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转过头来,经过梳理的银灰色发丝服帖地搭在额头上,他看着她,眼里有点好笑的意味:“你以为我会放过一个女巫?”
塔弥拉瞪着他,因为震惊而微张着嘴。
骑士隐约看到了她红嫩唇瓣里湿润的舌头,摸了摸鼻子转过头去继续给自己套好皮甲。
小女巫以为他要把自己带去净化,干涩出声:“我以为……我们昨天,嗯,你就不会抓我了。”
结果这个圣骑士该睡睡,睡完就不认人吗?
塔弥拉的小脑瓜嗡嗡转动,她又想逃跑了。但是这个圣骑士的光明法术很强,她又刚刚才觉醒血脉,还对自己的魔法一窍不通,连影子都变不好。
死局。
她看着圣骑士并不回答,修长的手开始扣紧靴子的搭扣,无措地想要再次交涉:“先生,我什么都不会,也并不想杀人或者吃人。”
圣骑士整理好了着装,他将斗篷的兜帽提起来盖好。
“我……我只是个普通的小镇姑娘,魔法魔药什么的一窍不通,诅咒更是完全不了解。”
圣骑士转身靠近,似乎是想来拉她。
塔弥拉着急:“你对我这么了解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渊源,贸然把我净化掉是不是不太好……”
她向后退着避开骑士的手,然后酒馆的小房间就丁点儿大,她退到床边,还是被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握住了肩膀。
她急了,扭着身子不让他抓:“你是‘神之眼’赫尔曼吧神殿骑士满脑子色欲诱奸少女真的好吗你要是带我去净化我要告诉所有人让你回底层去做骑士!!!”
少女情急之下抵抗着他热乎乎的手发出大声警告,本来只是垂死挣扎,没想到对方的动作真的停了。
“?”她怯怯抬头看骑士的表情。
高大的男人半张脸被兜帽的阴影挡了个严实,仅露出硬朗的下颌,这让他看起来充满了威慑力。
女孩缩了缩脖子,老实地被他抓着。
“我满脑子色欲?”
“诱奸少女?”
“回底层?”
他的声音不喜不怒,从头顶传来,带着重重的压迫感。
塔弥拉担心真的激怒他,没敢开口火上浇油,老老实实低头做鹌鹑。
骑士的手原本一只抓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握着她挥打的手腕,此时他一步步逼近畏畏缩缩的少女,两只手也紧紧握住了她纤细的腰。
塔弥拉被烫的颤了颤,忽然意识到他们以一个紧紧挨着的姿势站在床边。
“——十多年后我的确会被褫夺骑士身份,”男人低下头在塔弥拉耳边低语,“确实是因为与女巫有染。”
他低沉的声音震得塔弥拉耳骨发痒,她细细喘了一下,面庞泛起薄红。
刚刚在酒馆角落看到那枚金色眼睛符文,她就隐隐猜测这个骑士是那个被称为帝都总殿最锐的矛的“神之眼”。名气大到他这个小镇女孩都了解他,在教廷的宣传书中他不仅有出色的战斗能力,更具有一双为神传递信息的“神眼”。
他为什么说十多年后……?
塔弥拉正想着,忽然被重重推在床上。
她惊叫一声仰面倒在床上,黑色的卷发凌乱铺开,水润润的蓝眼睛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盯着站在床前的男人。
他把帽子揭开了。面无表情地俯下身,双手撑在塔弥拉身体两侧靠近她。
“‘神之眼’,我能看到未来的事情。”
“这两年来,反反复复,出现在我眼前的是——”
他鼻尖顶着塔弥拉的鼻尖,金色的眼睛沉沉地与她对视。“在十几年后,阴影女巫塔弥拉伏击了教廷总殿的出行队伍。给我下药,把我带回她的老巢,把我变成她的禁脔,折磨我羞辱我。玩腻之后——”
他轻轻咬了塔弥拉因为惊恐而抽吸的唇,又咬了一下,挨着她的唇瓣含含糊糊说完:“把我丢到了教廷总殿门口,告诉他们我和她度过了愉快的一段时间,所以我如你所愿,被褫夺了骑士称号,去做了最低贱的雇佣兵。”
塔弥拉震惊失语,慌张地与他对视。
什么!十多年后的她这么厉害吗?
……咳,不是。
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反省自己,昔日清纯的小镇少女暗暗腹诽这血统对人性格的改造真是太强了,同时又觉得照这么发展下去确实有可能她会变成荒唐的女巫……
低着头的圣骑士——赫尔曼,发现小女巫这种时候还能走神,恨恨地咬了咬她的唇。对方痛呼一声推他的肩,双腿踢蹬起来。
“如果未来的你与我没有交集,我也根本不会横跨半个大陆来追捕你。”男人咬着她的下唇沉沉说,有力的手隔着棉裙和马甲用一种缓慢而磨人的力道揉着她的胸乳。“色欲?诱奸?”
他说一声就重重地捏一下,塔弥拉又痛又带着一丝丝快感,推他肩膀的手忍不住抓紧。
赫尔曼微微直起身子,单膝跪上床,把自己卡在少女双腿之间。
他伸手解开身下少女红色的小马甲。她面庞酡红,因为一位圣骑士的控诉而手足无措,甚至都不反抗。
他买的新衣服在主人身上穿了不过十几分钟,就被重新扒下来。
“既然你不想走,那今天就不走了。”
他解开自己刚刚穿好的皮甲,居高临下地审视这个未来的女魔头。
她被剥掉了碍事的外套和长裙鞋子,仅穿着薄薄的内衬短衫和衬裤,夏日内衬十分薄透,他能看到她殷红的乳头因为刚刚的揉捏已经醒来,在内衬上顶起两个尖尖的突起,像红嫩的桃子。
塔弥拉的脑子里翻滚着很多话,比如现在的我和未来的我不一样,比如我这么对你了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杀我,而是拉着我上床……
但是她混乱的思绪被胸前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了。
骑士隔着一层布料含住了她鼓鼓的左乳,舌面摩擦着乳头吮吸,另一只手大力抓握着右边揉捏,用指缝挤压将布料顶起来的乳头。
她弓起背,长长地惊喘一声。
湿润的布料贴在皮肤上,被滚烫的口腔包裹着,电流一样的快感从胸乳传向大脑。塔弥拉害羞地夹了夹腿,却被骑士跪在床上的身体挡住。
她能感觉到,她……湿了。
赫尔曼啧啧有声地吃了一会,将这件湿透的小衣服推了上去,让她自己张嘴咬住。塔弥拉眼里雾蒙蒙的,乖乖用牙齿拉住衣服,让自己幼白的胸乳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
是惊心动魄的白与红。绵软的胸乳微微颤着,湿漉漉的乳头像绽开在雪地里的莓果,被他吃来咬去。
“呜呜……”塔弥拉咬着衣服难耐地摇头,无力的手抓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发,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汹涌的快感让她难以再想些什么。
赫尔曼重重地咬了她一口,喘着气松开嘴。
他双手捉着女孩收紧的腰线,滑腻软绵,白的炫目。他像被蛊惑了一样一路吻下去,舌尖在小巧的肚脐上打转,引得女孩呜呜咽咽。
轻薄的衬裤最终被勾下去,挂在女孩右脚上。
他的舌尖一路向下,塔弥拉察觉到了什么,腰肢扭摆着挣扎,低低地啜泣着抗拒,全都被他有力的手按下。
女孩紧张又难耐,腿间害怕地收缩着,翕张的小嘴可怜巴巴吐出淅淅沥沥的水液。
然后那张小嘴被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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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你蹂躏了我!!
女主:我好diao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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