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烛和真菰走到训练场,满意地看到隐已经集合完毕,排列整齐,他想了想,把佐藤润一郎摘出来单独放在一边。
佐藤欲哭无泪,眼里写满了宛如被老师点名的惶恐。
“那么现在开始吧,背诵九九乘法表,佐藤先开始。”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真菰的表情逐渐迷茫。
等所有人背完书后,封烛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就是这个劲头,继续保持,之后我会时不时抽查的,现在开始测验,那你们的纸和笔出来,考小学数学!”
等检查完隐那边的学习进度后,封烛看向真菰,眼神里满是好为人师的慈爱:“你也想学吗?”
女孩子的肩膀一抖,下意识看向训练场里埋头写试卷的众人,那一双双看着她的眼睛里好似都写着‘快跑,这是地狱啊’
真菰沉默了片刻:“我觉得,我还是……”
“你师兄锖兔最近好像从水的三种形态知识中找到了新的型的灵感,也不知道改进的怎么样了,如果你也学习的话说不定能帮助他一起改进水之呼吸了呢。”
真菰又沉默了片刻:“烛风先生,我想学习。”
“嗯,很好。”封烛笑着摸了摸真菰的脑袋,“对了,等会我会给你准备教科书和试卷的。”
“对了,锖兔跟我说过,你的碗力好像不是很强吧,我认识一个姑娘和你的情况差不多,或许你们的道路比较相似。”封烛把蝴蝶忍用毒的方法告诉真菰,“我可以给你写推荐信,不过不能保证你一定适合蝴蝶小姐的道路。”
真菰愣了下,赶紧鞠躬:“已经非常感谢了!”
“不用客气,你是锖兔的师妹嘛,”封烛挠了挠头发,“不过你真的想感谢我的话,可以在‘看管’上稍微放松一点……”
真菰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不行,这是师兄交给我的任务。”
“哈哈,也是呢。”封烛也没抱什么希望,反正最近也没什么棘手的项目,就不要为难人家小女孩整天看着他,还是早点睡吧。
锖兔走的第三天,真菰来的第二天。
富冈义勇匆匆忙忙闯进隐的基地,急切地找到了封烛:“有人跟我说师兄的手臂恢复了,他在哪里?”
“出去猎鬼了,话说你才知道啊。”封烛慢悠悠的指点佐藤狙击的技巧。
富冈义勇难得有情绪波动,紧紧抓着自己一半红一半格子的外褂,手竟然在发抖。
剑士手抖可是大忌。
封烛叹了口气:“放心吧,我制造的手臂没有任何后遗症,你师兄的实力会继续增长,不信的话你可以问真菰。”
富冈义勇立刻转头看向自己的小师妹。
真菰愧疚地低下头:“我也没有见过手臂恢复后的锖兔师兄。”
“……嗯,总之你们等等吧,他不久就会回来了。”
富冈义勇还真的在隐的总部待了几天,每天用莫名执着的眼神盯着封烛的背后不放,搞得他都无法专心研究了。
幸好,三天后,锖兔平安回来了,毫发无伤。
他在门口看到了听到消息出来迎接的义勇。
“咦,义勇,你怎么来了?”
富冈义勇紧紧盯着锖兔的手臂,无言的拔刀:“打一场吧”
锖兔的笑容渐渐收敛,叹了口气:“受不了你,说什么话就不会简单直接的说明吗。好吧,来训练场吧。”
“我要看你现在的实力。”富冈义勇立刻说道。
“也可以,就当是陪我的师弟练练吧。”
锖兔没有丝毫执行任务后的疲惫,仍由义勇把他拉到训练场地。
封烛和真菰随后赶到,目睹了这一场战斗。
出乎意料又在预料之中,锖兔赢了。
实际上他早可以用封烛给他做的机械铠的功能分出胜负,但锖兔没有用,仅仅是右手持刀,用和义勇相当的力道把他打败了。
刀被打飞,富冈义勇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垂下头。
头顶上传来温暖的触感。
锖兔揉了揉自己师弟的脑袋:“我没事了,我变强了,你也要更强才行。”
“……嗯。”富冈义勇紧紧握着拳,哪怕拼命忍耐,泪水还是不争气的从眼角落下。
封烛扯了扯真菰,指向那边,一脸迷茫。
输就输了,怎么还哭上了?
真菰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看来那边一眼,小小声道:“师傅跟我说,义勇师兄一直很愧疚,觉得是因为自己第一次面对鬼就晕过去了,根本没有帮上忙,不配成为鬼杀队队员。而天才的锖兔师兄失去了手臂,实力倒退。他觉得是自己的过错,这几年拼命的磨练自己……锖兔师兄的手一直是义勇师兄的心结。”
哦~怪不得和原著一样缝了一边锖兔的外褂,这是带上他的份一起努力的意思?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看向那边公然讨论自己的两人组,对于耳聪目明的柱来说,这种悄悄话和当面说没什么两样。
封烛一脸正气地回视,以他的厚脸皮程度,指望他感到不好意思的话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却没想到富冈义勇朝他的方向鞠了一躬:“谢谢你当初救了师兄,还有现在帮他恢复手臂。”
“不客气不客气,毕竟他是我的保镖嘛,我的人我当然要罩了。”封烛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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