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似乎也不简单。
小七心中想着。
“那是什么?”金铁看着小七手中的银针,好奇道。
“不知道,似乎是某种特殊的神兵。可以用来治疗断肢。”小七把那银针放在眼前,银针分为两部分,前面是针,细如牛毫,想用这么纤细的针扎透一个人地脚,可绝对是一种见功夫的事情,而后面是“柄”,不过火柴粗细的柄上。竟然雕刻着蟠龙,张牙舞爪,分外精致,针就是从龙口吐出,如同龙的舌头。
“这东西好。”金铁把玩了两下,笑道:“小七。你收起来吧!”
小七找到了自己的书包里的铅笔盒,把这针放到了里面,回去要好好研究一下。
“到站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小七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看,又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把他们找出来干掉!”金铁冷冷一笑,道,“怎么能让他们如此逍遥呢?”
“算我一份!”少年微笑道。
“不行。”金铁摇头道,“你知道对手是什么人吗?他们是崇岳的人,刚才你出手只有那个人看到,他现在已经死了。所以你现在赶快找个地方藏起来。不然……”
“不可能的!现在这里地消息肯定已经早就已经发出去了。”少年微笑,“我可是和你们拴一条线上了。不可能独善其身了。而且……崇岳嘛……”少年的笑容渐渐发冷。
“你……”小七有些犹豫地看着心缘,心缘微微摇头道,“不用担心,就算今天没有在火车上遇到他们,我也会找他们的。有你们帮忙的话,我的计划会更容易。”
“但是……想找到他们并不容易。”小七突然道,“车上这么多人,一个车厢一个车厢的找,很可能会被他们暗算。”
“是啊……是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被小七踢了一脚地金铁还是赶快附和道。
“现在咱们不占优势,所以,以后再说吧……”小七在车顶上躺了下来,心缘看了看他们两人,无奈的摇头,然后也躺了下来。
其实,小七还是有些信不过他,因为他和金铁可以互相交付性命一般的相信对方,对这个少年却不可能。
他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小七和金铁,已经不会再对某个人一见如故,轻易的对人推心置腹。
经过血之洗礼之后,他们已经不会再相信别人了,特别是刚刚见面的人。
有一个不可信的人在身边,还不如不行动。
不过,他们不攻击别人,不代表别人不来对付他们,小七和金铁其实也已经想过了这一点,只是现在确实不怎么适合行动。
就算他们要行动,也必须有目标,现在唯一可行的,也不过是在原地等待罢了。
果然,不过两分钟,两人就听到了一缕奇怪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是琵琶的声音,嘈嘈切切,杂乱中略带杀气,众人只觉得身边突然鬼气森森一般,金铁觉得自己地背上一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向上蔓延而来,似乎有人拿着小刀小剑在自己地背上戳来戳去一般,心缘眉头一皱,大叫道:“不好!快捂耳朵!”
“十面埋伏……弹得不错……”小七眉头一皱,然后笑起来。
“不能听!”心缘道,“你难道忘记刚才差点被催眠吗?”
“哈哈……音杀吗?音杀我还不怕……”小七哈哈一笑,道,“以前是没注意嘛,今天就来亮亮我许久未再现人间地二胡绝技……”
所谓蛛丝马迹,乃是一把……
作者还没说完,金铁便再也忍不住,跳将起来,大叫道:“不好!我的音乐细胞发作了!”
还……细胞发作?细胞会发作吗?小七面色突变,大叫道:“不好,快捂耳朵!不,把嘴巴张开!”
这简直就是应付炮仗的招数,心缘有些疑惑,却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
只见金铁向下一抓一拍,双手一阵乱捏,整个车顶就变得如同架子鼓一般,金铁两手一伸,手指上延伸出了两跟鼓锤,然后就是一阵砸铁门的声音响起来。
敲了几下,酝酿了一下感情,金铁开口唱道:“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坡……坡……谁在用篱笆(非笔误)弹奏一曲东风破……oh~my~paty~paty~oh~only~you~~卖白菜~菜花哦(人鬼情未了)……DON`T~CRY~FOR~ME~额滴娘啊~”终于达到了高潮,然后急转而下:“God~help~me~help~me~to~survive!”
这一串快速串烧,让心缘目瞪口呆,总觉得这么一瞬间,就好像从火车上突然跑到了阿拉斯加,然后又飞到南极,最后到月球上逛了一圈儿,最后终于又稳稳当当的落到了车顶上,只觉得一阵眩晕,屁股有些发痛,似乎有些东西不喷不快,只是这里却不是喷的地方……
眼看另外一边的小七,已经脸色煞白,却苦苦坚持着,他的两手恨不得要按进自己的脑袋里,抵御这魔音灌耳,心缘终于知道为什么小七刚才说自己不怕音杀了,不管他的神兵是什么……有这样的音杀绝顶高手在身边,定然早就锻炼到水火不浸,刀枪难伤。
只是心缘这还低估了金铁的威力,除了串烧才华和跑调绝技之外,金铁更让人叫绝的是串轨……明明唱的是这个词,偏偏是用另外一个调唱出来的,到最后,只听金铁也不敲他的“架子鼓”了,一脸陶醉地按十面埋伏的调子大唱双截棍,不但深情款款,而且鬼气森森……如果这是原版的话,其唱功绝对是天王级别,配唱速度堪比费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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