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托尼看到的视频片段……这个值能说托尼的AI是一个异常的情况。
实际上如果不是托尼的AI来截取的话，同样的视频，换个别的人过来，截出来的也就是正常大小的布鲁斯韦恩，托尼的AI能做到这一点，也这只能说是因为这个AI的情况比较特殊罢了。
也因此灰蝙蝠根本就没想到那块去。
于是真相就被完美的错过了。
在这种两只蝙蝠侠互相都以为卡尔真的给不义蝙蝠侠生了个崽崽的情况下，虽然说两只蝙蝠侠之间似乎彼此都在开玩笑，但那种莫名复杂的感觉，却也是正儿八经的从未消失。
至少灰蝙蝠和不义蝙蝠侠对视了一眼，互相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某些复杂而凌乱的情绪。
布鲁斯这边暂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对面反抗军的人，认定为了是不义蝙蝠侠和不义超人的孩子。
实际上他最近正在筹划离开的事情。
毕竟卡尔这边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停留的地点，前一阵子还稍微好一点，现在卡尔那边能把不义达米安放出来，这对于布鲁斯来说，足以从里面提取出一些信息。
——卡尔已经在行动准备针对反抗军了。
布鲁斯相当清楚，卡尔并不可能一直把自己的身份隐藏下去，毕竟如果不义蝙蝠侠和不义超人对立，那么布鲁斯作为主世界的蝙蝠侠在仍旧是蝙蝠侠，且成年体的脸和不义蝙蝠侠的脸一模一样的情况下，只要信息一旦暴露出去，对于某些消息相对滞后的反抗军来说，是一件足以动摇军心的事情。
继续停留在这里是不太可能，至少在卡尔把消息正儿八经的传递给反抗军那边之前，他们必须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和反抗军接上轨。
但好在这里还有一个莱克斯卢瑟作为反抗军内部安插在卡尔阵营的内应，情况显得并不那么糟糕。
只不过有些时候，一些微妙的信息不对等，就可能会造成判断的失误，或者是某些情况的不同。
布鲁斯最近和莱克斯卢瑟走的不算太接近，毕竟他们整个联盟到目前为止虽然私下里小动作不断，但是表面上的都是属于被软禁的状态，莱克斯卢瑟作为卡尔所信任的对象，在没有任何的理由的情况下，自然不可能这边经常性的接轨——那实在是太过容易暴露异常，引起怀疑。
但是通过一些特殊的方式传递消息还是能做到的，这也是这一阵子双方简单交流的原因。
因为布鲁斯和托马斯最近的小动作，加之莱克斯卢瑟有刻意往这边递消息，所以双方的信息往来也并不少。
虽然因为安全考虑，避免暴露，双方的交流非常的简短而且不是那么的频繁，但是对于蝙蝠侠来说已经足够了。
可以说这一阵子布鲁斯在策划离开的事情，莱克斯卢瑟也在其中出力不少。
相同的，反抗军那边的行动，布鲁斯也依旧在其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某些卡尔阵营了一些小小的情况，或者消息，或者内容，就是依靠布鲁斯这边探查出来，然后通过莱克斯卢瑟传递给反抗军的。
——反抗军那边的消息，也会通过莱克斯卢瑟传递给这边主世界的布鲁斯和托马斯。
可以说就目前而言，莱克斯卢瑟算是双方的传话筒。
如果说莱克斯卢瑟能看到小蝙蝠球球还好说，但问题是他看不见，这就意味着某种程度上信息就会出现一定的错乱。
就比如说现在，布鲁斯看着那个卢瑟传递过来的，关于卡尔给不义蝙蝠侠生了个小孩儿，要求探知小孩儿的位置的信息。
他沉默了一会儿，末了，转头看向克拉克，最终视线下挪移到了对方的肚子上。
紧接着，所有的人都看到布鲁斯缓缓地皱了皱眉。
第69章 态度就很莫名诡异
克拉克对卢瑟发过来的信息内容一无所知, 毕竟提起某个大光头他就生理性的厌恶，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即使他也知道不义联盟这个世界的卢瑟是个好人。
但是，有时候对一个人的讨厌, 真的不是能够随随便便就掩盖的。
尤其是卢瑟之前坑了他一把, 让他直接在所有人的面前当众抢走了布鲁斯回孤独堡垒, 这件事情让克拉克简直是记忆犹新, 或许还直接造成了差点让超人社会性死亡的尴尬局面。
虽然两个世界并不相同, 克拉克并不会因此去迁怒这边世界的莱克斯卢瑟, 但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所有对应的同位体, 至少就脸来说都和主世界长得一模一样, 除去年龄和个别的制服有区别, 其他根本就是完全相同的，因此克拉克虽然不会迁怒，但是却也仍旧在非必要的情况下, 也不是很想要去和卢瑟有什么交流。
反正交流这件事情有布鲁斯不是吗，背靠蝙蝠侠, 划水都可以划水的非常的开心呢。
克拉克咸鱼一样的想着。
也因此，在布鲁斯浏览结束莱克斯卢瑟的通讯, 最后把视线转到自己身上的时候, 克拉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他不是没有发觉布鲁斯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 只不过他根本没有想到别的什么复杂的地方去，只当是莱克斯卢瑟在通讯当中提到了一些关于不义超人的事情, 让布鲁斯联想到了他的身上。
但布鲁斯的眼神太过锐利, 哪怕是克拉克其实根本就没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也没以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也仍旧让克拉克不由自主的有一些莫名的觉得, 被布鲁斯的视线所注视的地方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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