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露天的草坪上,一对男女正裸身赤体地隐藏在一丛灌木后。
随着高潮迭起而传出来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男子的后背满是青紫色的淤血和微微泛红的抓痕,可他却如感受不到疼痛般,依然卖力的耕耘。
身下的女子突然被他的巨物充满了,一下没忍住叫了出来,尾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她的整个身体都被顶了起来,就像......升上了巅峰一样。
她的两颊因为激烈的运动,带上了两抹不自然的潮红,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布满了一层薄汗,偶尔还有水珠沿着起伏的曲线慢慢滴落,没入青草堆里。她那头乌黑的秀发肆意披散着,也有几缕被汗打湿了,黏糊糊地粘在晶莹的肌肤上,为这充斥了情欲味道的氛围增添了一抹艳色。
高潮过后,男子渐渐抽出,眼看着身下的女子扭动着娇躯,向他索求更多,眼底布满了笑意,他低下头吻上她精致的锁骨,用干枯的嘴唇外皮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最后从口中弹出舌头嚣张地在她身上作画,慢慢地顺着她胸前的曲线来到那挺翘起来的两点殷红,温热的舌尖在乳尖轻轻一点,酥麻的快感刺激得女子整个身体都颤了颤,下体也因为空虚而向上抬起,草坪上的湿意也逐渐加重,草堆上沾满了欢爱的春水。
似乎是不满足男子的无所为,女子迷朦的睁开半只眼,对着身上的男子,像小兽般轻哼了两声,两只洁白的手臂也穿过他的脖子,软软地交叉叠在了上面,可男子却只是笑,依然把头埋在她的胸前,肆意舔舐,让她整个人融化在他的怀里。
她的一对雪乳遭到了珍爱,正躺在男子的手心里被肆意亵玩,可下体却因迟迟未得到回应,而源源不断地往外淌着水......
“叮......”
庄映慢慢睁开眼,又是熟悉的......她的房间,还有梦境。
她揉了揉眼睛,慢慢撑腰起床,盯着濡湿了一片的裤子,感到深深的无奈。她到卫生间换上了校服,顺便也把内裤和睡裤洗了,然后开始洗漱。
是的,这是她的日常。
“妈,我去学校了!”庄映对着镜子整理完自己的最后一根头发丝,才发现时间已经很紧迫了,她才急忙拿上早餐,踩上鞋子冲了出去。
路上她不禁回想起昨晚,忍不住叹了口气,又排除了一个。
一切都要从一个难以启齿的能力讲起。
庄映是一个长相清秀的高三学生,品行端正,没有不良嗜好,人缘也不错,除了学习中等以外,她几乎是老师最喜欢的那类型学生,但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省心的三好学生,却从她成年的那天晚上起,开始疯狂地做起了各种各样的春梦,梦里的女主角不是别人,偏偏还是她自己。
起初,她梦到了她和前桌的那个男生趴在讲台上衣衫半祛,满脸潮红地喘息调情,醒来时面对自己下体的不适,庄映的第一感觉并不是震惊,而是羞耻、反胃,但她还是忍着上学去了。
但那一天,她没跟任何人说过话,一放学,她就跑回家,吐了一晚。
那也是她第一次做春梦。
本以为这样的情况只是偶然,是必要的生理需求。可是没想到,到了第二天晚上,她又做起了这种梦,她梦到了他们班上的体育委员,这一次的场景比起昨天的更加令人难以启齿,居然是在学校操场的那棵树上,她一睁眼,就能看到体育委员小麦色的肌肤和身上结实有力的腱子肉......
一连做了好几次的春梦以后,她才发觉,这不是巧合。
接着经过时间的沉淀和接二连三的实验后,她才得出一个结论:那些跟她在梦中旖旎的人,对于梦境中的内容,是完全不知情的,所以,从头到尾,这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那时候,她才察觉到,自己多了一个能力。
每一个当天跟她最后接触的男生,都会在那天晚上,出现在她的梦里,跟她做爱。
她想了很多办法想要去除这个能力,比如偷偷吃安眠药,或者中午多睡点,晚上索性不睡。但久而久之她的精神状态就变得越来越差,以至于到了最后居然在课上睡着了,当时班主任还找了她的家长教育了一顿。
她就不敢再日夜颠倒了,但梦还在继续。
她不敢去找心理医生,因为她是家长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也正因为她是三好学生,所以这件事她谁也没敢说,她怕遭受别人异样的眼光,怕被别人指责说:原来你这么恶心。
所以她忍耐了下来,白天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到了晚上就做着各种各样的春梦。
这个能力是好是坏她说不准,但自从她拥有了那个能力以后,她看到那些和她在梦里如胶似漆的男生一个个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总是能联想到他们身上的某个部位......
“诶庄映,你的数学作业还没交。”数学课代表抬着一大沓作业准备走去办公室,见到庄映回来了,顺道问了一句。
“等等!”庄映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本,冲过去交给数学课代表。
“下次记得早点噢。”数学课代表冲着她笑了笑,指尖不小心擦过她的手背,让她的身体反射性地弹了出去,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搅弄着,不适感充斥了整个身体。这样陌生的触觉让她联想到了昨天晚上,他俯着身,伸出舌头,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两根手指捏着她下面的软肉,慢慢没入深深的穴口......
“噢......”
就是这样简单的肢体接触,她都能想象到做爱的场景去,她觉得自己似乎像被扒光了扔在大马路上一样难受。
庄映吞了口唾液,强压下心底的抗拒,眨了眨眼,又变回了原本的那个模样,她要继续保持自己原来的三好形象。
但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她望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脸上只剩下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