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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刀确实是好文明,我向身后挥了挥手,按照奥尔加玛丽指示的方向跑向庭院。
    有几位付丧神犹豫地跟了出来,剩下的有些径直走开了,有些留在储藏室里,似乎是想再和信长说说话。
    跟着奥尔加玛丽的指示,我绕过走廊拐角,前方庭院中只有一个低着头快步向前走的长发女工作人员,她穿着有些松垮的制服,怀中似乎抱着什么,向着时空转换器径直走去。
    “——站住!!!”
    我想也不想地加快了脚步,飞奔到那个女工作人员身后,大力地一把扳过她的肩膀:“你拿着什么——啊!!!”
    “刺啦——”
    她并非手无寸铁,这家伙手中紧紧握着一把短刀,在回身的同时使出了全力向我刺来!我闪避不及,抬手抵挡,小臂被她划出了一道极深的长口子。
    太锋利了。
    锋利到我劈手去抢夺她手中的短刀时,我紧绷着肌肉用力时才感受到了这将我的泪水都激出来的痛苦。
    “立香!!!”
    我听到身后承太郎的喊声,下意识地,我将受伤的胳膊向内收,将向下滴沥淌血的小臂蹭在上衣的布料上,忍受着痛楚让织物将鲜血吸收,别让伤口看着太恐怖。
    而女工作人员似乎也被我这道伤口吓住了,她瞪大双眼一手握着短刀,另一手捧着一团被白布包裹的什么东西,摇着头后退:“你别过来!”
    “你他妈的都砍我一刀了,难道还指望我对你手下留情?”我没憋住爆了粗口,“圣杯在你手里吧,交出来!我一般不打女人,但是这次可以为你破例!”
    “你别逼我!”
    女工作人员的眼眶竟然也红了,她带着哭腔向我怒吼道:“你们想来夺走我的一切,现在连我最后的希望也要抢走吗?!”
    “什么玩意儿,我就来拿个圣杯,拿了就走,我抢你什么了!?”我继续逼近,“快点交出来!”
    “政府占用了我的本丸,现在你这个‘御主’又要来抢夺我‘审神者’的位置——”
    我都气笑了:“啊,原来你就是那个审神者啊?看起来也是个正常人,没想到脑子不好!都说了我只是来拿个圣杯,你愿意在本丸怎么搞都行,和十个付丧神谈恋爱我都不会干涉,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在这儿待上多久!你和时之政府的恩怨那也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关心!”
    “胡说八道——我都听玛奇里说了!”审神者向我竖起短刀,“你跟局长说了吧,说我太失职,根本都不打活动,还建议他开无限池!你的心思简直太阴毒了,竟然想要用密集的活动来牵制我的刀剑们,增加他们的疲劳度,甚至还要改锻刀的概率——”
    我疯了:“这话你对运营说去啊!我只是个玩家,你以为我是主动没良心要二世老师加班的吗?!你以为是我想在叶氏毒池坠机?!”
    “这座本丸在我接手时,局长告诉我,上一个审神者就是因为和付丧神恋爱而被辞退的。她的所有付丧神都被清除了记忆,重新锻造,只有她被发还总部,做一个永远活在回忆里的可怜人。”审神者眼角滑下一滴泪,“我不能像她一样被辞退,我不能——”
    这什么人啊!
    自己不好好打活动成天舔卡抽卡,竟然还怪我打活动太勤快了?!
    承太郎在我身后被几个付丧神拦住了。
    “加州清光,和泉兼定,堀川国广!”审神者颤抖着发令,“——斩杀敌人!”
    “哦!”少年模样的红衣付丧神拔出刀,“先解决你,然后再去解救主上吧!”
    承太郎紧紧握住拳头,久违地发动了宝具:“白金之星·世界!”
    时间,停止流动!
    在这五秒的静止时间中,他飞速地掀飞了拦在他面前的这三个小鬼,然后在剩下的两秒内向我的方向飞奔而来。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咻——”
    “唔!”
    一发意料之外的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承太郎闷哼一声,脚下踉跄。白金之星在刚刚发动宝具后的这一秒毫无余力再去拦下这发来自主屋的射击。
    “枪确实有用。”早就潜伏在屋内的陆奥守吉行装弹,继续瞄准,“好嘞,就这样继续战斗吧!”
    我们被付丧神们包围了。
    此刻无名的怒火在我心底燃烧得越来越旺,我一万次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带战斗服的魔术礼装,最起码可以用一发“Gandr”把面前这个叽叽歪歪的女的晕眩!
    “可恶!”我上手一拳恶狠狠地向她砸去,审神者慌忙举刀回击,尖锐的刀刃擦过我的拳头,在我的胳膊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在我的双臂上,已经被她割出好几道类似的伤痕了,但是累加的疼痛已经随着阈值提高被大脑自动忽略,此刻的我已经打红了眼,愤怒遮掩住了痛苦,我只想把这家伙的脸打歪!
    “除了这把刀,你就没有别的攻击方式了吗?!看你的样子,完全没接受过武道的训练吧!”我拳拳紧逼,她步步后退,“一天天只会闷在屋里,安定闲适地叫手下的刀剑去替你战斗,每天甚至可以赏花赏景——这都是玛修不曾见过的景色!拥有这样美妙工作的你,竟然会嫉妒遍体鳞伤的我?!”
    “欧拉!!!”
    我的拳头终于击中了审神者的下颌。她被这一拳打得倒飞了出去,直接重重地拍在了时空转换器的台子上,手中的短刀也“当啷”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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