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
“对了,殷六侠还在我们手里,若是你们不想他有事的话,就听我的。”
“大哥,怎么办?”
“……为了梨亭,只能听她的。”
江枫跟着他们屈辱地吞下,药一入肚,顿感内力全失,希望明玉不要被他们抓住。
***
“你是……殷六侠?”花明玉跳下树,树下躺着呻/吟的人,手搭在脉上。
“骨骼尽断,脉象紊乱,何人伤你?难不成是蒙古那个郡主?”
“被僧人所伤。你是花姑娘?咳咳,枫儿那孩子的……?”殷梨亭全身瘫痪,脸如白纸。
在光明顶枫儿就恨不得跑到对面这女子的身边去,只是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没错,殷六侠放心,此伤无碍。只是……”
怎么把他扛回去,这是个问题。
花明玉蹲在地上陷入了沉思。
她现在也算是个半病患,又增加了个新病患,不过他们不是玩的活捉吗?这殷六侠又算是什么?
张无忌带着明教众人走在路上,就看到了这幅影像。
“明玉丫头怎么会在这?”韦蝠王指了指前头。
张无忌停下脚步,他问道:“蝠王你认识她?”
“教主当年你在蝴蝶谷遇上的小姑娘就是她啊。胡青牛的亲传弟子,我们之前教中所有的丹药都是她做的。”
张无忌一愣。
是她,当年那个嘴硬心软的美貌女子。
“明玉丫头,你怎么在这?”韦蝠王已经过去了,落在她身边。
“蝠王,太好了,这是张教主的六叔,你帮我把殷六侠带去附近,武当派恐怕被蒙古郡主抓走了,还有其他门派估计也不能幸免于难。”花明玉喜道。
“你说什么?”张无忌插话,他一手把在殷梨亭脉上,“六叔你怎么样,这、这和三叔的症状一模一样!”
“无忌,快去救你叔伯们!”
“先带殷六侠去客栈再说,他们无事,蒙古小郡主目的不明,打的是活捉他们的主意,暂时不会有事。”花明玉提了一句。
“嗯。”
小虫轻鸣,已是夜来。
花明玉写下一系列药材,将药方递给张无忌,“这是疗伤之法,辅以高手能力疏导,能好的更快,只是日后殷六侠还需自行恢复行走。”
“多谢花姑娘,那我三叔,也就是俞三侠的伤是否也可以用此方治疗?”张无忌接过药方,问道。
“俞三侠的伤按日子算,应该差不多痊愈了。”花明玉满不在乎道。
张无忌一喜,“小昭,你快去按这方子抓药。”
当年在蝴蝶谷她的医术已是惊人,没想到时至今日,已到了能治疗断骨绝脉之疾的地步。
“是,公子。”小昭胆怯地看了一眼花明玉,她可听说过花明玉的大名,多次致她娘于死地,却又莫名放了她娘,是她娘亲金花婆婆的死对头。
“那么张公子,后会有期。”
“花姑娘,你要去哪?”张无忌问道。
“自然是去救人。”花明玉回道,她开门走了出去。
江枫还落在蒙古小郡主手里,她怎么可能心安。
张无忌追了出去。
“不如跟我们一起从长计议?”张无忌提议,“你还有伤在身,他们人多势众……”
花明玉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静谧地立于桂花树下,淡淡的花香萦绕,金黄的碎花和她身上的浅黄色衣衫相得益彰。夜风拂去,裙带飘扬,腰间的白玉笛流苏飘曳期间,柔和了她的神色。
张无忌心念一动。
“花姑娘,当年胡先生救命之恩,还请代为转达。”
“夜色已深,明日从长计议才是。”
“不必言谢,不过我自有法子,张教主费心了。”
“花姑娘怎会与武当交好?”张无忌好奇问道。
依她的性子,若不是有熟人,不大可能会大发慈悲啊,即使当年救治他们,也是因为金花婆婆要追杀胡先生所致。
但若是她答应了,必会全心救治。也不知道她是善良还是冷漠。
“张公子,你是以教主的身份问我,还是以陌生人的身份问我?”花明玉反问。
张无忌尴尬一笑,“我只当花姑娘是朋友,这教主身份并非我本意。”
“既然当了教主,张教主也该担起责任才是,何必推辞。”
“……花姑娘说的是。”张无忌低了下头。
杨逍和韦一笑躲在屋后,韦一笑嘿嘿一笑,“教主好生福气,前有花丫头,后有昭丫头,连峨眉派那个周芷若都与他交情匪浅。”
“莫要胡说。我看她对教主并非有意。不说这个了,我走了,不悔对殷六侠似乎不对劲。”
作为父亲,他很担心女儿如今的状态。
这边,花明玉还在和张无忌说话。
“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天色已晚,正是守卫松懈时。”
此时不溜进去,更待何时。
不过,先去找他们被抓去哪里要紧。
乘着月色,花明玉在屋顶上纵跃,浅黄色的身影渐渐隐入到夜色中。
张无忌在院里徘徊了片刻,终究还是待不住了,他召来杨逍,说道:“我担心花姑娘,去看看,她似乎受了伤。”
“教主,属下跟你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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