个半糖文,大家应该也看出规律了,基本上是前世虐,今生甜。我选标签的时候,有想再选上虐文,但是只能选四个,遂放弃。我们会因为前世难过,但那终究是过去,最重要的就是当下,是现在,希望太后一直开心,希望大家也一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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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星河枸杞茶》,青春校园小甜文,治愈,全糖。欢迎大家收藏!
(是的,广告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以及我的微博@别来-吴漾,不太习惯发作者的话,怕影响大家对小说的个人理解,所以偶尔会在微博解答,谢谢大家,抱住狂奔——)
第20章 邱蝉
姜域和邱蝉皆怔在我面前,似是对本太后出现在这面店太过震惊,以至于话都说不出来。
倒是姜初照见我无恙,唇角隐约抽了一抽,转过身去,配合着我,笑道:“真巧啊,六叔,六婶。”
辈分本来就很乱了,反应过来的邱蝉又对我俯身,添了一句:“表姐好。”
姜域什么也没说,微微皱着眉头看着我和姜初照,并轻轻地把邱蝉拉到了身后,似乎怕我们伤害到她。这动作没有逃过我的眼睛,自然也没有逃过姜初照的眼睛。
“六叔,我同阿厌都已经二十岁了,”姜初照悠然地摇起折扇,笑得跟街头巷尾调戏小姑娘的浪荡诗人无异,“你该不会还以为我们和小时候一样冲动吧?”
姜初照说的这话,也是我想说的。
倘若方才我还准备放下芥蒂开开心心地同他说话,可现下看到他防着我们如防狼的样子,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们去别的地方吃吧,”我扯了扯姜初照的衣袖,气道,“瞧你六叔这小心谨慎的样子。”
姜初照却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拽了回来:“我们先来的,桌子收拾好了,面片也上了,要走也是六叔和六婶走才对。”
姜域的目光顺着姜初照的动作落在我手腕上,他皱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压低声音训斥道:“你们这样,若是让京城的官员看到了,该如何是好。”
话音方落,姜初照就笑出声来,“看到就看到,想如何就如何,大不了某个位子交给六叔坐,”说完这句,就攥着我的手腕,把我带到桌前,按着我的肩使我坐下,从竹筒里抽出一副筷子放在滚烫的热茶里过了两遭后,递给我,“吃吧,别管他们。”
姜域便不说话了。
邱蝉走过来,挨着我坐下,笑起来的时候像以前一样会拿手指浅浅挡住唇齿,说话的时候语气依旧如当初那般,带着温和的哄:“表姐,你别跟阿域生气。”
我把碗里的腊汁肉搅开,阴阳怪气道:“诚然你二人定亲那日,阿照带着我去闹了一场,但当时阿照也只是打了他,没有打过你。况且已经过去四年多了,我同阿照都快忘了,你这夫君怎么还把我们提防着。”
邱蝉抬眸去看姜域,好像期望着他给我道个歉,但姜域依旧没说话,所以她就只能继续哄我,语气变得更温柔了一些:“表姐,你最大度了,所以别气了行吗?其实也并非针对你,他最近对谁都这样呢。”
姜初照凉飕飕地笑了一声:“对谁都这样?大家倒是真有闲心,整日里想着害你们。”
邱蝉莞尔:“自从我有身孕以来,他总是紧张兮兮的,我其实也觉得没必要哎。”
我恍然抬头。
手中的筷子,就这样掉下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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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好像也是五月。
邱蝉连着十几天往皇宫里送拜帖,希望能见我一面。那时我落水受寒还未痊愈,连床榻都下不来,更何谈见人。
况且,她还生活在宫外,与我家里人见面很方面,兄嫂们又都喜欢她,若是哪日遇见,她把我在宫里的样子告诉了乔正堂他们,那乔正堂大概会难受,兄嫂们大概会掉泪。
毕竟,这二十年,我也是他们疼着宠着包容着的小孩儿呢。谁都可以知道我过得不好,唯独他们不能知道。
到了五月底,身体终于好转,虽然面色瞧着还有些虚白,但已经能下床走走了。宫女扶着我去书房,我看到案上那整堆的帖子,想了好几遭是早些见邱蝉,还是等我恢复得更好一些再说。想来想去却还是不忍,就在当日准了她的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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