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实在不想跟他比这个,“转过去。”
童倦过了害羞的那个劲儿就浪起来了,越看顾松言不搭理自己越想闹他,冲他撅了撅屁股,“看见没,又白又滑还翘,肯定比你的好看,我跟你说这种事情是天生的,别比。”
“我没打算跟你比谁屁股翘,进去。”
童倦尾椎骨有点痒,自己看不到就冲顾松言晃了晃,“喂,你看我尾巴是不是又出来了,总觉得有点痒。”
他不知道这个动作在顾松言眼里简直无异于重磅炸/弹当头炸下来,必须要花尽力气才能忍住不手抖。
顾松言哑着嗓子,伸手硬是略过屁股在他腰拍了下,“别闹。”
“哦。”童倦迈进浴缸把自己埋在水里,右手放在一边铺了厚毛巾防止沾水的台子上。
顾松言倾身在浴缸旁,仔细又小心地给他洗澡,修长指尖一寸寸掠过曾在梦里描摹过千万遍的身子。
滑腻温热,让他疯魔。
腿间柔软伏着,乖顺柔软的粉嫩,顾松言指尖发麻喉咙干渴,几乎用尽了全力才让自己的视线不去看那里,别过一闪而逝紧闭的入口。
童倦在这件事上纯净如纸,坦诚相对也没有丝毫尴尬,相比较而言自己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和压抑的欲/望,都脏的令人作呕。
他没伺候过人也没给人洗过澡,生怕碰坏了童倦,时不时问他有没有哪儿疼,哪儿不舒服,温柔的和平时那座冰山判若两人。
童倦还有点鼻音,听起来带着一股奶乎乎的感觉,搔在耳朵里让人更是忍不住想要侵/犯,顾松言强逼自己冷静。
“嘿!”童倦突然大吼一声,顾松言下意识抬头,被他泼了一脸水。
童倦哈哈哈大笑,“傻了吧!”
顾松言抹了把脸,看他使坏成功笑得一脸得意,无奈:“你能不能老实点,就应该让他们把你左手也打断。”
童倦玩上瘾了,拨着水朝顾松言身上泼,清俊面容挂满水珠顺着额角往下滴。
睫毛全湿,高挺的鼻梁上也沾着水,微抿的嘴唇和充满男性迹象的喉结因为倾身离他极近,童倦莫名咽了下唾沫。
今晚见识过了他失控的样子,就想扒掉他这个清冷淡然的面具,于是一伸手将他拽进了浴缸。
“童倦!”
顾松言整个人摔进浴缸里,胆战心惊地撑住边缘没压到他的右手,沉声斥他,“你能不能老实一点!”
童倦被他吼的一呆,“你生气了。”
顾松言小心检查他右手没事,看他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什么气都消了,“你右手有伤,不想要了?”
童倦刚想说话,忽然看见他白衬衫被水浸透变得有些透明,贴着他胸口的伤疤触目惊心的印在不了上,小心伸出手拨开他衣领,“你身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伤到的吗?”
顾松言手一顿,“不是。”
“不能告诉我吗?你是不是怕我会告诉别人或者徐阿姨?”
“不是。”
“不是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你知道了会怕,乖别问,不疼的。”
如果他知道,这里的每一道伤口都是他夜半梦回时克制不住想要占有他时刻上去的,他会怕,连看到他打架都会哭,知道真相也许不肯再见他。
童倦抿了下嘴角,他一直以为自己挺了解顾松言的,但是发现其实一点都不认识他,会打架他不知道,有伤口昨晚才知道,他们就像两个陌生人。
浴室灯光柔和,细碎洒下来照在两人身上像拢了层温柔的光晕,雾气氤氲着一股化不开的暧昧。
气氛忽然有些尴尬,童倦红着耳朵尖别过头,他关心顾松言干什么,他要死也不管自己的事!
顾松言摸摸他的脸,“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童倦微愣。
顾松言敛着眉,声音很轻很淡却让人心尖被烧红的铁钳狠狠拧了一下,说不出的疼。
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可他也不想让顾松言伤害自己!总觉得这些伤和他现在冷僻的性子分不开。
“那个……”
童倦话没说完腰突然一直,眼睛也直了。
那小团尾巴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水刺激到了,从他股缝开始扫,抖动着往外来,玩水玩的比他还高兴。
他小心翼翼抹了下尾椎骨,果然摸到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毛绒。
“尾巴出来了?”顾松言很熟悉他这个表情,害怕和紧张的时候会不敢看人。
童倦嘴硬,“没有!”
他绝对不要顾松言揉尾巴了,每次都挺着腰让他给自己揉回去,最后软在他怀里真的太丢脸了。
“快点洗,我都要感冒了你动作怎么这么慢!”
顾松言也不强逼他,拧干毛巾让他站起来,童倦被热水泡得皮肤泛粉,连带着发红的耳根都可爱极了。
那小团尾巴乖巧的贴在尾椎骨上,衬得他皮肤越发粉嫩,像个刚刚成了精还不会控制尾巴的小妖精。
顾松言用食指轻轻一点,“这是什么?嗯?”
童倦抢过睡裤自己套上,落荒而逃般趿拉着拖鞋跑出去了,“你快点洗啊,我睡觉了。”
浴室门关上。
顾松言轻舒了口气缓缓褪下自己的衣服,将那个早就对童倦诚实的地方释放了出来,就着童倦泡过已经有些凉了的水,将自己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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