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你怎么样?”
陈年重心不稳,手臂向下撑着,还是被他的抽动带得连连侧翻,好不容易稳住了听见他这话,想都没想就问他稿费多少。
他没明说,或者说他也不确定,把稿费的定义权交给她:“这要看内容够不够劲爆了,我们可以努力一点。”
他的动作一副“那就这么定了”的武断,不等陈年回答,手臂伸下去掰开她的大腿,快速的抽动起来。
“啊……啊……”
姿势特殊,阴茎几乎是被压弯了塞进去的,所以后面幅度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大在,猛地一下从阴道里滑了出来,由于惯性重重的撞上阴蒂,陈年浑身一缩,从他身上倒了下去。
咯吱响的床瞬间安静了。
陈年趴着缓劲儿,许介迈下矮床,把地毯上的杂乱的东西往一边扫了扫,俯身架着陈年的腿把她拽到床边。
他往地上一坐,压开陈年的腿,低头精准的含住她的嫩肉。
陈年的一个呼声出来一半,剩下的全留着为他接下来的动作做反馈。
他开始只是小口小口的啜饮着洞中的水,舌头钻进肉穴,舌面刮扫紧张收缩的肉瓣,这些陈年抓紧床单还能挺过去。
后面他开始了疯狂的吸食,牙齿研磨她的阴蒂,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她的阴部,摇头晃脑的拨弄她的阴唇。
“啊!”陈年尖叫着拱起腰,膝盖向内夹上他的头,“不要!”
肉瓣翻飞,在他口中滋滋作响,陈年的腰抬得越来越高,水都要被他吸干了,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啊……”
一个突然的向上动作,腰悬在半空中静止了。
许介抬起头,搂着她的腿往下一拽,把还在山巅的陈年拽下床,她屁股落在地毯上,结结实实被摔了一下。
刚反应过来的陈年急忙用手盖住他握着的肉棒,嘤咛了一声不要后被他抬起身子,一个用力插了进去。
“啊~”陈年快要叫不出来了。
许介抱着她的腰带她往后挪了挪,随后让她靠着床,两人中间留出一个空隙来。
陈年胳膊肘向后拄在床上,低头看交合的部位。
只见霸王硬上弓的肉棒被浸得锃亮,看上去红肿不堪,粗粗大大的一根,像是要把她下面劈成两半。
露在外面的那截始终都在外面,体内的那半截却深入到不同的位置撩拨。
她不仅能看到阴茎是怎么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还能清晰的、近距离的听到肉体相撞相摩擦挤压出的水声。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这声音在愉悦的时候是催化剂,可现在陈年刚被口高潮一次,小腹在他的手掌下急促的颤抖着,它每进去一次都是让她断气的节奏。
“等……”陈年今晚说的话不多,嗓子却干哑得厉害,重新集中精力,说:“等一会……”她需要时间代谢高潮的快感。
他好脾气的推着她的腰拔了出去,在陈年几乎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
可能这就是艺术家吧,别人永远猜不到他的下一步是什么。
陈年瘫倒在地毯上,呼哧呼哧的看他甩着滴水的棒子远离自己的视野,慢慢闭上了眼。
好困……
没一会,他跟腱紧绷的大脚出现在陈年眼睛里。
他光脚在陈年脚腕上轻踩了一下,仰头咕嘟咕嘟咽下去大罐啤酒,不问她好了没有,反倒用豪爽的语气问她要不要来一罐。
陈年眼皮子已经抬不起来了。
他动作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搞什么。
再次睁开眼时头下被塞了一个抱枕,而睁开眼是因为他把她的腿驾到腰上的动作太大。
“嗯!”
下身突然被塞进一根热乎乎的肉棒。
陈年身上盖着的裙子被颠下去,他继续把她的腿抬高,架到了肩膀上,更深的往她肉洞里钻。
“嗯……嗯嗯啊……”
陈年情不自禁的抱上自己的腿。
她看到脚上多了一双白色的袜子,袜边被提到了小腿上,陈年迷迷糊糊的想起他踩自己的脚腕和脚,说了句真凉……
激烈的性事中容不得有人走神,陈年被迅速拉回来。
难以忽略的饱胀感持续加大,并越挤越深,阴阜上逐渐贴上来毛茸茸的一片,陈年知道他几乎整根都要进来了。
难忍的感觉在迅速出现的快感面前被削弱,她依旧难受,但更想要他进来,重重的碾碎她。
许介上身压下来,抱着陈年的笔直的双腿大力操动,拍打得臀肉波浪起伏,水声更是只升不降。
陈年攀住他的胳膊,似推似拥,在极度的挣扎和反抗中到达顶峰。
“啊!”
许介在高潮后又往里重重塞了两下,故意顶到她敏感的宫口,刺激得她抓着他的胳膊尖叫说不要。
玩笑开够了缓缓抽出来,这个过程又激得她涌起了新的一阵颤抖。
扒掉套子,把没射干净的精液撸到她的小腹上,用温热带薄汗的手掌晕开,隔着它抚摸她消停不下的小腹。
“我要熬夜把刚才的过程画下来,你要留下来过夜吗?”
陈年手背蹭了一把眼角的泪,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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