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嫂子你又丰润了不少!”周天看着身材有些肥胖的妇女,贱嗖嗖的开了一句玩笑。
“滚犊子,挺大个人,没正形!”中年妇女笑骂了一句,随即领着二人来到了办公室门口,并且冲里面喊道:“老隋,天儿来了!”
“唰!”
周天和林军同时向办公室内望去。他们先是看见了隋文波,随后竟然看见了付饶和两个同伴,还有一个坐在沙发上的青年。
“天,军,你们坐!我聊点事儿。”隋文波脸色不太好看的招呼了二人一声。
“行,你忙你的,呵呵!”周天一笑,迈步就走进了办公室。
而林军扫了一眼付饶,眼中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没吭声的跟了进去。
屋内,林军和周天坐在沙发上,而他们旁边的那个青年,还给俩人倒了杯水,随后付饶和隋文波继续交谈了起来。
“老隋,连这回,我可一共来了三四趟了!够诚意了吧?”付饶笑呵呵的问道。
“……小付,话我都跟你说明白了!那两个条件,你不落实到合同里,咱没法往下谈了。”隋文波转着笔回道。
“真没法谈了?”付饶沉默两秒,舔着嘴唇问道。
“对,没法谈了。”
“行,我知道了!”付饶干脆利索的站起身,双手扶着桌面,看着隋文波依旧满脸笑意地说道:“老隋,我把话放在这儿。这个地方,我要买不成,那谁都买不成,你信不信?”
“我也没想卖!”隋文波直接顶了一句。
“我真他妈给你敬个礼,我的理想主义者!”付饶拍了拍隋文波的肩膀,随即转身带着人就走了。
隋文波看着离去的付饶,长叹一声骂道:“社会真是变了,这种游手好闲的人,都能人模狗样的谈买卖了!”
“老隋,他是……!”周天搓了搓手掌,张嘴就要询问两句。
“不是,我说姐夫!咱俩刚开始咋说的?”还没等周天把话说完,他旁边的青年蹭的一下站起来,随即鸡头白脸的冲隋文波吼道:“人家给的价格不低了!500万啊,这可以了,你还端着个什么劲儿呢?”
这个青年叫蔡子明,是隋文波的小舅子,在酒厂有很少一部分股份,也是除去隋文波的唯一持股人。
“你懂个屁!他买厂子,根本不是想做酒,就是想弄地皮!如果厂子卖给他,工人怎么办?还有,他给五百万,根本填不上咱们厂子的欠账。他的意思是,让我挣点钱,直接跑路!明白吗?”隋文波额头青筋乍现地骂道。
“不是,我就纳闷了!人家买你厂子,给钱就行呗,你管人家做什么买卖干啥啊?打个比方,你一个操逼的嫖客,操完以后,还管人家小姐接啥客吗?这合理吗?姐夫,咱都混成啥样了,过年都他妈没钱过,我姐在我家拿了五千块钱去买年货。都这个逼样了,你还管工人干啥啊?离了你他们都得饿死呗?你太拿你自己当救世主了吧?还有外面的欠账,做生意这玩应,他们愿意借,那说明有利可图,而咱现在确实还不上这些钱,你不跑路咋地,还他妈自杀谢罪啊?这现实吗?”蔡子明情绪非常激动,扯脖子敲着茶几桌面,继续喊道:“五百万啊!咱卖了,一下就改变状况了,你愿意干酒厂,咱换个地方不能继续干吗?非得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吗?”
“没有这帮工人,你他妈现在还吃屎呢!当初我私人从政府手里承包过酒厂,你知道是多少家工人凑钱帮我买断的吗?你有良心吗?”隋文波摔了水杯,暴跳如雷地骂道。
“对,就你有良心,就你是道德模范,我们都是下三滥!你就整吧,早晚有一天给白涛整烦了,一毛钱不给你,直接生抢,你就老实了!”蔡子明指着隋文波,气的浑身发抖。
“……咳咳,老隋啊,你家里有事儿,那我们就先走了!”周天一看这个场景,顿时脑袋都大了,随即站起来说了一句。
“我送你!”隋文波喘着粗气回道。
“不了,不了,没事儿,你呆着吧!”林军站起来摆摆手,随后和周天一块走了出去。
……
二十分钟以后,林军和隋文波上了车。
“我觉得这事儿有点够呛了。”林军握着方向盘说道。
“不是够呛了,是死活不能掺和了。这事儿水太深,咱这身板冲进去,基本一回合就得死。”周天叹息一声,继续说道:“找点别的行业吧!”
“你说老隋,能不能猜出来,咱俩今天来的目的?”林军再问。
“肯定的。”周天点了点头。
“那你得躲躲,估计他得找你,哈哈。”林军调侃着说道。
……
另一头,方圆自从在国会用伏特加征服了黎小权以后,最近一段时间,就经常陪着黎小权吃喝玩乐。二人肯定不算朋友,顶多算是“主仆”,方圆图的是黎小权的社会地位,而黎小权是觉得方圆很让他舒服,有乐子。
这天晚上,众人在江北某别墅嗨完以后,方圆开车拉着黎小权出去吃夜宵,并且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哎,权哥,你说现在弄个黑彩的站点,能生存下去吗?”
“……哈哈,你个逼养的,拿话点我?”黎小权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并且言语粗鄙地骂道:“操,你整吧,回头我帮你打个招呼,没人敢查你!”
“谢了,权哥。”方圆龇牙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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