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拒绝了呢,你们这些家伙果然都很难理解,多愁善感又一根筋——什么什么,你这白兮兮的家伙想要吓唬我吗?有趣!嘎哦——!!!”
鹤丸国永发出一阵欢畅的笑声:“啊啊,惊吓失败!竟然还被反过来恐吓了,真不愧是您呢,信长公!”
“无须在意无须在意——只不过,我说。”
刀剑出鞘的声音非常清晰,付丧神们缓缓地让出一条道路,露出他们身后的织田信长。她和玛奇里·佐尔根之间再无阻碍。
“你这家伙,从刚才一进来开始,我就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是你吧?”信长冷冷地用她手中的压切长谷部直指玛奇里·佐尔根,“你是个什么玩意儿?需要我把你藏身的这个茶柜也一刀劈成两半吗?”
玛奇里·佐尔根闷闷地笑起来。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信长公,直觉简直像是野兽一样呢。”
“不过,面对这几十名付丧神,还有身为管制塔之主、辅佐治世的九柱之首的——我。”玛奇里的眼睛骤然变为赤红,“仅仅凭借两骑从者,难道你就指望能够从这里突破吗?藤丸立香——!”
当他咬牙切齿、充满恨意地将我的名字报出后,我莫名觉得熟悉。
“你认识我?”我指向自己,“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你啊!”
“立香,让我来解释吧。”
时隔12个小时,迦勒底的手环再次连接上了通讯,从中传出的是奥尔加玛丽竭力保持冷静的声音。
“在你面前的这个家伙名为玛奇里·佐尔根,他的名字作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被记录在我们的资料库中,也许你更熟悉他的另一个名字——”
“间桐脏砚!”
“你是在冬木苟延残喘的见不得人的老虫子,五百年来以可怖非人的方式追求根源,这都被我的父亲马里斯比利记录在迦勒底的资料库中!你根本没有机会在时钟塔认识天体科的人,因为在迦勒底成立前你就已经死了,死在冬木的圣杯战争里!”
“——所以,现在站在这里的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间桐脏砚!”
玛奇里·佐尔根捂着脸大笑起来。
“马里斯比利,亏这家伙竟然还记着我——不,你们迦勒底本身就是徒劳地企图记录这人理的一切吧?无用、无用之举!因为这一切都将被我王烧尽!!!”
听到这充满熟悉感的发言,我恍然大悟。
“这家伙是魔术王的手下。”我肯定地点头,然后大喝一声,“竟然敢在我面前出现,我看你才是活腻了!承太郎,Nobu酱,揍他!!!”
听到承太郎的名字时,玛奇里这家伙还没什么反应,但当承太郎低吼一声叫出他的替身时,玛奇里·佐尔根诡异地颤抖了起来。
“白金之星!”
——不,说起来,为什么面对白金之星的时候这家伙会害怕呢?
当白金之星“欧拉!!!”地向他挥出震天动地的一拳时,我仍然在思考这个问题。
有付丧神想要上前,但是信长警告地将自己的火绳枪对准了其余人:“不要动哦,我的‘三千世界’可是会无差别攻击的魔王三段击!药研你们都是见识过的吧,嗯?”
“无需阻止。”宗三左文字出人意料地说,“我们是服从于主上的刀,这是属于佐尔根和迦勒底的纷争,和我们无关。”
信长给了他一个“你很识相”的眼神:“哇,宗三!没想到你有了人形之后看起来很华丽嘛!”
“多谢信长公夸赞。”宗三左文字冷淡地回答,“穿衣风格如此,仅此而已。”
白金之星的铁拳一点也没有留情地击打向佐尔根的头部,渐渐地,在这个“人”的皮肤表面出现了犹如器物的裂痕。
“为何——为何这一次也——”佐尔根的声音渐渐扭曲起来,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发出了低沉而带着回响的哀嚎,“明明区区从者的力量胜不过我——”
我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刻想起来了。
“巴巴托斯。”我慢慢举起拳头,“原来是你。”
这一场掉落无间齿轮、禁.断书页和蛮神心脏的欧拉盛宴,正式拉开了序幕。
付丧神们一开始不太懂我们在干什么,白发抱着小老虎的男孩怯怯地扯扯蓝发的青年:“一期哥哥,他们为什么要打佐尔根先生?”
几个短刀都围住青年,眼巴巴地抬起头看着他。
“啊,……”名为一期一振的刀慎重地给出了解释,“你们还记得秘宝之里吗?就是我们打过一次的那个活动,被击败的敌人身上会掉落相应的玉,主上能够用玉兑换相应的奖励。佐尔根先生身上也会掉落信长公他们所需要的东西吧?”
这个解释简明易懂,付丧神们都恍然地用“原来你也是敌军”的眼神看向巴巴妥斯。
巴巴妥斯:干什么啊!快来帮我啊你们这帮不打活动的刀!!!
就在我们打得正起劲的时候,奥尔加玛丽突然尖叫一声:“检测到圣杯的魔力反应坐标发生改变——它被人移动了!立香,不要再惦记着打书页,圣杯都要被抢走啦!!!”
我收回刚才踹在巴巴妥斯身上的脚:“什么?有人趁这个机会偷家?圣杯呢?!”
“移动到了庭院中了!”
我急急忙忙地往外奔,承太郎向着巴巴妥斯又补了几拳之后,叫回白金之星,追着我的背影也冲了出去。信长在我身后喊:“喂,小橙子!我先把这家伙干趴了再去找你,看起来他还剩一口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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