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让靳凤羽放弃她,绝对不能!
经纪人接了个电话回来,神色冷淡的看着她,“你不用去了,我刚收到消息,图片就是靳先生让人发的。”
白玲玲回头看她,神色愕然,“什么?”
她腿脚酸软,站立不稳,直接摔到在地,再没能站起来。
这次经纪人没扶她,神色冷漠的旁边经过,掏出手机打电话,“水军和营销号都撤了吧,白玲玲彻底完了。”
靳家别墅二楼,靳家家主靳凤羽的房间里。
杨医生站在门口,看着隐没在黑暗中的轮椅,光线太暗,看不清隐藏在黑暗中的表情。
他态度很谨慎,显得小心翼翼,“情人蛊怎么会被破解,我刚问了一律,他明明说……”
没有对白玲玲做什么的呀,情人蛊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这玩意关系重大,是要用来吊白玲玲背后那人的,突然死了,恐怕会打草惊蛇。
杨医生心情有些忐忑,一是担心靳先生的身体,二则是怕靳先生因为情人蛊的事,迁怒于一律。
他很想替一律说两句好话,小和尚应该是不知道情人蛊的重要性,看到有人用情人蛊对付靳先生。
心里念着靳先生,直接动手把它给摁死了。
并不知道,为了找出白玲玲身后的黑手,靳先生用了多大的毅力,付出了多少辛苦,才抵住了情人蛊的效果,保持住的神智清醒,跟白玲玲各种周旋,就等着揪她背后的那人。
一律不知道,但他是知道的。
想到靳先生经历过的那些,他想替一律说的好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最后只能叹口气,把错误归到自己身上,“对不起,靳先生,我不该让小和尚过来的。”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满室的寂静,连呼吸声都是清浅的,低不可闻。
靳凤羽就坐在那,神色冷淡的看着窗外。
别墅里面灯火辉煌,却照不到他坐的角落,将他隐没在深切的黑里面,不见光明。
沉默在黑暗中持续了很久,他才轻轻的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不复往日里的动听,透着浓浓的疲惫感。
“没事的,他出手掐了情人蛊,对我而言,未免不是种解脱。”
他低垂着头,眉目如画的脸庞上,神色异常冷淡,“对着白玲玲,演了两年的戏,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见他没生气,杨医生稍微松了口气,低声询问道,“靳先生,您要下去见见他么。”
沉寂的黑暗中,靳先生动作了下,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断腿,嘴角的笑容就有些淡。
低声询问道,“罗大师还是没信么。”
闻言,杨医生沉默了。
靳先生所说的罗大师,就是察觉白玲玲身上有情人蛊、发现靳先生身体异常,告诉他们是有人在利用邪术,偷取靳先生的命数,妄图偷天换日,加害靳先生的大师。
靳家老爷子给请的,在B市非常有名,据说还替上头的人看过风水,算过卦的,本事非常了不得。
半年前,靳先生出车祸后,罗大师找到了背后那人的痕迹,说要去找那人用来偷取靳先生命数的媒介。
只有找到媒介,破解掉施在靳先生身上的邪术,靳先生身上的伤口,才能够被治好。
可罗大师这一走,就是半年,丝毫讯息都没有。
靳先生腿上的伤口,也就拖那么半年,任何治疗方式都没用,伤口反复崩裂。
止痛药也不生效,随时都身处在骨裂的疼痛中,片刻不得安宁,夜夜不能安寝。
也幸亏靳先生意志力强悍,若是换作别人,恐怕早就被疼痛和睡眠缺乏折磨疯了。
在满室的寂静中,靳先生轻轻叹口气,“我如今这样,何苦去招惹他,还是别见了吧。”
杨医生当医生多年,自认铁石心肠,听到这句话,鼻子还是忍不住泛酸,“靳先生……”
话没说完,靳先生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他的意思,不必多说。
从侧边的小几上,拿过个檀木盒子,递到杨医生跟前,“上次他送的桃木手串,我很喜欢,这个是给他的回礼,你帮我转交给他。”
将盒子递过去后,他略犹豫了片刻,低声道,“别跟他多提我,若是我能活下来……”
杨医生抱着木盒子,鼻子酸的厉害,“您当然可以的。”
杨医生带着礼物,去楼下找一律。
一律吃完了美味的斋饭,心情倍儿爽的刷着喜羊羊,两条小腿在椅子上轻轻晃悠着。
见杨医生过来,抬起头就给了他个笑脸,把喜羊羊的页面切出来,快速的打字问他,“靳先生怎么样啦。”
杨医生被梗了梗,抱着木头盒子,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回答道,“挺好的,靳先生有些困,先睡了,这是我他托我转交给你的。”
哎,礼物吗?!
一律表示很高兴,他这次来靳家,知道了靳先生没有眼瞎的看上白小姐,顺便出手解决掉了情人蛊。
他还吃到了很美味的斋饭!佛祖在上,靳家的饭菜,可比外卖好吃的太多啦。
不仅如此,靳先生还有礼物送给他,一律嘴角上翘着,高兴的打开木头盒子。
盒子一打开,他就跟更高兴了。
拿檀木做成的盒子里面,装的是串七宝佛珠手串。
佛有七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