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听了好奇地问道:“你还没看支票怎么就知道二十七万美元?”说完想了一下不由的伸手拍了一下脑袋:“我明白了,肯定是严冬这小子宣传的,他要是不说一准儿能把他给憋死,我说现在这松露的产量怎么越来越高了呢,他果然是个奸商!”
师尚真笑着说道:“这也是好事!大家又多了一份收入,而且煦冬这边几乎是这一片松露收购的龙头了”师尚真笑着说道。
温煦对什么龙头不龙头的并不感兴趣,煦冬不是龙头那才怪呢,现在从全国涌来的松露贩子们想从温家村里收松露那基本是不太可能了,因为他们的中间环节太多了,给了不煦冬的价,除了煦冬不要的小松露或者品不达标的松露之外,他们也收不到什么货,像是老秦这些山中的老把式,到了没马湖附近采了松露,首选的就是煦冬,有几个老把式自从被贩子人骗了一次之后,也把好的大的松露卖到了煦冬。
“关健是看明年!”温煦说道。
师尚真问道:“怎么啦?”
“明年大家伙约定了秋后采那自然是正确的选择,如果有些人抢着夏日采把钱先装进口袋,那用不了多久,没马湖的松露产区说不准就要成为第二个南方产区”温煦有点儿担心,人心是贪婪的,只要这东西赚钱保不准就有人夏天去挖那些没有成熟的松露,去换取原本十分之一的价格塞进自己的腰包。
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大家都生怕自己卖不到钱,反正地也不是自己的,松露也不是自己的,自己哪怕多卖出一分钱那都是自己的,管它保不保护,管它成熟不成熟,等着成熟了万一被别人采了,自己一分钱都没有,那能早采,谁还等它成熟!除非没有人要!有的时候事情就坏在东西不是自己的上了。
师尚真笑着说道:“那你和周叔说啊,这个事情总得下狠手才能制住这股子歪风!”
“你说吧”温煦笑道。
“这钱?”
“你收着吧,唉,也没什么地方好用的!”温煦说道。
“要么还是买金条?”师尚真问道。
两口子现在都是掉金坑里去了,只要是有了钱就买金条,然后师尚真也不问温煦藏哪里了,反正一个负责买一个负责藏配合的天衣无缝。
“就它吧”温煦说道。
两口子说完一个去逮鸡,一个回屋里拿东西。
温煦这边很快的拎了一只鸡出来,回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师尚真已经离开了院子,和严冬还有黑老美乔两人一起把所有的东西都打理了,把鹅烤上了,仨人就直接回到了屋里聊天。
乔这个黑老美还挺幽默的,但是这种幽默不是一般黑人的那种一说话立马就理手画脚的,身体乱颤的那种不稳重,这位乔看的出来有很好的教育背景,而且不论说话还是谈事情总能让人觉得很舒服。
等着鹅烤好了之后,温煦这边送了一半到师老爷子那边,然后回来之后围上了围裙开始做菜,都是锅菜三人也着急,就这么一边烧一边聊着。
“好了,严冬,把桌子清一下!”
温煦见满满的一锅地锅鸡已经好了,于是喊着严冬摆桌子。
“要不咱们到外头吃吧!”严冬说道:“有热锅子,还有酒,在屋里吃起来多没劲啊!”
乔一听立马点头说道:“好!好!”
温煦一听两个客人都这么说了,自己这个主人也不好说什么了,主随客便嘛,于是点了点头,仨人就一起把热烤鹅,冒着热气的肥肠鱼,还有满满一大锅子,泛着红椒的地锅鸡给拎到了院子里的木榻上,三人每人拿了一个绒布的软垫,坐在屁股下面。
“白的还是红的?白酒我这边五粮液,茅台应有尽有,红的还是上次我结婚你送来的法国货”温煦看着两人坐了下来,于是问道。
严冬这时想起一个事情来:“你不是酿了一批红酒么?酿的怎么样了,弄一点儿过来尝尝?”
严冬要是不说,温煦这边差点儿也没有想起来,自己酿的酒放到了空间里都好几个月了,估计按着放到外面计算,这东西估计得有些时日了。
“那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拿一点儿尝尝,正好帮我分辨一下什么口味的好!”温煦一听立马就应了下来,说完转身先进了屋里拿了两瓶茅台之后这才进了地窖里。
进地窖自然不是为了拿酒,而是为了避开两人的视线,地窖里的橡木桶里装的可不是酒,全都是水,装样子用的,真正的酒藏在空间里呢。
打开了橡木桶,温煦直接贮藏瓶子把几种酒都接了一份,记上了标签然后一起就拎了出来。
温煦酬的酒按着摆的糖份来分的,对于温煦来说自然是喜欢酸酸甜甜的口味,严冬这边也差不多,最后尝出来仨人喜欢两种酒,黑老美乔则是对着温煦一点儿没有加糖酿造出来的酒赞不绝口。
只见乔轻轻的晃着手中的怀子,看着殷红的酒液淌过杯壁,留下淡淡的挂杯,时不时的伸头嗅着杯中的酒香,不住地说道:“这是我喝过最好的红酒之一!”
“喜欢你就多喝几杯,等走的时候我给你弄上十来升!”温煦表现的相当好客,听到客人喜欢立马表示走的时候给你带上!
谁知道乔却是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煦,你这酒一年产多少?”
“如果全都酿的话,也就是十来桶的样子!”温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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