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他顿时觉得更为暧昧了,对方身上此刻伤势最严重需要热敷的地方,不正是被自己摧残得厉害的似处么?昨天纵然敷了一阵,但淤血却未散去,想来此刻仍旧肿着。这样一想,他不敢再多说,将芙尔娜的身体移到干草甸上,起身欲走,却忽然觉察出不对。
芙尔娜此刻躺在草甸上,却没有丝毫要动的样子,只是两只手依旧无力地抓住自己的裤腿,目光哀伤凄楚,注视着她此刻抓住的地方。方才自己放下她时,将她的双手解开,然而她立刻握住了自己的衣襟,随着自己的站立,那两只手能抓的地方也愈加往下,此刻的她是如此的脆弱,想来自己若是举步要走,她的手便会立刻失去抓握的东西了吧。就这样保持了举步的姿势好一阵,他轻声一叹,又蹲坐了回去,将她重抱进怀里。脸一贴近他的胸口,芙尔娜的手又环抱住了他的腰。
没有说话,望着她此时的神情,唐忆也不知道心中是怎样的想法。默默地拉过了原本给芙尔娜盖的那张干雨布,他将两人的身体裹了起来。待到雨布中的温度渐渐升高,他伸出手来,开始解掉芙尔娜衣服上的扣子。
一层、两层、三层……待到为她脱去衣服,他如同对待孩子一般将她抱了起来,接着脱去她下身的长裤,一直到那具晶莹曼妙的身体变得一丝不挂……
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芙尔娜只是静静地缩在他的怀抱之中,任由他用毛巾为她擦拭了身体的每一处……
“你要……打我吗……”
如同呓语一般,当唐忆用毛巾为他热敷着双腿间的伤处时,她轻轻地又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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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突然发现,我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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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章 两难
依稀记得以前在学习的时候,那位老师曾经提到过一些有关心理学的片断,不过说起来,当时没能听懂,后来也无法理解。因为那些话语说是教导倒不如说是自辩,那位老师为他们解释爱情的哲理,但最后总会模糊地绕到爱情不分性别这个主题上去。到来后来,大家自然明白了他会那样说的理由,但究竟具体说了些什么,却是谁都无法记得了。
人的心理的确是最为奇妙的东西。这句话他记得,老师试图以它来引起话题,然后含糊地告诉大家,无论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无法理解,并不代表不会发生,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世界上没有一件事不存在理由,只要找到线索,抽丝拨茧,最后总会找出那最初的线头……话是这样说,然而芙尔娜的症状到底有何因由,唐忆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想通。
“你想……打我吗……”
被伤害之后,她似乎失去了所有属于成人的自觉,一切的表现都与婴孩无异,而最常说的话,便是那这一句。打她?莫非她小时候被人打过以至于心灵造成了阴影吗?自己当然是不会打她的,但是无论如何辩白,她却都有些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蜷缩在自己怀里,偶尔会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而每当自己要离开,她面上的凄然神情更是能令天下最铁石心肠的人感到内疚,无奈之下,自己只能在每次哄她入睡之后才能从这里回去。
每次能够在竹楼待的时间也是不多,主要目的是要拉着小雪在床上缠绵一番,作为一个身材曼妙的成熟美女,芙尔娜给人的诱惑是显而易见的,而由于这几天她都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孩,两人这几天的共处,就更加有些事情委实难以启齿。偏偏是这些事情,使得唐忆一再受到刺激,情绪亢奋。不过,强忍住不与芙尔娜再发生关系的后果是可怕的,因为往往与小雪缠绵到一半,请求怒加留在地宫附近作为监视的狼只便有示警的尖号传来。
这样的尖号声,几天来只代表着一个信息,芙尔娜起床了。而每当这声嚎叫远远传来,唐忆就得迅速发泄出去,然后骑着怒加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地宫,并且在地宫外的倾盆大雨之中找到正摇摇晃晃走动的芙尔娜。
“回去。”
除了第一次的意外,第二次的愤怒,后来的几次,他都是阴沉着脸直接将芙尔娜抱回去。每当他消失,芙尔娜总会习惯性的乱走,而且是哪里难受往哪去,她淋了雨之后,唐忆便只能再烧了热水,为她擦洗身体。
其实或者也有某些黑暗的心理在作祟,我们无法定义主角是个高洁伟大,完全坐怀不乱的君子,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确实只能维持现在这种情况。他无法将芙尔娜带回竹楼,无法将小雪带来这里,他也同样无法不回竹楼而一直待在地宫,当芙尔娜淋湿了全身,他也无法不脱掉她的衣服,在巨大的诱惑下为她擦身,其中有诱惑,也有必须。
这样下去,迟早得成快枪手……
他郁闷地想着。
顶着暴雨回到小楼,时间已是午后,放下了雨布,小雪从房中冲了出来,扑入他的怀里。
“阿忆,你回来了。”
“恩,回来了。”轻搂住那娇小的身体,走进房里,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做了好吃的?”
“我想着你会回来,等你一块吃的。阿忆在那边吃过了吗?”小小的脸上满是期盼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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