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林潇砚在温玉泽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他依旧会郁闷嫉妒。
心魔发作的时候,他陷入了极端的情绪,对林潇砚说了些糟糕的话,那些话亦是他的另一种心声。
最为重要的只有潇砚的性命,为此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如果只有让他远离他、憎恶他、痛恨他才能达到目的,那么未尝不可走另一条路。
但如今的圆满已经到来,他便不会再放手。
咚咚咚!林潇砚更加用力地锤:“魔尊大人现在相信小人的诚心了吗?”
殷惜墨抬手示意了下,让林潇砚停下来,随后,他斟出一杯酒,就着这斜靠在林潇砚腿上的姿势,将那杯酒递到了林潇砚嘴边。
林潇砚正要喝下,殷惜墨的手忽然往后缩了一下,他眸光深沉,嘴角绽放恶毒的笑容:“这酒里被我下了蛊,喝下它,你就只能永生忠于本尊,若有二心便会遭遇噬心之痛,怎么样,敢喝吗?”
林潇砚无奈地挠了挠头:“喝了它你就相信我了?”
还以为这家伙在cos妲己,原来是在cos潘金莲。
“你喝了它,本尊便相信你的诚心。”美人笑意盈盈,亲手送来毒酒。
林潇砚点点头,没有犹豫,就着殷惜墨的手将这美酒一口吞下。
酒过喉头,清冽辛辣,一股冲劲儿当时便涌上了脑袋:“我喝了。”
殷惜墨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他震惊地看着林潇砚,握着酒杯的手一松,咚得一声酒杯跌落到软榻上然后滚到地下。
“潇砚,你,你竟当真喝了!”
林潇砚忽然有点怂:“不是,你什么意思啊,这酒里难道真有那什么蛊?”
他以为这个恶趣味的家伙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来着,毕竟殷惜墨刚刚才用这杯子喝过酒。
殷惜墨急急喘息了两下,焦急道:“自然没有那蛊,我怎么舍得用这来试验,这酒里……”
“怎么了,你快说啊。”见他这么认真,林潇砚跟着害怕了起来。
殷惜墨咬牙:“这酒里,被我下了合..欢散。”
林潇砚一屁股往后跌去,坐在软榻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殷惜墨:“你在跟我开玩笑?”
殷惜墨眉头颦蹙,楚楚可怜道:“潇砚,我没想到你真的喝了,那药发作的很快的,你现在有没有感觉浑身发热?”
发热?有啊!尤其是被他这么一说,热潮更加让人无法忽略,林潇砚竟当真开始感觉自己浑身燥热,甚至有一种难言的冲动。
他急的满脸通红:“这怎么办,我不能轻易泄掉元阳,完了完了,解药呢!”
殷惜墨抬手攀住他的脖颈,红唇送到林潇砚嘴边呢喃:“潇砚,这药没有解药,你别怕,我会封住自己体内的阳气,并帮着你控住元阳不出,阴阳平衡。”
“真的吗?”美人在怀,还是心上人,就算是柳下惠在这种时候也该动情了,林潇砚搂着他心跳激烈欲哭无泪,颇有一种化身为禽兽的冲动。
“真的。”殷惜墨轻吻他的唇角,“来吧,对我为所欲为吧。”
此话便是最好的催..情剂,林潇砚一下子激情上涌,抬手就将殷惜墨推倒在软榻上。
正当他准备为所欲为的时候,看着那条生有玫瑰花纹的黑色蛇尾,傻眼了:“惜墨,你这个尾巴,不能变成腿吗?”
殷惜墨又摇起了扇子,遮住了嘴边的笑意:“不能,本尊的伤未痊愈,尚且不能全部化形。怎么,对这样的没有兴趣?”
“也不是。”林潇砚弱弱道,“只是一上来就这样,有些刺激。”
殷惜墨对他抛了个媚眼:“刺激不正好么,潇砚,你已经长大了,该学会自己来了,只要找到地方还怕办不了事?”
殷惜墨说的对!
林潇砚咬咬牙一握拳,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首先,得找到入口。
于是林潇砚紧张地手脚发抖,把殷惜墨的长袍掀了上去,那条闪着光泽的长而有力,弧度完美,鳞片坚硬的优美蛇尾就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尾尖轻轻缠住了林潇砚的脚踝,林潇砚郑重地,伸手按住了他的尾巴。
触手冰凉,鳞片顺滑。他低头亲了一下上面的一团鲜红的花纹。
蛇尾上的鳞片一直向上蔓延,至那小巧可爱的肚脐下方时越来越淡越来越小,殷惜墨腰下一处鳞片微凸,似乎预示着那里藏着不一样的隐秘。
虽然是一条蛇尾,但依旧让初哥儿激动不已。
然后是什么来着……林潇砚紧张地手直哆嗦,终于想起来,对照人类的生理构造应该怎么样。
于是他把殷惜墨翻了个个儿。
殷惜墨十分配合,抓着扇子抵在脸前似乎十分紧张,跟自己一样在轻抖。
林潇砚深吸一口气,开始在长满鳞片的尾巴上找,他找啊找,找啊找,找啊找啊找……没找到!
没关系,肯定是蛇的生理构造和人不一样。
于是他又把他翻了回来继续找,找啊找,找啊找,找啊找啊找……
那光滑的,被蛇鳞密布的尾巴,似乎完全没有漏洞。
殷惜墨终于忍不住了:“噗嗤!”
林潇砚的血已经渐渐凉了下来,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向殷惜墨:“你是不是在耍我?”
殷惜墨眼神轻飞,如同飘忽的蝴蝶:“夫君怎么能这么说呢,都说酒后乱性,可见美酒就是最好的合..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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