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葵撑着下巴,“姐姐,为什么主子不直接把他带走呢,还让你在那个学校里,一点点影响他把他尾巴弄出来,现在又给了漫画和妖元,不是舍……舍……”
穆芃:“舍近求远。”
“对呀,舍近求远。我们直接把他带走不是简单很多吗?又不是没能力,上次你还演戏被人抢劫,那几个臭毛贼我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他们碾死!这些人类早都该死了。”
穆芃看着妹妹脸上的妖劲儿,拍了下她的脑袋,“主子有自己的考量,我们只需要听他的话照做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是我们可以置喙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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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倦在家养了两天,周一升旗仪式照常被当做反面教材警醒学生。
他个儿高,站在顾松言前面一会斯哈一声一会斯哈一声。
张乾小声,“倦哥别生气,这是校长,打不得。”
童倦舔了舔后槽牙,懒得搭理他。
“哎早上我听程周那个大嘴巴说徐恒辍学了?这逼还在那儿忿忿说徐恒这种学渣早就应该辍学了,省得拉低班里平均分,听得我都想揍他。”
童倦“嗯”了声。
“哎你这伤我都忘了问你,咋回事儿啊?又跟人打架了啊,我看咱家言哥手上也有,你俩对打的?”
童倦实在牙疼的不想说话,牙根儿带的他脑子里一抽一抽的疼,倦懒地垂着眼睛也不知道“嗯”了哪句。
应者无心听者有意,秦英悟倏地回头,这小夫妻打架还带动真格儿的?
班长果然是个狠人啊,老婆都打,还下这么狠的手打。
“早上我给他打电话也没接,后来给我回了个微信说在忙,不过说真的他成绩确实也不太好,能帮家里一点是一点,到时候咱们就给他揽揽生意,多捧点儿场吧。”
秦英悟也压低声音凑过来,“还是倦哥带我们去吃的呢,上回我一同学来江城玩儿,我还带他过去吃,他也说这家不错。”
童倦兴致缺缺。
顾松言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冷扫了两人一遍,“聊完没有?”
秦英悟和张乾立即站直身子,“聊完了。”立刻转身装作一本正经聆听校长训话。
童倦感觉肩膀上有只手轻轻按了下,然后收回去。
他没回头,指尖却精准地找到那人的手勾了下,若无其事地收回来,又舔了舔后槽牙,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好疼。
顾松言看着掌心放着的一颗糖,轻轻笑了下。
校长从初一训到高三,踩着上课预备铃结束长篇大论,耳提面命好好学习对得起重点高中的大名才散会。
柴意远插兜儿凑过来,“早看着你俩呢,升旗仪式就调情,搁那儿你拍我肩膀我给你递糖,这酸臭可熏死我了。”
童倦忍着牙疼,“我看你这学霸也就那水平,什么调情,会用词儿吗?”
柴意远装模作样打了下嘴,“说错了说错了,哎不过你这嘴怎么感觉……歪了?中风了啊。”
“去你的你才中风了,牙疼,某度说可能是长智齿了,这是智力的象征你懂吗?算了你这种调情跟撕逼都分不清的人你也不懂。”
柴意远心说:是是我不懂,您懂。
“童倦,张嘴我看看。”
童倦上回被某度坑过,这次学乖了没全信,微微仰头张嘴给顾松言看到底是不是智齿,省得闹笑话。
顾松言只比他高出一点,略微垂眼看着他口腔里红嫩的舌尖生理性的颤了颤,想也很软,带着浓浓的果糖甜味。
后槽牙的牙龈肿了一块,齿尖几乎顶破皮肉冒出来,因为一直张着嘴唾液自然分泌,童倦下意识咽了下。
这一下喉结滚动勾的顾松言呼吸都乱了。
“……应该是要长智齿了,头疼吗?”
童倦打呵欠扯得疼,眼圈攒着泪花憋回去,“昨晚就疼,一直没睡好,不然我也不能这么早就来听校长拿我编教材。”
顾松言伸手揉了下他脑袋,“跟邓阿姨说,改天去拔掉吧。”
“我不!”
童倦上回陪徐恒去拔牙,他五大三粗一人疼得直喊妈,差点没给牙医跪下来,他才不去。
“不去你会一直疼。”
童倦撒泼耍赖,“不去就不去,你怎么废话这么多,拔的不是你的牙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要去你去我不去。”
“顾松言。”
几人一块回头。
白嘉平温柔朝他笑了下,“本来听他们说你从来不参加校草评选我还觉得很可惜,没想到你今年也参加了,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真好,你说呢?”
顾松言淡淡瞥了他一眼。
柴意远翻了个白眼,棋逢对手?你根本不在人的棋盘上好不好。
这白嘉平也喜欢万望舒,又因为成绩很好所以一直拿顾松言当对手,自认长相成绩气质都不输分毫,这次校草评选卯尽了力气要把顾松言压在脚下。
他连发了三条视频,磨皮滤镜化妆一样不少。
男神哄睡小视频。
小奶狗气泡音撒娇。
高冷学霸撩人。
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势必要把每个品味的女同学都收入囊中,反观顾松言那边只有个名字,连照片都没上传,对比惨烈。
他好不容易才压过顾松言的票数坐稳第一就急着来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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