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易如许基本上每天都会过来,白天偶尔不在,但晚上是一定会待在这里陪他过夜。
让她回去她也不回,怎么劝都死活不肯走,夜深了就埋头在他床边睡,睡得不舒服第二天也还是要来伏在他手边。
感觉和白天那种自己玩自己的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完全不同,一到夜里就黏他黏得特别厉害。
易于澜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太不对劲了,他心口都忍得发疼,明知道妹妹对他可能只是孺慕与依赖,可那种小孩子脾气……却让他很多次都忍不住想直接在医院里头把她给办了。
想抱着她,扒掉她的衣服,把人扔在床上狠狠蹂躏。
不听话?是不是只有你哥g哭你才肯听话?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但越是看妹妹表达出想亲近自己的模样,他就越是要忍不住,身体里的野兽嘶吼着,没一刻是安静下来的。
但最后还是心疼占了上风,看着她连续两周守在这里陪他,易于澜说什么也在医院里住不下去了。
手术伤口基本已经长好,但骨头长好大概还需要三个月左右。他主动要医生给他做了一个全方面的检查,前后忙活一天,确认自己只需要定期回来复查以后,当晚就利落的办理了出院手续。
易如许带着哥哥回家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她眼前上演的都是自己主动脱光爬到他身上去和他缠绵jia0g0u,但表面看起来却是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
终于可以回家睡大床了,好想和哥哥睡觉。
易如许想着这个,只觉得腿间酥痒难耐,但是她不知道易于澜也忍得相当痛苦。
一回到二人独处的私密空间他就没软下来过,他都不知道自己车祸之前怎么能忍这么久,他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会不会是已经做过了,妹妹故意在演?
他越发表示怀疑,主要是他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这两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易于澜看着易如许放下包后,蹲在冰箱面前东翻翻西翻翻,最后拿出了一包速冻饺子。
“哥哥,今晚我给你煮饺子吃吧。”
他愣了一下,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了那包饺子,看了眼日期,放下了。
“过期了,煮这种东西之前要先看一下保质期。”
“噢。”易如许以前没弄过这些,但还是很坦诚的接受了教育,类似的话她在明月那里听多了,“那我给你煮碗泡面吃吧。”
“……家里还有别的吃的吗?”易于澜刚从医院出来,实在不是很想吃泡面。
“我不知道。”易如许又在冰箱里翻了翻,发现都是些生的食材,只能一脸无助地看向他,“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易于澜开始嫌弃他父母的教育了,所以妹妹是什么都不会吗?
他自觉不能让妹妹饿死,所以指挥她做了些需要两只手才能做的准备,然后用一只手煎了块香葱j蛋,炒了个青菜,又打了个汤。
坐在桌对面,看见妹妹埋头吃的特别香时,易于澜开始出神,他觉得这些天她应该太担心自己了,吃的不怎么好,不然为什么这点菜都能吃得这么开心。
或者只是单纯因为这是哥哥做给她吃的,所以她吃起来格外香?
易于澜低头往嘴里扒饭,心想以后还是得多给她做好吃的,他会做的不止这点,这就能让她满足了,肯定是自己以前对她不够好。
说不定还是因为自己一直对她欲求不满,所以才故意疏远了她,自己以前真的太不是人了。
易于澜边看易如许吃煎j蛋,边在心里给自己开了场批斗大会,等易如许吃完后,他忙开口道:“碗放那吧,待会儿我洗。”
“哥哥一只手怎么洗碗?”
易如许拒绝他要帮忙的想法,把桌上收拾干净后,看起来非常认真的一头扎进了厨房。
易于澜坐在沙发上等她,心想五个碗,等个几分钟她应该也就洗好了,待会儿再和她谈谈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对她的,看看是不是能改善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可易于澜左等右等,新闻联播的回放都从头到尾的看完了,易如许还戴着手套在厨房里,不知道正在忙活什么。
他放心不下,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她正在拧洗洁精的盖子,一个碗里挤了大半碗的洗洁精,看起来像是不小心挤多了,正想把它倒回去。
易于澜脸都黑了,习惯x的伸手去帮忙,结果却被易如许给挡住了。
她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能行,你别过来。”说着又指着沙发,“去那坐着,不准动。”
易于澜:“……好。”
于是他又等了十几分钟,这才等到了衣服被洗sh大半的易如许出来。
“下次洗碗可以先把围裙系上。”易于澜忍不住提醒了一下,易如许抬起湿漉漉的脸,伸手把打湿的头发给捋到了脑后,兴致不高地说道:“我先去洗澡了。”
易于澜看着她的背影,实在很好奇她究竟是怎么做到洗碗的时候把自己的脸也给洗成这样。
妹妹生活自理能力简直差到极点了,可即便这样,在明知自己做不好的情况下,她还是不允许他插手帮忙,非要替他做了,这……难道不是因为爱他吗?
易于澜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只觉得口g舌燥,一股gu过电般的感觉不停往下腹涌动。
但当他想到易如许是自己的妹妹后,所有冲动当即又都化为了一声叹息,他看了眼自己微微抬头的下体,只觉得心烦意乱,准备关了电视回自己房间。
可走到门边的时候,易于澜又猛地想到,既然她生活自理能力这么差,那自己完全可以做到通过这些小事直接掌握她的生活。
只要她什么都不会,在感觉到迷茫和无助时,能依赖的人就只有事事都帮她高定的自己,然后她就会变得越来越离不开他。
光是想到这里易于澜就觉得自己背脊发麻,他很想这样g,通过这种方式掠夺妹妹的人生,她将会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易于澜咽下口水,喉结滑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已经被粗鲁地顶起来了。
妹妹就这样和他住在一起,实在太危险了。
不过只是一个尚未实施的想法,就已经让他如此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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