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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对于观者来说,再美的景色,看久了也会审美疲劳,更不谈这是一场决斗,并非相亲比舞了。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
    台下的观众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大声赞叹,到最后都想睡上一觉了。台上的两人还在那如双人舞蹈一般,默契的你追我躲。
    终于,上面的裁判们也看不下去了,最后大家一致决定,让他们两位同时晋级,下一次,他们总不可能再这么好运的抽中彼此了吧?
    段誉、蓝凤凰,两人未出一招一式,就这般神奇的晋级了。
    第二位被顾惜朝抽中的是23号‘大漠明珠’黑珍珠,黑珍珠抽中的号码是14号宫九。
    两人一上台,一身男子黑色劲装的黑珍珠,一亮出他手中那把软鞭,宫九的双眼就亮了起来。
    看到他这个眼神,在场知道他秉性的人,顿时忍不住扶额。而坐在前方的西门吹雪更是忍不住的飙杀气,杀气一起,宫九一个哆嗦,差点直接给躺了。
    ‘唐悠然’叹了口气,传音给西门吹雪:“阿雪,快停下。再不停下,我们就要再看一场‘别开生面’的决斗了。”
    西门吹雪猛地回头,一双寒冰般的眸子如利剑一般直刺‘唐悠然’,‘唐悠然’耸耸肩,面带疑惑,像是在问怎么了?
    其实他心中明白,这次好像玩过火了,被这家伙给发现了呢。
    西门吹雪收回自己的目光,若有所思看向‘南门一剑’。
    见他这副表情,‘唐悠然’已确定,这位修无情道的剑神西门吹雪,只怕已猜出阿然现在的身份了。
    唉,真是对不起了,小师妹。
    师兄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看玉罗刹天天阿雪阿雪的逗着西门吹雪玩,挺有意思的,嘿嘿。
    也不知这是名剑大会的风水太好,还是老天爷也想再看一场热闹,竟然将善使软鞭的黑珍珠与最喜欢被人抽打的宫九凑成一组。
    还没开打,宫九就先哆嗦了几下,这让黑珍珠很是不解,他微微皱了皱眉,还是开口问道:“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因特意压低变声,而有些沙哑,但沙哑中还透着几分清亮,总之那种音色让人听起来就觉得是一种享受。不知是这独特的音色刺激了宫九,还是之前西门吹雪的杀气,刺激了他那脆弱的神经。
    只见他忽然躺倒在地,急急道:“快,快抽我。”
    黑珍珠:……
    宫九在地上翻滚着喊道:“快,快抽我啊!”
    黑珍珠见他滚来滚去,以为这是他对敌的策略,想以此来迷惑自己的心神,他再在暗中下杀手。是已,他手中长鞭一卷,就抽向宫九的腰腹,这一次出手只是试探。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一鞭子,竟然结结实实打在了宫九的身上。黑珍珠吓了一跳,顿在了原地。
    宫九被这一鞭给打得皮开肉绽,但他却舒服的呻吟出声:“快,快打我,不要停。”
    黑珍珠……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眼睛不自觉瞟向观众席上的沙漠之王札木合,可札木合也不能给她一个正确的解答,只能示意她认真对敌。
    黑珍珠不敢再分心,又一鞭抽了过去。
    宫九又是一声舒服的叹息,接着是急急地催促:“你又不是个娘们,怎么跟软脚虾似的,快拿鞭子抽我啊。拿鞭子抽人,还用本大爷教你不成。”
    黑珍珠被那句‘娘们’给刺激到了,他立时不管不顾,一鞭接着一鞭抽了过去,直抽得宫九在地上辗转腾挪的呻吟出声,他辗转腾挪并不是为了闪躲,而是为了让鞭子落到他最想落的地方。
    高台上的‘唐悠然’看得兴味十足,一双眸子亮如星辰,看好戏的成分居多。
    苏梦枕等主办方的人却是脸黑如墨。
    哦,应该说大多数头一次知道宫九,看到这种名场面的人都被震惊了。自然,被恶心到的大有人在,被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更是多不胜数。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王怜花、比如小鱼儿,这两人的眸子比‘唐悠然’还要亮上三分,王怜花已经想好要再名剑大会结束后,就找宫九打上一架了。嗯,鞭子是该泡盐水呢?还是该泡在辣椒油里?要不,两样都来点?
    小鱼儿眨了眨眼,最后遗憾的放弃了自己的完美计划,因为他发现,他好像打不过宫九这个变态。这还真是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事实。
    现场最震惊的人,莫过于札木合了。他已经自坐上跳起,手持‘大风刀’就向场中奔了过去,若非苏梦枕在发现不对时,就朝坐在那个方位的王小石打了手势,也是王小时反应迅速,将人拦了一拦。否则,札木合此时,只怕已扛着大刀冲到台上去,给宫九来上一刀了。
    如果他生的是个儿子,而不是个女儿,他或许不那么激动担心。不,就算是儿子,也不该让自家孩子独自面对这样的场景。那是个变态啊,还是个自虐狂。这万一传染了,这可如何是好!
    札木合又气又急,大声道:“他这样的,怎么可以参加名剑大会?”
    王小石一脸的苦笑,心说他怎么会知道宫九还有这样的毛病:“您少安毋躁,马上就会有人去处理的!”
    的确有人去处理了,这次出手的还是在场身份最高的长公主‘唐悠然’,只见她轻飘飘从裁判席上飞下,手中‘雪凤冰王笛’旋转了几下,一道气劲打入宫九体内,宫九立时从台上站起。他略带几分茫然的整了整衣襟,又恢复了贵公子的模样,再不见先前半分癫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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