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成功了却没有任何动静,不能不让他想的多一点。
宋元单目光却被清源手心的团子吸引,“这、这是……”宋元单指出去的手指都是抖的。
“是。”清源却没有好气,他没有用其他理由糊弄过去,也知道当年一起找到的资料,一看就知道,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你刚才若是攻击,便会影响到大哥的孩子,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宋元单……”你永远都是这样。
最后一句清源还是没有说出口,隔了多少年的今天,他依然说不出口,或者说,不想说出来,让当年的争吵重演一遍,哪怕只有他一个人觉得困扰。
宋元单却没觉的半分不自在,小心的接过手中的小团子,摸摸他的头,又摸摸耳朵,忽然觉得不对,“怎么会只有这么大?”他拿手比了比。
清源也不解,伸手要接过白团子“你还记得当年查过的资料吗?”
“谁会记得这么久的事情,哪想到这么久之后会用到?”宋元单恶声恶气的甩开他的手,“大不了再去紫鸿门那里扒一遍,正好熟门熟路,反正他那里血脉知道的多。”
清源却不能就这么答应,当年他们三人没什么名气,年少无知,都打着就算被翻出来也没多大损失的主意,去转了一遍,碰到里面有高层叛逃往外闯,才顺风顺水全须全尾的逃脱。
如今却不同,不说里面防范更加森严,过了这么多年那些合体期的老不死都出关了,或有了更进一步的决心,或者要为宗门贡献最后的生命,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好消息。
比不得当初只有两位守着那红绣塔,还高高的立在最高层那样。
据说发现失窃之后所有人都被要求进入检查,哪怕是精英弟子,这也让无数紫鸿门的弟子怒骂那些进去的小贼,连累的他们每每进去一次都要接受数次检查。
宋元单不以为意,“只要瞒过那些人,反而咱们上了最高层他们也不会知道,那红绣塔最初的拥有者已经不见踪影,还说不定这红绣塔是从哪摸出来的呢,只要进去不被发现,这次出来定要把那些功法资料全带出来不成,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也免得下次不懂还要去。”
清源虽然对这番话很赞同,但对于说这话的人的态度却不怎么样,“你不要过于自大,还是做好完全准备才是,免得溃于细节。”也是同意了对方的做法。
“那是当然,你定个时候吧,需不需要引走一些人?”宋元单思索着,手中一直摸着白团子头部稀稀疏疏的茸毛。
“那倒不必,咱们不必对其锋芒,还是借助其他弟子的身份才好。”清源下决定。
宋元单对此毫无异议,事实上他一直在三人中都是兵出诡招,或者执行者,“你这里是不是有紫鸿门的弟子?”
清源点点头,“令牌我可以提供。”
宋元单听到这话毫不掩饰的笑眯了眼,“那是,这么多年没用不会生疏了吧?”说完动了动手心的团子,困惑道,“那他怎么办?需要吃奶吗,需不需要找个奶妈?”
清源看着对方手心轻轻睁开眼睛的团子,“什么都不需要,我找个人先托付给他。”不理会宋元单逗弄的笑,从他手里拿走了团子。
清源低下头,和团子对视,“现在有意识了吗?”
朱泯脑海还有点不清醒,下意识晃了晃头,“嗯。” 结果出声的确是婴儿般的呜呜声。
宋元单伸手过来恶意的弹了弹晃动的小脑袋,还想摸摸爪子被清源躲过。
“你这是正常现象,之后我会把你的情况制成玉简给你,等你之后能看了就看看,之后我会把你放在草木堂堂主那,他会照顾好你,别乱跑,虽然不会被下契,也会有危险。”
朱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形象,只好点点头,幅度大的有些头晕。
安安静静的趴在清源的手心,理清了思路,也算是猜出了之前掌门的话。
他这个身体的爹和掌门还有那个黑衣的妖孽男子是游历时结为的兄弟,就像所有的结义兄弟一样,因为一个什么的借口发生了争执,而掌门明显是在怨着那个三叔,所以是他爹和那个男子有了争执。
然后因为某些事情分开,在这里,他爹遭遇了灭门之灾,留下了他这个儿子的性命作为把柄,很显然,之后被掌门接到了问道宗收做弟子,然后活了几十年后被他鸠占鹊巢。
不对,其中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朱泯敏锐的感知在这里发生了作用,如果就是这样,掌门就不会是留下他,估计会直接让他入土为安了。
所以发生了什么,让掌门在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时,还觉得是亏欠了夺舍的自己,送给自己逃命的飞晴。
这个暂时猜不出,不过知道的是,这个事实掌门并不敢让那个男子知道,所以才会去‘提点’自己一二,并且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就是在这里!
自己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对掌门一定有更大的益处,甚至自己过的好,对掌门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这让他丝毫不介意自己顶着他兄弟孩子的脸,在他眼前转悠,甚至……很欣慰。
那就一定和那个被自己挤走的灵魂或者说是神魂有关系,难道是,他没有死?
朱泯快速的检查自己的身体,气海,七窍,丹田,识海,什么都没有发现,甚至是筋脉的灵力都运转一遍,朱泯才松了口气,如果真的有变故,雾夕应该有发现才是,朱泯决定等离开了这两人就问问雾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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