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苦笑道:“我现在也很矛盾啊,我这么帮你出主意,心里都觉得实在对不起司棋,但是你们几个这么下去,总不能让你们拼个几败俱伤吧?我也不知道我下面给你出的主意到底是不是对的。我对不起司棋啊……”
我也苦笑,没有说话。
SEVEN挥了挥手,好像要把脑子里的疑虑挥去一样,随即继续说道:“司棋的弱点有两个,第一是她太爱你的,所以她为了和你在一起,会拼着自己受伤害,也会忍让一些事情。另外一点么……就是司棋心软。”SEVEN看着我低声道:“司棋是个心肠很软的女孩儿,看见别人难受别人的痛苦,她就忍不住生出同情心了。在适当的时候,你可以试试看苦肉计……还有,孩子!你和荦荦的孩子也可以用来当成博取司棋同情心的重要的一点。”
说到这里,SEVEN忽然住嘴了,然后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低声骂道:“靠,我真他妈卑鄙!”
我拉住SEVEN的手,叹了口气,然后惨然一笑:“不,SEVEN,卑鄙的人不是你,是我啊。”
……
第二天,几个女人就把我撇开了,杨微似乎有意在中间拉拢大家的关系,让司棋和荦荦带着她到处游逛,把南京的几个著名景点玩了个遍。几个女人虽然在我面前的时候都很拘束,但是我买通了开车的司机,听说她们几个在外面玩儿的时候,倒是挺开心的,互相之间也很融洽,荦荦和杨微是从小就认识的,两人更是格外的亲密。司棋本来有些放不开,但是在杨微的曲意讨好下,渐渐的也和另外两个人打成一片了。
我实在看不透杨微。按照道理说,她是这三个女人中间最有心机的,而且也是占有欲望最强烈的一个。如果她想得到的东西,绝对不会容忍和别人分享的,可是她现在的表现,却好像是在帮助我缓和大家的关系——说得明白点,她简直就是在帮助我想法子让司棋和荦荦都跟了我。
想到这些我就头疼。
从前看很多小说里面,主人公左搂右抱,好不快活,好像同时收几个美女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办成功了,而那些女人也就像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可是我现在是体会到了——全他妈扯淡,哪里有那么容易?不说三妻四妾了,就目前这么两三个女人,我已经摆不平了。看来,这齐人之福可不是这么容易享受到的!
我则抓紧时间在公司里面做一些事情。难得回来一次,我必须全面了解一下我的公司现在的状况。
目前看来孙嫣然干得不错。我们的公司已经资产达到了千万人民币了——当然,其中大部分的资金是我汇过来的。此外这些日子,公司盈利大概有不到一百万人民币。虽然少了点,但是我清楚,这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打个比方说,我们国内著名的一家外贸公司S公司,其中的一个部门,每年的营业额大概是两千万美元。但是利润也不过三百多万人民币。目前来看,我公司才刚刚起步,而且孙嫣然也是一个干了一年不到的新人,虽然有吴芳在一旁帮助她,但是公司里面总共就这么几个人。这大半年下来,能有一百万的利润,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些钱基本都花在了扩大规模上。
目前我在浙江的那家小工厂,已经拥有几条生产线了。工人数量也达到了几百人。产量基本达到了一个中型的工厂的标准。
我看着面前的这些资料,虽然知道这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是我仍然叹息道:“太少了,还是太少了……”
当然,这些我话我没有和孙嫣然以及吴芳说,我知道她们已经是非常努力的工作了。而且在短短的时间内取得这样的成功,完全是她们的功劳,看着她们两人消瘦的脸庞,我没有忍心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的目标是成为一个真正的商业巨头,是成为像汉高,像远大,像IBB那样的规模的公司!我不想在当一个陈远杨微他们可以肆意掌控的小卒子。我要成为一个和他们同级别的对手!
目前我的公司虽然发展势头很好,但是和那些真正的大公司来相比,仍然就好像小渔船和航空母舰那样的差距。我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公司发展成那种真正的跨国大集团?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和他们平起平坐的那种程度?
当然,我知道我是急躁了一点。
那种大公司的成长都是在一定的特殊条件下形成的。
比如汉高公司,已经有好几十年的历史了。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包括经历的世界大战的那种机遇,它的工业加工是在战争年代兴起的,通过军工订单积累了一定的原始资本,最后才发家的。
比如IBB,是在美国,这么一个相对自由度很高的经济气候下发展出来的——美国是一个冒险家的乐园,美国的经济自由度之高是我们很难想象的,只有在那种经济气候下,才会出现那么多商业上的奇迹。而且美国也是一个非常适合投机的地方。IBB在十几年内的迅猛发展成为一个国际著名的公司,虽然有一定的偶然性,但是也和美国的那种投机盛行的经济气候有关系——同样在中国,很难靠投机发家。因为很多同样的投机行为,在美国是合法的,在中国则是违法的。比如股市,在美国那种西方世界,一个人一天之内可以通过股市成为富豪,也可能一天之内就陪得倾家荡产。在中国则不同,股市每天涨跌得限额是10%,也就是说你每天最多赚的和最多赔的,也就10%。当然,这是各自国家的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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