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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双羞红脸,“汝漓,难不成我说一次你就真只一次么?往日我哪次说我不要的时候你真的停下过?”
黎绶唇角笑意加深,“那你说今晚几次?我保证听你的。”
她抬眼,眼尾微红。
“你说呢……”
轻轻的言语如同猫爪轻撩,黎绶双臂缩紧,他不再言语便往前送腰。
噗嗤一声,又涨又热的肉棒插入小穴中,白双咬牙哼唧。
“唔啊……”
“小声些。”
黎绶的手掌捂在她口上,白双颤抖着手抱住他手臂,轻吻他的手心。
“那你轻一些啊……”
闻声,他气血直冲脑门,哪里还能顾得上她的话?
撞击的动作伴随啪啪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暧昧含混。
“唔……啊……汝漓……慢些……”
“……这就受不住了么?”
“嗯啊……你,你坏……不要了……”
“双儿,换个姿势好不好?”
“唔……”
从红木桌到门前,又从门前到床上,白双脚尖一沾地便两股颤颤。
黎绶便一直将她抱在怀中,而他也实在不舍得松开她。
白双声音都哑了,他依旧在她身上毫不停歇。
直到似是天泛鱼肚白时,黎绶才搂着她在被窝中睡去。
……
再醒来时已是次日。
白瑚进入屋子,“双儿,昨晚你怎么跑来这间屋子睡了?”
白双睁眼,心惊肉跳的看看自己身上又看看周遭。
这是给白瑚安排的那间房,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完好无损,身体一阵清爽,并无昨夜的腻黏。
倘若不是自己双腿间花心的胀痛,她都会以为昨夜是一场梦。
“哦,我,昨夜如厕回来犯困,便进了这屋子。”
白瑚闻声松了口气,但她还是担忧的看着白双,“这里不比府上,可得小心些,要是进了哪位将士的屋子如何是好?”
白双胡乱点头,又低眼掩饰自己眼中的甜蜜与喜色。
……
接下来的几日,黎绶也不是日日都会见白双。
等到将细作的尸首悬挂在城门外几日,他亲自抓到慌忙逃窜的剩下几个细作后,宅院中的几位女子便被安然送回家中。
戎狄细作被抓,这些小人的计谋自然也不得不停下。
白双从白瑚那听说军中有人破了戎狄一连串计划,她便问道:“是谁?”
白瑚摇摇头,将手中的书信交给她,“是谁我倒我没听见——这是爹娘的信,你仔细看看,有风声说太子来了沙堰北,你小心些,别让咱们千里迢迢来这边关的事功亏一篑。”
白双接过,闻声紧紧皱眉。
“少夫人!出、出事了!”
还未展开信件,便有下人匆忙闯入。
丫鬟惊慌失措,被门槛勾的摔倒在地。
“怎么回事?慢慢说。”
白瑚腾地起身,白双便收起信件,去扶起那丫鬟。
“多谢白小姐——少夫人,是、是世子爷!他在月牙村驻扎营受伤了!伤口不小,现在夫人也已经匆匆赶去,听闻连叁十里外的军医也在往驻扎地赶!夫人让我特地来告知您,说您……务必要去一趟。”
这丫鬟是从侯府跟着宋氏一起来的,传来的话自然不会有假。
只是要自己务必去……
是不是宋沧恩的情况很严重了。
白瑚早已经在她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站不住脚了,白双在一旁扶着她劝慰,“姐姐别急,只说是伤口不小,说不定并未伤至要害,你先别自己吓自己,跟着去看看不就好了?”
“好……”
几人这才从将军府离去上马车,马车行至城门外,白瑚才反应过来刚刚跑不见的白双也坐在马车上。
“你去做什么?这军营是什么地方?你去多有不便。”
白双摇摇头,眼中隐含担忧。
“没事,我也要去看看才安心。”
白瑚只得轻点头,她此刻也分不出心思去关心其他。
马车行至驻扎军营时天色已晚。
大漠中的夜凉如冰,却也美的不可方物。
皎洁的月与闪烁的繁星能照亮前行的路,白双和白瑚一下马车,便看见不少将士进出跑个不停。
“少夫人小心——请二位跟着这点上灯火的路进入主将营帐,军营中有细作,现在还未找出,恐生事变,小的们在这里也不敢轻易走开。”
有人在这里接应,如是说道。
白瑚点点头,牵着白双的手往前。
往前是主帐,两旁的营帐也来来回回有不少人进出。
白双挣开她的手,“姐姐,这药是之前在维罗府我从外祖父那里讨来的,上好的药,给你,拿去给姐夫,应该用的着。”
白瑚点点头,红着眼圈看她,“别乱跑,这种时候你再不能出事了。”
白双应声,“姐姐快去吧,我马上就来。”
白瑚离去,她便提着裙边穿过点着火把的台子,找到往外送着染血布的营帐。
帘子打开,里面却并无自己担心的那人。
营帐中往白布上抹鸡血的将士回首,警惕询问,“谁!”
白双一愣,下意识拔腿就跑。
在这种危急关头,她还是无意识引起小范围骚乱。
白双东躲西藏到一半又猛然站住脚,她打算去解释清楚,免得误了今天军营中的事。
刚要喊住还在找自己的人,无灯火照明的身后不知何时伸出一只大手,将她的嘴捂住。
白双被一股大力拖进营帐中,那只手一直未松开,直到有声音从未点灯营帐中的床边传来。
“双儿,别出声。”
是汝漓!
白双猛然点头,捂着她嘴的陈青才松手,“白小姐,得罪了。”
她得以呼吸新鲜空气,便猛地喘气。
营帐中的空气里弥漫着血腥气,白双心一揪紧,便摸黑到床边。
整个营帐中便只有陈青和黎绶,摸到白双的手时,他深吸口气。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很危险知道么。”
中气不足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斥责,白双深知他果真是受伤了!
“汝漓,你受伤了是么?为什么不给姐夫说?你这样能不能撑下去?”
白双手指碰到他时便摸到腻黏,她的双手颤抖,却也握着他的手不再放开。
天,他这是流了多少的血?
“汝漓,我,我去叫人来!”
“不要!”黎绶一把拉住她,“双儿,别出去,危险。”
“可是汝漓你……”
“无妨,这样做就是为了不让奸细找到我……”
他的声音早已经虚弱的连不成一句话。
白双便不敢耽误,将怀中的另一小瓶药拿出来。
“陈中领,我不知道他伤在哪里,麻烦你为汝漓上一下药。这药是吴中药师的药,对止血有很好的作用。”
她声音哽咽,在黑暗中让人听见心生怜惜。
黎绶安抚她,“我没事……”
白双听着他的声音便直直落下眼泪,“别说话了,汝漓,你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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