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身子想挣脱,却被他用腰腹狠狠地顶在墙上,他高她许多,支起的阳具咯着她柔软的腰身,随着她的扭动那阳具越发硬了。
元醉月拼命挣扎,可她本就身娇体弱,如今又被媚毒侵蚀,在男人手下跟猫儿一样。
男人拽着她的两只手将她往上提起,一条长腿曲起格开她离地乱蹬的腿,那危险的肉茎隔着裤子抵着她的臀。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她要被陌生男人强奸了!若野!救我!教我啊!
再晚……
她就永远做不成他一个人的女人了……
那男人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扭头,唇舌霸道地插入她口中,他用头将她的脑袋卡在他和墙之间,她动弹不得,想咬牙,却被他巧妙地避开,呜呜咽咽地被他粗暴的吻着。
男人空出手从裤裆里掏出膨胀的肉茎,寻到那春水四溢处,狠狠插了进去。
元醉月一僵,浑身发颤,她没有久旱逢甘霖的释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若野不会要她了……
虽然……他说的只做他的女人,在她看来是个笑话,可是她心底又何尝没有把这个所谓笑话当真过呢?
他那样的性洁癖,那样灵敏的嗅觉……
她被其他人肏了,她瞒不过他的,他肯定再不愿与她纠缠了……
她完全失去他了。
万念俱灰间,元醉月软软地脱了力不,如一滩烂泥被抵在墙上,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滚落,渗进两人紧密交缠的嘴里,他尝到一丝湿咸,顿了顿,偃旗息鼓地从她嘴里撤退。
她从牙缝中挤出满带恨意的声音:“本宫要你死!”
他屈膝,松开提住她的手,臀肉砸下来,元醉月痛呼一声,两人下体嵌合得更深。
犹如被利剑刺穿,真实痛感让元醉月回神,这巨大的骇人尺寸……该不会……
若野?!
元醉月紧道:“若野?是你!”
方才还幽深暗沉的心谷瞬间被朝霞照亮,元醉月由悲转喜,本该恼怒他这般可恶行径,可心中却只剩好似劫后余生的后怕。
千言万语,只幽幽汇聚成一声:“还好是你……”
闻她此言,若野心头蓦地袭来一浪澎湃慰藉的心潮。
仿佛又回到那个山间,苦夏的烈日灼烧着皮肤,汗水从额上淌下,又被眉毛勾住悬在眉上,一不留神,就会滚到眼睛里。
高大枫杨树下她颤巍巍地踮起脚尖递来那个吻偏了的柔软双唇,她哭红的眼睛里荡漾着融金般的光辉,她嘴角牵起一个温柔鼓励的弧度唤出的那声“蛆虫哥哥”,成为了他空无目的的一生里,唯一可追逐的光。
也是奇怪……
这个娇蛮的小东西,明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却在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以接纳的姿态对他。
忍不住抱紧她,情难自已的颤声唤她的名,“醉月……”
情欲情欲,由情而生的欲,最是乱人心智。
方才有多疼有多恨,此刻就有多爽多快慰,元醉月被若野狠狠抵在墙上肏弄,舒服得脚趾都蜷起,下面那张被撑大的嘴贪婪地吮吸吞吐着深插其间的狰狞肉茎,多余的爱液被挤压出来,将若野的耻毛通通沾湿,发出“啪啪”的水声。
若野就这么狠狠地与她爱了好久,感觉媚毒的药力稍微抑制了点,他抽出被她舔裹得湿哒哒的肉茎,元醉月从迷乱的性爱中微微回神,翘着臀往他下体上贴,撒娇道:“还要还要……还要好多好多……”
若野一手抬住她赶上贴的臀把肉茎抽出,一手不知在摸索什么,片刻后元醉月感觉他把一个什么圆滚滚东西放进她穴里,她不满地嘟囔:“你放什么乱七八糟的进去了?”
若野没理会她,抬起她一条腿儿又插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