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人静,天边的浓墨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略显稀薄。
整个城市陷进昏睡里,高楼大厦的灯光一盏盏熄灭。
唯有某栋公寓的卧室,依旧灯火明亮,旖旎疯狂。
大床上,最原始的姿势,男上女下,却极致孟浪。
裴嫣如果菟丝花缠绕在男人身上,修长的双腿环住他劲痩的腰身,两条细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仰着脖子承受底下那处凶猛的冲撞,半张嘴无助的呜咽,
“嗯啊!易易风.啊!慢嗯啊!慢点呃啊”
小嘴里连话都吐不全,被急速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
女孩曾以为被抱在墙上做是她最害怕的姿势,着力点只有他顶撞的巨物,花穴被动的上下吞吐,每每她都被g得神魂颠倒。
可没想到,这样最普通的姿势,竟让她产生了十倍百倍的害怕。
林易风的上半身崩成一张弓,臀部肌肉绷紧,肉棒急速的在女孩体内横冲直撞,整根抽出,连根没入。
速度快得只能看见乌黑的幻影。
力道粗暴又凶狠,似打桩那般,一下一下,“啪!啪!啪!”的c到最深处。
柔软的大床被男人的动作顶撞得如同弹簧床,交合e处每每陷阱床垫深处,下一秒又重重的弹了回来,抛上抛下之间,龟头牢牢的嵌在花芯处。
女孩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开发,软成了任男人为所欲为的模样,相较于微弱的疼意,致命的酸胀感直往各处涌动。
娇躯如同沐浴在狂暴暴雨下的嫩芽,翻滚而来的快感一层层拍向她。
裴嫣承受不住的晃着脑袋,绯红的脸蛋热汗不断。
她的眼角溢出难耐的清泪,趴在男人的颈窝啜泣求饶,红肿的嘴唇舔着他刚毅的下巴,薄唇,鼻子
“老老公.嗯啊!不要了呜呜”
“嫣嫣不敢了放过嫣嫣吧啊!啊!”
女孩知道男人在床上最喜欢自己叫她老公,以往只要她抱着他求饶,他都会笑着放过自己的。
可今晚一点用都没有,无论她怎么哭,如何告饶,花穴处凶猛的贯穿从未间断,好似要将自己完全剥皮拆骨。
底下那处要被融化了,好涨好撑她要被插坏了
裴嫣无助的晃着脑袋,声音断断续续
“会死的会死的呜呜”
林易风垂眸凝视着身下的女孩,她盈满水雾的眼眸正祈求的看着自己,湿润的长睫凝了泪珠,泣哭声娇婉无助。
男人几乎要软下心肠,但下午那幕再次涌进脑海。
她骗他,她偷偷和那个人见面,对那个人展露期待的笑,甚至靠在那人的怀里
她要跟着别人走,她不要他了!
不,他决不允许!
男人的眼眸渐渐布满了血丝,瞳孔里翻滚着执念。
他沉沉的喘息,手掌住女孩的脑袋,理顺她凌乱的额发。
薄唇吻住她哭咽的小嘴霸道吮吸,模糊的声音充满了占有欲,
“我怎么舍得你死”
“乖跟着老公”
林易风将娇躯搂得跟紧,几乎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肉棒如捣蒜般狠狠的操干,雪白的小屁股被插得颤栗不停,几乎被撞开了花。
“啊!啊!啊!啊”
恐怖的填充感几乎将女孩吞噬,反抗的所有武器都挂在男人身上,连取下来的力气的没有,裴嫣只能趴在他颈窝处哀哀淫叫。
小腿随着腰身的急速起伏一晃一晃,两只秀气圆润的脚丫都绷紧了。
唯有汗湿的手指在他的背脊上抠出一个个红润的月牙。
夜色沉沉,细碎的雨点飘打在落窗上,经久不止,一如床上y糜的声响。
纤细的人儿渐渐承受不住这漫无止境的欢爱,在男人狂猛的耸动之下,晕厥在他怀里看书綪到:ρo㈠㈧м.Vιρ(po18m.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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