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她这豪迈的一句话感染,原本盖在纪远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他再确认一遍:“你真想看?”
口说无凭,薛钰宁用行动代替回答,强硬地解开他的腰扣,向下猛扯,那根坚硬的东西弹出来。她用手接住,握在手里观摩。本来听他那说法,薛钰宁做足了准备迎接一根骇人巨物,可是真正拿在手里仔细对比手感,又觉得,好像和牧微明的没差特别多。她凭借以前同他的经验,套弄两下。
“嗯……”纪远云十指收紧,吟出此生未有的喘息。他难持地阖眸,再睁开时,乌墨瞳珠内满是混沌。第一次被她握在手里,初尝此味,如天地劈开,万籁荒芜。她的手指在他的龟裂大地上播下一颗种子,从他心尖上钻出小芽,冒着难以忍受的痒。
“谁说你很大的?”薛钰宁问他,阵阵热气传入掌心,凭她的判断,横竖不可能是牧微明。
她说话时没有停下动作,一只手握在肉棒底端,把持方向,另一只在柱周肆意抚摸。这物什表面因为充血有些明显的青筋爆起,这是薛钰宁没见过的。她的食指顺着那纹路轻点,他倒吸气的声音越发显着,最后她凑近闻一闻,并无异味,探出小心翼翼的舌尖,在菇头蜻蜓点水般沾几下。
突如其来的湿润感明明并不用力,却让纪远云像是被电击一般扎穿身体。暴雨未至,雷电先行,他有预感,这片土壤即将迎来生机的灌溉。
他身体猛颤,肉棒溢出少许粘液。
薛钰宁这样不停地玩弄,他根本没有能力回答问题,许久听不到成句的内容,她也失去耐心,抬头查看他的状况,才发现纪远云此时双颊绯红,额头沁汗。
她微微一笑:“很刺激吗?”
他几次尝试张嘴,才终于找回正确的发声方式,简短回答:“嗯。”
“那你说呀。”薛钰宁又低回去,伸平双掌将其夹在中间,轻轻地来回揉搓,“是谁告诉你,你很大的?”
纪远云不知道自己的七窍是否都冒着烟,他只觉得浑身都在被她炙烤。他的灵魂和躯体统统被她举到不存在的火把之上,摇曳的烈焰在他面前,红得刺眼,热得淌汗。
“小时候……的一群人。”
对于那些人,纪远云甚至不想以“同学”相称。至少在他眼里,他们对他是场单方面的欺压,绝没有任何“学”的成果可以展示。
薛钰宁对于这件事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因为到此为止,她只见过两个人的这处,并且未能看出明显差异。等到她再长大些,抑或是说,再“见多识广”些,才知道,那时候原来只是幸存者偏差。谁让她一开始就遇到两个高于平均值的尺寸,奠定了往后挑选的标准。
“你想不想要?”她问他。
鼻尖贴在肉棒底下,微微上翘的嘴唇偶尔能碰到表面,她就这么来回蹭弄,忽而伸出舌尖勾勒一道透明的线。
纪远云的全部都被她拿捏在手中,既没有拒绝的能力,也没有反抗的资本:“随你喜欢。”
他可以说,他的一半内在都是由薛钰宁构筑起来的,至于笼罩在外的这个躯壳,只要她向他索要,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
早有准备的薛钰宁从小榻旁边的红木柜格抽屉中取出一枚避孕套,她本是打算与牧微明用的,讲究个先来后到,但他还有所顾忌,竟然拒绝了。既然如此,那就由不得她找下一个候选人,毕竟愿意做这件事的,能排成长队。
“我帮你戴。”薛钰宁学起她从叁级片里看到的东西,将这软环含在唇间。
只不过这一个动作,手中的肉棒就又变大些。它的尺寸好像没有上限。
她拨开肩前的头发,用舌尖将其先固定在龟头顶端,嘴唇包裹住肉棒,抵着橡胶环慢慢往下推。那薄膜渐渐舒展开,覆盖在巨物的表面,只到一半的位置。更深的地方喉咙还不习惯,无法继续,但已经非常足够了。纪远云手指尖捏的是他自己的衣角,他怕过于用力会伤到薛钰宁,毕竟现在看来,都快要把这棉布绞破。
接下来用手就行,他自觉地上手往下,终于成功将它完全罩住。
尺寸倒是合适,与他相匹配,不大也不算特别小。
分开薛钰宁的腿时,纪远云才发现她也已经湿成这副样子。倒也是,毕竟开始之前她就被他送至过巅峰,喷出的水差点溅了他满脸,现在这湿湿滑滑的程度,甚至还不及以前有些时候。他低头咬住被搓至红肿的乳珠,香气四溢的胸脯,像是能从里面挤出什么。可不是奶,而是饱含酸甜的汁水,那两团东西像蜜桃,吮一吮还会颤动。
纪远云埋至更深,甚至有些狠戾地在撕咬这乳肉。手指如烙铁般在丰腴的乳白色上印下红痕,斑驳一片。
真是奇怪,平时他没少吃这里,可今天偏就比平时更用力。薛钰宁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你轻点呀……”
他充耳不闻,扶住分身,顶在翕张的大阴唇表面不断摩擦。
就算是有避孕套和爱液的润滑,来回次数多了也让人发麻。几次它都险些顶开那狭长的缝,一股脑地插进去,可纪远云都克制住。那水流得他满手都是,股间也四处摸到这淫靡的湿滑,整个厢房都是她动情的味道,浓重的情欲在其中受到滋养,入侵般地占据整个空间。
他的唇磨着浓艳的乳头,食指在阴瓣中那颗饱经蹂躏的花核上压弄着,她的小腹深处不停收缩,下半身无法停止地震颤。
“远云……快进来。”薛钰宁已饥痒难忍,小穴深处在期待他的充实,发出哀求般的哼气。
纪远云的手指和舌头是知道这蜜源深处有多软滑的,他比她更期待进入。有这娇气的催促,他趁下一次顶胯时,对准穴缝的中央,臀部下沉——用力地插了进去,占据此地。
“哈啊……嗯——”薛钰宁蜷缩着脚趾,身体弓起,整个人快要折迭。
充足的前戏和润滑下,她根本不需要时间便能适应肉棒的存在,粗大的硕物直接整根送入甬道,还不用她发号什么指示,纪远云疯魔般地在里面用力冲刺。
他毫不怜惜地撞,麦色的皮肤与她的冷白交织,肉棒一次次地没入,像巧克力外层层裹住奶油,制成一道精美的甜点。大地迎来复苏的春雨,所有裂痕都在逐一修复,枯木焕发生机,最先长出的嫩芽迅速抽条,绽开娇娆婀娜的花。她的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肢,阴囊不断拍打腿根,让大腿上那些许软肉弹成波浪。
浪潮汹涌,海鸥齐飞。
它们惊叫着掠过危机四伏的海面,看到从水中不断翻出的巨鲸,跃动,然后重回深处。构筑在纪远云脑中的世界在急剧扩张版图,生命的滋味四处覆盖。
什么都和以前不一样。
薛钰宁死死抠住他的肩膀,奶子在这摇晃中跳跃,下身酸胀发麻,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时刻:“慢点,远云,慢点……”
但他根本听不见她的话。他匍匐在她身上,动作宛如蓄势待发的兽,充满警惕的双眼中映着灯光的颜色,仔细看周围却满是血红。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他在交付她什么。他把自己空空如也的壳子剖开,从内到外,带着血淋淋的挚爱与忠诚献给了她,此时此刻。
她的花心被捣得惨乱,声音破碎,他扎下身体,几乎撕咬地寻找她的嘴唇,刻下无须证据的契约。
纪远云不需要分清什么是爱、什么是痴恋、什么是占有,因为这些词统统只为她一人所使用。
他将永远奉献,永远守望,永远属于她。
γǔsんǔωǔ.αsǐ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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