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叔,我没事。”高展轻轻的吁出口长气,紧搂着陆影朝胡子面带感激之色的答道。
“操,还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雄哥,我还真不信这帮家伙敢朝兄弟们开枪!”黄毛强哥还真是个惑事的主,在如此劣势下,还敢嚣张的叫嚷。
胡子斜眼瞄了强哥一眼,突然枪口一掉,“呯”一声枪口喷火。
一逢散弹擦着强哥的胳臂掠过,将祠堂的一扇破窗轰得稀烂。
胡子一边将枪口朝地,从口袋里摸出两发枪弹,装上膛,一边朝脸都吓白了的强哥走了过来。
就见胡子左腕一抖,猎枪后上枪膛,胡子满是络腮胡子的黑脸此际看起来格外狰狞,枪口顶着强哥的胸膛,搭在扳机上的右手食指随时都有可能扣动。
“刚才是你说我不敢?”胡子眼神阴森地盯着强哥,狞笑着问道。
“不……不是……我……”强哥素来就是个欺软怕狠的小角色,刚才他确实认为胡子他们这些村民不敢开枪,所以想借此机会在雄哥面前显示一下他的英雄气慨。但是,胡子那随手一枪,右胳臂到现在都火辣辣生痛,不知有没有伤到,差点没把他吓得尿裤子,腿肚子现在还都一个劲的发颤。
胡子猛地将右手抬起,坚硬的枪托实实在砸在强哥的脑门上,顿时就把雄哥砸得皮开肉绽,血流满面。
强哥的惨叫声还刚到喉咙眼,胡子显然觉得还没过瘾,枪托顺势一横,又砸上了强的左脸脸型,颧骨部位的肌肉应托而开,露出一个皮肉翻卷着的寸长创口,腥红的鲜血顺着脸颊直往地面滴落。
“哎唷……饶命……雄哥救我……”强哥被这两枪托砸倒在地,哭天喊地嚎叫不停。
“操!黄光强,你他娘的给老子有出息点!”雄哥被强哥表现出来的软蛋怂包模样显得很反感,觉得自己脸上很没面子,有点恼羞成怒地朝倒在地上哀号的黄光强吼道。
高展看着凶神恶煞模样的胡子,让他觉得是否眼前出现错觉,那么热情亲切的胡子老板,怎么还有如此凶悍狠辣的一面?他眨巴眨巴了眼睛,确认胡子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胡子叔,总算心里平定下来。
紧崩的神经刚一松懈,高展马上就感觉到了自己怀里小鸟依人般紧抱着他的陆影,闻着她的发香、体香,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热,特别是她丰满挺拔的胸部紧贴着他身体那种异样的感觉,禁不住心猿意马,暇想联联,“小高展”立马就开始昂首挺胸起来。
忽然感觉到高展两腿间一根硬棒棒的物事抵着她的小腹部,陆影脸中上羞意更浓了,看到四周赶过来解围着的村民,陆影哪还敢再依在高展的怀里,双手用力一推高展,想从他怀中挣出来。
感觉到陆影的动作,高展想没多想,下意识地把胳臂用力,他她搂得更紧了。
陆影见没法挣得过他,也就不再动了,温顺地依在他怀里,但不敢抬头去看胡子等人。
“小高,刚才想糟塌刘寡妇,打伤铁柱他们的是哪几个,你指出来。”高展端着猎枪,枪口往雄哥这帮黑T恤扫了一圈,恶狠狠地说道:“今天不让他们知道白家村的规矩,咱们村里的男人那可真是全都没脸见人了!”
“对,胡子说得有理,不狠狠教训这帮外乡人,咱村里以后没法安宁!”村里马上有人响应胡子的提议。
“就是,刘寡妇怎么说也是咱村里的人,若是真让这帮家伙糟塌了,我们这些村里的男人那还能叫男人,操,按规矩,将这帮东西全阉了!”
“对,阉了,断了他们的祸根,免得日后还去糟塌别的女人!”
“阉了他个狗娘养的!”
“动手打伤铁柱他们的那几个全得打断手脚!”
“对,打断手脚扔出村外!”
“……”
村民们一时间群情激愤。
“雄哥是吧,村民们的话相信你也听清楚了。”胡子一脚踩在黄光强满是血污的脑袋上,枪口对着他雄哥,眼神阴森地看着雄哥说道:“你们进村里做生意,我们村没有失礼招待不周吧?今天的事,是你的人惹出来的,白家村百年来的规矩绝不能破,是你们自己动手,还是我安排人操刀?”
雄哥的脸色眼神都显得十分复杂,作为道上混的,他哪能不能道湘西山区里的山民自古都是民风剽悍,虽说现在是二十一世界法制社会,但真要把这些村民惹毛了,这些有着土匪家世的村民还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把他们这十几号人杀了随便找个山谷一埋,那才真叫死得太不值当了,连个报案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他带来的这帮手下,包括他自己在内,没哪个不在局子里留有案底。要是真被这些村民杀了,他们村部再出个证明,说是正当防卫,绝对死了也是白死,将来说不定他的老大也没法替他们来翻案报仇。
今天这事如果处理不当,自己这十多号人估计全得栽在这鸟不拉屎的穷山沟里。
“胡老板,你看这事是不是可以商量商量?”雄哥尝试着与胡子进行交涉,“我手下的人冒犯了贵村的人,我可以代他们向村里赔罪……”
“赔罪?你赔得起?”胡子冷笑着打断了雄哥的话,“按村里的规矩,伤人者,哪只手打人就断哪只手,动了脚的也得断脚。糟塌女人的,一律废了他的男人根!”
“不要啊……我可以赔钱……”黄光强求饶不停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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