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我去问问村里的老人,如果他们说山里有狼,我就给李明哲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不去了。要是去,也找胡子一起去,这样总行了吧?”高展知道这白露是真心为自己好,所以也就耐心的解释。
白露一听是这样,这才放开了小手,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那也行,不过你去不去,给我个准信儿啊。”
高展这出了门不远,倒是看到那瘸子王伯在那太阳下晒太阳,走过去递了根烟,高展不放心的问起这狼的事。
“狼?村子里?”王伯美美的点着火,抽了根烟,在云里雾里脸上浮起回忆的神色:“你别急,我想想。”
“应该是没有了,我印象中的见狼,都五六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没有见过,如果有,你晚上就能听到狼嚎了。”王伯咂吧咂吧嘴:“如果有了狼还好了呢,那狼粪用途可大了。”
“狼粪,不是狼烟么?”高展一提到狼粪,想到的就是古代那点燃烽火的样子。
不过前些日子高展看了那一本书《狼图腾》上面就写到了狼烟这个典故,而且他本人还做过实验,亲自找了一大包的狼粪点了,结果说那烟还不如那蒙古包里的炊烟来的猛。
高展想到这个问题,倒是问起来了这王伯。
“他见的那狼粪啥子颜色的?”王伯听到高展说的有鼻子有眼,也是一脸纳闷,
“狼粪呈灰白色,香蕉一般粗长。”高展倒是记的仔细。
“颜色也对啊。也许只有狼会拉下白色的粪便这就奇怪了。我小时候倒是亲自点过。”王伯挠挠头,有些迷惑,不对看高展也不你是开玩笑。
“你自己点过?”高展大是兴奋,支起了耳朵。
“其实狼粪烧着的时候冒的是浓烈的白烟,而不是像你说的黑烟,你说的那写书的,不会是写错了吧?我记得清清楚楚,一堆火里只需稍加几粒干狼粪,其烟势之状比大片山火燃烧时还要壮观,那烟白浓白浓的,小时候我们在深山迷路时,经常用此方法来解除来通知大人,不过我们用的狼粪都不是新鲜的,一般都是干透透的。”
高展心里也解了疑惑,大是高兴。
“放心,那狼早没有了,至少在咱们这方圆十多里,不会有狼。”王伯拍着胸口中保证。听到这王伯说的话,也就放了心,然后向李明哲家里走去。
这李明哲果是有钱人家,高展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从那里换了一身迷彩,桌子上正放着二把武器,一把弩,一把虎头牌双管猎枪。
一看到那东西,高展就移不开眼了。对于枪,他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这虎头牌猎枪,几乎已经代表着咱们国内最顶尖,质量最好的猎枪了,一般那些档次非常高的打猎场,用的就是这种猎枪。
这枪枪管是上下配置的,两个枪管分别由各自的扳机、阻铁、击锤、击针来控制枪弹的发射和击发。一般猎枪弹都采用中心发火式枪弹。
那枪该是新枪,枪管铮亮,散着冷光,那黑洞洞的枪口一看就感觉到冷气逼人。
那弩也是好弩,眼镜蛇牌的气枪式弓弩,采用65Mn纯钢片弩片,烤漆的实木托,钢丝弩弦,气枪专用木托,外观豪华大方,即使可射钢珠又可射箭,都是好东西啊,高展一个劲在心里赞叹。
买这些东西,估计怎么着也得万儿八千的,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就这钱,估计买猎物,能买一卡车了,在这里。
看来有钱人还真不把那钱当回事,按李明哲的话来说,哥玩的不是枪,是寂寞。
“选选?看中什么选什么吧。我自己喜欢猎枪,你用弩如何?”李明哲有些兴奋,爱不释手在那抚着猎枪,一遍又一遍。
这李明哲把打猎当成了一种享受,身上背了一身的急用品,不过高展倒是没有反对,毕竟二人都是菜鸟,小心些也是应该的。
这二人说说笑笑,从山村南边起,也就进了山林。刚开始二人挺乐呵的,看啥都是新鲜,顺着那小路走过去,一路谈笑风声。小路陡而峻峭,全是石块和大树凸出的树根,走来非常艰苦。比起林场修的路,真有天壤之别。但,树林内暗沉沉的,古木参天,偶尔响起的一两声鸟鸣外,林内就充满了一种原始的,自然的寂静,有股震慑人心的大力量,使人觉得自身出奇的渺小。
“高展,讲个笑话啊。”李明哲也许感觉到这山里的宁静,有些不自然,手心里流着汗,不由的攥紧了手里的枪。
进了深山,抬头不见太阳,高展心里也是发虚,正想找些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高展一个宅男,那里有什么笑话,自己绞尽脑汁,倒是想到到个自己遇到的笑话。
“去年上学,我做公交车迟到,到了站牌,那车已经开出去了,我只好在车后边跑边撵,‘师傅,等等我,师傅,等等我啊。’喊了老半天,一个女孩子伸出脖子,语气严肃:悟空,你就别追了。’”不得不承认,高展这笑话声色俱备,让前面走的李明哲脚下一滑,差点一头撞到树上。
也许是累了,李明哲在一块大岩石上站住,一手叉腰,上下左右的看了看,然后开始给自己的枪装子弹,不紧不慢看了着高展:“我也给你讲一个。”
“两个渔夫出海捕鱼,一个渔夫幸运的捕到一条美人鱼,但却把她放了,另一个渔夫就不懂了,问“Why?渔夫回答:“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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