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是倒抽着气说,“唔……快……呜……回去……包扎……伤口……”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是自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和疯子将什么道理,赶紧把伤口处理了才是当务之急!
“好,都依你,我们回去……回去……”
柳长泽边说边抱起他向外走,怕他冷还贴心的替他裹上了狐裘,那狐裘巨大,裹起两个人来竟看不出里头动静,只觉得是沈是累了,抱着柳长泽睡着了。
但这他娘的可苦了沈是了。
柳长泽抱着他走,他怕对方伤口崩开,不敢让他用力,只好自己搂紧了柳长泽的脖颈,但这也使得浑身上下边只剩下交合处一个着力点,随着走动不断的起伏,几乎要捅穿了沈是……
可偏偏柳长泽是个疯的,嘴里还念叨着,“顶顶就不冷了,太傅别怕……”
我谢谢你八辈子祖宗!
“啊……不要……长泽……轻点……呜……”沈是咬在他肩头呜咽,于是柳长泽当真不顶了,然后抱着他臀部一托一托的,沈是简直也要疯了,本来走动便已要人性命,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停……停一下……”
柳长泽怕他累着,便将他抵在雕金凤凰的红柱上,然后剧烈抽插起来,那甬道里已满是泥泞,白浊的液体不断滴落在青砖上,沈是连气音都吐不出一个,但凶猛一顶又会发出一声软媚至极的轻吟,叫人骨头都酥去一半……
……
次日沈是醒来的时候,浑身和散架了一样,他看了眼四周柳长泽还在睡梦中,但神情放松,俨然不是个噩梦。
他松了口气,昨日到最后他竟是晕了过去,都还没来得及替长泽看伤口……
他俯身过去察看,见那手臂赫然七道血肉模糊的伤口,他仔细一瞧竟是利刃所为……
他忙去翻找金创药,一起身便腿上一软,腰也直不起来,臀部也隐约残留着被抽打的感觉,心中苦恨,但还要勉力爬起来去伺候柳长泽……
沈是委屈的简直想哭。
于是当柳长泽睁眼时,便看到这一幕。
沈是眼里红肿的抬着他的手臂,头发微凌,衣袍半松半散的披着,但因要绑带的姿势,导致本来便不稳衣袍彻底滑落,露出光洁白嫩的后背,以及背上那一幅凤凰衔月图红痕,一直漫入股沟……
而沈是微撅着,腰部拉成仿若敦煌壁画般的线条,轻轻的往那伤口上吹气……
柳长泽看失了魂。
……
沈是似有所感回头看他,凤目半张,粉面含春……
沈是正想出声,但因昨夜之劳无能为力,于是做了个嘴型,发出猫似的声音。
“你他娘的,给我滚出去!”
第160章 番外四:画船舫
五年后,柳长泽还是一副什么话也不说的臭毛病,但沈是已经是一个合格的读妻机了。
他知道了柳长泽不爱吃甜食,但很爱吃醋,所有解释不了的问题,都可以用吃醋解决。
譬如五年前那场误会,沈是想来都心肝儿疼,那是柳长泽第二次当着他面哭成那幅鬼样子,第一次是十三岁的雪夜。
不过至此以后柳长泽便全身心爱他,没再走过这些弯弯绕绕路,也算是一桩好事。
柳长泽知他因师生一事痛苦,此后再也不敢拿此事起趣,连唤他名字都只敢唤沈是这一个,还把长卿阁废了,那只肥鸟也取了新名,说来可笑,叫否否。
沈是十天没让柳长泽进房。
磨合了约莫半年,沈是才渐渐从那事中得了趣。
但也是从那时起,他每日都在怀疑柳长泽磕了药,五年了,变本加厉!
温柔乡使人堕落,沈是开始想方设法不着家。
沈是刚刚从藏瑜书舍出来,但距离半日还有一个时辰,提前回府是不可能的,于是转道去了阿良府上,逗弄着牙牙学语的宋文儒。
是的,宋文儒,阿良和宋知礼的两岁小娃,和宋文临同属文字辈。
“是是……是是……”沈是一进门便被宋文儒抱了个满怀,文儒刚会说话,唯有是是两个音发的准,众人也就不去为难他。
沈是一把将他高高抱起,便要往堂内走去,文儒突然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沈是不解,停了下来,问他,“文儒为何摇头?”
文儒又不摇了,伸手要去抱他。
沈是想不明白,便迈开一步,文儒摇头摇的更凶了……
沈是试探的问,“你是不想让我进去?”
文儒点头若捣蒜。
“为何?”
只见文儒又要抱他……
都说幼子爱学人,这是在干嘛呢?
沈是骤然灵光一现,脸色一变,忙掉头就走……
“阿是,去哪里?”背后幽幽传来一声询问。
沈是僵硬的扭头转身,“文儒说想去摸门口的石狮子……”
沈是轻戳了下文儒的粉藕臂,“对吧,文儒,看石狮子啰……”
文儒疯狂点头。
看看这才是养崽该有的样子,不像那个,就是个狼崽子!
柳长泽看着他不语,沈是后背起毛,岔开话题道:“长泽今日怎不在子安斋?”
“七日后漓江有商会,需要出趟远门,许是要一月方能回,拿些要事叮嘱阿良。”
“一月……”沈是听完心里空落落的,“平日不都让顺和他们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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