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画画的太出色了”温煦拿过了瓶子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这通体的淡水墨着实让自己异常喜欢,于是出声称赞了一句。
火三烧说道:“我可没有在瓶子上画过一笔,也没有学徒在上面画过,我就是让学徒在你的瓶子上刷了一层釉质,然后就摆进了炉子里烧制,最后出来的就是这个样子!”
说完火三烧又把另一个瓶子拿了出来,交到了温煦的手中。
一看到这瓶子温煦知道这是自己做出来的第一个瓶子,看到这个瓶子上的氤氲山水,抛开了器形的问题,单就瓶子的质地还有上面类似的山水画的朦胧感觉,温煦又觉得这个好,不过当目光转到这个手上的时候,又觉得这个好看。
“浑然天成啊!”温世贵望着瓶子说了一句。
火三烧看着温煦目光在两个瓶子上转来转去,张口问道:“你是怎么弄的,把瓷泥弄的烧出了这个色泽出来”。
火三烧烧瓷不说怎么样怎么样,也有好几十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色瓷器,淡淡的明黄色透着一丝贵气,通体瓶身又带着一种氤氲飘逸的灵气,半透未透,未透中又似乎通透,天然带着一种神秘气息。
“为什么不是你们烧制出来的?”温煦问道。
火三烧说道:“所有的步骤我都试过了,除你这边的”。
火三烧这些日子可不太好受,从温煦的瓶子烧出来之后,火三烧光看就看了整整五六个小时,然后遂一试着各种可能性,直到把所有的问题都排除掉了,这才把重点放到温煦这边,想着可能是温煦这边制作泥坯的时候加了什么东西,要不是也不会烧了这么长的时间。
说完急匆匆的对着温煦问道:“你想想看是不是途中往泥料里放过什么东西,又或者是在和泥的水中加了一些什么东西?你仔细的想一想!”
听到火三烧这么说,温煦想了一下之后,不由的就想到了一个问题,一想到不由的拍了一下大腿:“哦,可能是这样!”
“怎么样?怎么样?”火三烧连声问道。
温煦想出来的,但是却没有法子和火三烧说啊,说出这个东西必然就提到空间的事情,要不没有办法解释空间水啊,现在温煦唯一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自己在和泥的时候用到了空间水,也只有这样才能说的通。
温煦尴尬地说道:“这个事情还不好说!”
火三烧听了顿时脸上呈现了一阵失望的表情,顿了一会儿连声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一下子温煦没有明白他说的应该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出于欠意温煦还是说道:“不好意思!”
温煦懒得再找个理由骗人去了,干脆涉及到空间就说不好说,反正也没有人逼着自己说。
火三烧这边理解错了,他认为温煦想明白了怎么制作出这样泥坯的技术,但是想自己保守这个秘密,作为一个手艺上,火三烧也知道各家对于手艺的态度,很多民间的手艺都是不外传的。
火三烧这边心中很失望,但是也知道规矩没事打听人家的不传之秘可是下三滥的做法,虽说他心中特别想知道这泥坯是如何制作出来的,但是人家温煦不说他们也没有办法,就算是准备硬来,他这把年纪也是力不从心。
温煦没有想这么多,他只是不想再找借口对着火三烧说谎罢了,看到火三烧的失落的样子,于是张口说道:“这么着吧,我再试验一次,不过这一次我只和泥打坯,至于后面的事情交给你们来做,你们看行不行?”
“可以,可以!”
对于火三烧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就算是没有掌握前面工序的秘密,但是参加进整个瓷器的制作那也是很有意义的,对于一个烧瓷的人来说,烧制出一个新品瓷器来,那是很光荣的一个事情。
听到温煦的邀请,火三烧立马就把事情应了下来。
还没有等温煦张口,火三烧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制作?”
“急什么?”温煦望了一望冰面上的爬犁,现在他哪有心情去玩什么泥巴,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开开心心的玩爬犁。
火三烧看到温煦的样子直接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纸箱子转头就走,走了几步之后转过头来对着温煦说道:“你尽快吧!”
“我知道了,也就是今明两天的事情!”温煦冲着火三烧的背影说了一句。
火三烧的身影一消失在了转角,温世贵这边伸手在温煦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很是欣慰的冲着自家的小族弟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你小子不错,我还没有来的急和你说呢,你自己就把火老板给挡了过去,这个事情做的很好!”
温煦直接被他的话给弄愣了不知道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做的很好?
不过下面温世贵一说,温煦立马就明白了。
“就算这东西是咱们偶然发现的,也不能便宜了外人,你发现这制瓷的方法得就算是不传给你们家那仨小子,也得找个温家子费继承你的手艺,可不能落到外人的手中……”温世贵语重心肠地说道。
温煦一边听一边苦笑,心道:这都是哪跟哪儿,我不说是因为这东西涉及到了空间的秘密,并不是我想保有一门制瓷的手艺,这东西我传给谁都得代表着他拥有空间,要是空间和制瓷分传给两人?那这两人就算是亲兄弟,那说不准最后也得是手足相残,像是空间这种东西,好的是财富,不好那就是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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