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202页
    当然,卫宫切嗣还不知道, 弥南凛花从看到第一本魔术教材到现在也就不到三天工夫。否则, 他对她的印象会直接从菜鸟变成神童……
    “愣着干嘛啊?来画啊!”弥南凛花看见卫宫切嗣站在旁边不动,有些不高兴地回头, “你别主次不分,针对Lancer的御主不是你的主意吗……”
    卫宫切嗣沉默了片刻。
    他知道楼上的肯尼斯和Lancer不是什么好啃的骨头,弥南凛花就她展现出来的身手也不是好应付的家伙。
    Saber如今不在, 如果他在这里和弥南凛花起冲突, 惊动了Lancer, 那他将面临着被两方夹击的局面。
    与其这样, 还不如和弥南凛花一起画魔术阵。反正就算炸不死Lancer的御主,能把他在酒店里困上几天也是好的。
    而且谁说画了魔术阵就不能再炸楼了?
    当下卫宫切嗣也跟着上手画了起魔术阵来,怎么难破解怎么画, 怎么复杂怎么画……
    【系统提示:卫宫切嗣心悸值+233】
    有了卫宫切嗣这个熟悉魔术的老手一起帮忙,更多、更复杂的魔术阵出现在两人的笔下,搅乱魔术工房的进程飞快。久宇舞弥就在一旁给他们两个人望风……
    卫宫切嗣一边画着魔术阵封楼, 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弥南凛花。
    之前弥南凛花说的那些“维护冬木市的市政治安”,他卫宫切嗣是压根不信。但目前协力合作的气氛也不错,适合套话,于是卫宫切嗣诱导性地问道:“你既然参加了圣杯战争,那也一定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吧?”
    “如果得到了圣杯, 你想用它来做什么?”
    弥南凛花一愣,手下绘画魔术阵的速度放慢了一些,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有门儿!当下卫宫切嗣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竖着耳朵开始细听,大脑飞快转动。
    只听弥南凛花说道:“从前有只小鸭子,每隔六十年都会来冬木市一次看圣杯战争。有一天,有人问小鸭子为什么每次都来。你猜小鸭子说啥?”
    卫宫切嗣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说了什么?”
    弥南凛花“呵呵”了:“小鸭子说:别逼逼,你鸭的管好你自己。”
    【系统提示:卫宫切嗣心悸值+300】
    ***
    酒店内,御主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坐在米白色的单人沙发上,表情冷漠。男人的一头金发涂抹了大量发胶、整整齐齐地贴着头皮。他的双颊略显瘦削,这给他平添了几分高贵却刻薄的气质。
    在他前方半跪着以示臣服的,是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
    肯尼斯是时钟塔的讲师,刚好就是韦伯·维尔维特的老师。韦伯·维尔维特用来召唤伊斯坎达尔的披风碎片原本是他肯尼斯找来的圣遗物。只是后来东西被盗韦伯·维尔维特走,他才临急找到了别的圣遗物,召唤了爱尔兰勇士迪卢木多。
    或许因为枪兵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肯尼斯总觉得自己看这爱尔兰的“光辉之貌”不顺眼。
    “竟然被那个女人抢走了枪,实在是奇耻大辱!”肯尼斯狠狠地瞪着自己的从者,批评道:“而且最令人感到耻辱的是,她居然把枪,还给了你!”
    “你给我回去,把课本的93页到115页给抄十遍……”金发男人一拍沙发扶手,“不对,说串了,我不是在上课!”
    【系统提示: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心悸值+105】
    迪卢木多沉默了。
    “你……”肯尼斯还想继续批评从者,目光却不经意地落在了从者右侧面颊上。
    “你脸上贴的什么东西?”金发男人愕然问道,“你别躲,转过来我看看?”
    在御主的要求之下,枪兵很不情愿地扭过脸来,将泪痣上贴着的创可贴暴露在了御主眼里。
    “你脸受伤了吗?”肯尼斯有些意外,“怎么没跟我说?贴的什么创可贴呢?按照那个创可贴的规模,那种伤我一瞬间就能治好。”
    从者是圣杯战争取得胜利的关键,该训的时候得训,该治伤的时候也得治伤。当下肯尼斯就发动了治愈魔术。
    代表着治愈的柔和白光一闪。肯尼斯微微扬起下巴:“我已经给你用了治愈魔术,你可以揭掉创可贴了。”
    【系统提示:迪卢木多·奥迪那心悸值+200】
    迪卢木多委婉地拒绝了御主:“我的主人啊,我还不能揭下这块创可贴。”
    “怎么?你是说我的治愈魔术没有用吗?”肯尼斯觉得自己的魔术造诣受到了侮辱,“岂有此理?”
    就在这时,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也走了过来,正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闻言,索拉轻轻将手放在了未婚夫的肩上,双眼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迪卢木多,眼神中隐隐涌动着微妙的情感。
    “肯尼斯,你也不需大动肝火。”她指向性地说道,“Lancer,你还是摘下那创可贴吧。肯尼斯是降灵科的神童,一定已经将你的伤治好了……”
    【系统提示:迪卢木多·奥迪那心悸值+666】
    迪卢木多避开自家御主的未婚妻那含情脉脉的目光,一咬牙,忍无可忍地开口了。
    “谁也治不好,这是我自己用‘必灭的黄蔷薇’划的行不行!”他一锤地面,难得地在御主面前小小爆发了一次,“别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