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情况不太一样。
    这一次布鲁斯是在哥谭很安静，很和平的情况下鸽掉了克拉克，一点预兆都没有。
    这并不寻常，以至于克拉克一整个晚上都有点状态不佳，总是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小心惹了蝙蝠侠生气，或者是干脆就是自己作为超人的时候又不小心砸了几栋大楼，造成了超多超多的战损之类。
    但实际上并没有，这几天克拉克也算是难得的悠闲。
    大都会搞事情的反派并不是很多，就连莱克斯卢瑟最近都安分了不少，超人这几天抱猫咪下树的频率都少了一些，由此可见大都会也是难能可见的平静。
    天价战损是不存在的，至于惹蝙蝠侠生气更是不存在的，实际上就在几天前克拉克还悄悄的跑到了韦恩庄园送了一波苹果派。
    虽然最终结局少不了的被布鲁斯以哥谭为名义赶走，但那只是一种领地意识反弹的表现，大概率等于大金毛未经过同意就给大黑猫舔毛的时候被肉垫挠两下这种。
    无伤大雅，克拉克很习惯这个。
    他可以肯定布鲁斯并没有真的生气。
    ——那为什么布鲁斯突然鸽掉了自己？
    克拉克百思不得其解。
    蝙蝠侠的莫名表现让克拉克有点沮丧，秉承着一定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信念，他准备等会儿下班之后，偷偷溜进哥谭看看蝙蝠侠到底怎么了，即使这么做最大的可能会被蝙蝠侠怼……
    但谁在乎呢？布鲁斯可是把他鸽掉了。
    克拉克理直气壮，但却莫名有些小心虚的想着。
    不过这已经是之后的事情了，至少现在……他得先上班。
    ……
    瞭望塔内，布鲁斯并不知道自己放鸽子的行为将会为自己的庄园引来一只散发着苹果派香气的小镇男孩。
    实际上他现在正在面对扎塔娜的魔法检测。
    比起好巧就和蝙蝠侠撞上的戴安娜，扎塔娜来的要稍微迟一点，但这并不妨碍什么。
    检测无比顺利的进行并且结束，只是结论并不乐观。
    “你身上的确有魔法的痕迹，蝙蝠，但这并不是造成你身上出现异常的原因。”扎塔娜抱着胳膊靠在一边，说道：“你身上的都是一些小魔法，更多的作用是稳固你的身体，只不过作用很有限，而且现在已经快要消散了。”
    “那些存在于你身体里的奇特能量才是造成你现在变化的关键。”
    “很神奇的能量，我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恶意，但这些能量并不是一股。”
    “蓝色，灰色，黑色，三种颜色的能量交叠，气息散发各有不同，似乎来自不同的存在，唯一相同的，是它们都相似的友好。”
    布鲁斯：“但它们不是魔法。”
    “它们当然不是，它们和魔法一点边也沾不上。”半空中和布鲁斯深邃的视线对接，性感的女魔法师勾唇：“它们很特殊，对你也没有恶意，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友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同一时间会存在三股能量，并列制约存在，但它们都是冲着你来的，蝙蝠侠，并不是意外。”
    室内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蝙蝠侠也沉默着，头盔之下，几乎谁都能感觉出来那阴沉的脸色。
    “要怎么解除？”半晌，蝙蝠侠发声。
    扎塔娜：“无法解除。”
    “这并不是魔法，能量体存在于你的身体，这一阵已经彻底融合结束，这也是为什么你身上的小魔法已经消散的差不多的缘故。”扎塔娜道：“当然，这只是我建议你不要去试图解除的原因之一。”
    “另外一个就是……这对于你是一种祝福。”
    蝙蝠侠压着稚嫩的嘶哑声音响起：“我不需要。”
    “但它已经发生了，而且给你带来了好处。”扎塔娜道：“我觉得或许没有必要这么警惕，蝙蝠侠，实际上这些能量对你没有任何坏处。”
    蝙蝠侠：“只是暂时。”
    “或许是永久。”
    “友好，超乎寻常的友好……在这些能量上面我只感受到了这个。它们对你没有恶意。”扎塔娜轻笑：“而且这些能量并非是不受控制的，它们融于你的身体，且只会在你的身上生效。”
    “这些善意针对你，也只针对你……蝙蝠侠，别告诉我你没感觉到这一点？”
    蝙蝠侠没有再说话。
    老实说，如果他不是蝙蝠侠，扎塔娜的说法可以给他超乎寻常的安心。
    但蝙蝠侠的性格就是多疑的，他注定不可能完全的相信什么，就如同现在，就像是扎塔娜说的那样，那种善意，他感觉到了。
    除却身体的变小，他身上的伤口全部恢复，身体素质也是处在巅峰时期，更别提那简直高的不可思议的颜值了。
    但这并不足以让蝙蝠侠放下戒备，现在唯一让蝙蝠侠觉得安心一些的，就是扎塔娜非常肯定的保证了这种情况只是针对着蝙蝠侠，这至少能保证他身边的人不会受到自己的影响。
    而如果蝙蝠侠被干扰出现了意外的失控……他可不是没有针对自己的计划。
    戴安娜看着一边沉思的不足一米的小只蝙蝠侠，提出了另一个问题：“蝙蝠侠现在并不是人类。”
    “大概是因为能量融入了身体，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感知干扰。我可以肯定这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坏处，不过再多的我看不出来了。”扎塔娜解释道：“但可以肯定他的确还是个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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