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碰了下手而已。
sunday清了清嗓子:“浪窝来发, 窝来勾引那个moonlight。”
沈雁鸣拿过一杯可乐吸了两口,企图用没什么营养的话掩盖他的尴尬:“不好吧, 别人问一句,你查字典花几分钟, 编辑文字又要几分钟,那如果人家急着约,肯定不想和你浪费时间……”
sunday这就很不服了:“窝没有这么菜!……而且窝有一个群!”
沈雁鸣反应了一会儿才想明白sunday说的那个群是他的代骂群:“还是别, 这事让外人知道也不好……就让衍哥来吧。”
“好吧,”sunday蔫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精神, 他一字一顿很艰难地说了个长句子,“泥萌到时候,可以用窝的账号去发,就不会暴露泥萌。”
沈雁鸣又吸了一口可乐。
刚才他吸第一口的时候就觉得有道目光落在他的可乐上,这下他发现了, 不是错觉,贺长空就是在看着他。
沈雁鸣抿了抿唇,又道:“哥,怎么了吗?”
贺长空犹豫了下:“……没事。”
沈雁鸣拿错了可乐,他现在手上拿着的这杯是贺长空先前喝过的。刚才sunday翻袋子的时候把两杯本来就挨着放的可乐推了推,位置一时就搞混了。
贺长空没直说,sunday倒是没什么顾忌,做了个抢答的好心人士:“泥喝了空空hiong的可乐。”
“……”沈雁鸣立刻把手上的可乐放下,起身道,“我去冰箱里给你拿瓶别的。”
贺长空摇头:“不用。”
沈雁鸣还是去拿了两瓶新的饮料过来,递给贺长空一瓶,自己开了一瓶,这次他喝完特意留意了下位置,防止等下再拿混了。
其实这么做完他也觉得是不是略矫情了?平时大家吃吃喝喝哪有在意那么多?以前打篮球的时候一大瓶水几个人轮着一人喝一口也挺正常的。
吃完开心乐园餐,sunday表示自己还有作业要写,乖巧地收拾完桌子之后就滚回房间了。其他人还没回来,沈雁鸣先问了贺长空一句要不要再去排个位什么的,得到否定的答案以后他也爬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他没作业要做,却还是坐到了桌前。把暂时藏在手机壳里的信拿出来,展开摊平又读了一遍,和之前那封一起夹到了本子里。
沈雁鸣想像上次那样,给贺长空回点什么,想偷懒引几句歌词提高一下自己回信的质量,一时能想到的歌词要么太苦大仇深要么太肉麻。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沈雁鸣灵机一动,又拿着尺子做辅助,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起字来。
写好之后沈雁鸣还感觉怪不好意思的,把信纸折好,去隔壁敲贺长空的门。
“今天是邮递员小沈,”沈雁鸣抓了抓后脑勺,“先生,有您的信。”
贺长空接过:“这次不是宾馆小卡片了?”
沈雁鸣:“……”
贺长空准备把纸展开,沈雁鸣制止了他:“那个,哥,你还是等下再看吧。”
也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让沈雁鸣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贺长空停下动作。
正好楼下传来些声响。沈雁鸣跑到走廊前往下一看,pudding他们回来了。
大概是感觉到楼上的视线,孟衍和pudding齐齐仰头往上面招手。沈雁鸣噔噔噔地往下跑,贺长空把回信收好之后也跟着下去。
pudding在非比赛的时候很少穿男装,今天估计是因为要回家,除了那头紫色及肩长发有点标新立异之外,上身套着队服,下身是牛仔裤,和大街上的普通男孩子也没什么区别。
他坐到沙发上,沈雁鸣也坐过去,问:“怎么样了?”
pudding还没说什么,孟衍倒像个代言人似的劈里啪啦把前因后果都讲了个遍,沈雁鸣这才知道pudding是回去应付他爹去了。
沈雁鸣扯扯pudding的马尾以示安慰,又问:“那你们怎么办了后来?报警了?”
孟衍瘫在另一个沙发上,抱着枕头:“哪能啊,他爸现在又没违法犯罪,也没对阿姨和丁酱做什么有实质性伤害的事,报警了也没用啊,就算真做了什么被拘留了,那出来了还不是能继续来骚扰?”
“也是,那……?”
有时候这些家庭问题是挺难解决的。明知道这样的爸就是来吸血的,可是能让pudding怎么办?直接闹翻听起来是挺爽的,可是只要一个是父一个是子,承受生恩养恩的那一方就站不了道德高地,用些简单粗暴的方法反而会后患无穷。
阿风道:“也不知道是谁跟他爸说的小贤的地址,他就上门来,一开口说要一百万,他一个无业游民要一百万做什么?”
教练叫人的时候喜欢叫本名,沈雁鸣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小贤说的是pudding。
“然后呢?”
孟衍:“然后我们就去扮恶人了啊。”
阿风开了个头:“我跟他爸说,小贤欠了我们几千万高/利/贷,在俱乐部打白工。”
孟衍弹坐起来,开始还原当时的场景:“风哥真的该去演戏,他平时看着还蛮正经的,到了那儿戴个墨镜叼根烟,真就像黑/社/会一样,风哥跟丁丁他爸说‘你是他爸对吧?那你帮他还,这个月他得还十万,要是还不上……你说你想留着自己的左腿还是右腿?’,然后他这爸一听就怂了,说什么自己还有别的事,灰溜溜地就走了。”
沈雁鸣竖了个拇指:“他真就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