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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竹哑然失笑,黄栌年纪尚小,最近又在长个子,身上的营养都给了骨头,皮下一层薄薄的肌肉,只见高不见胖,自然比不了楚天竹多年锻炼,身姿矫健。
    “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吧,以后多给你增加些肉食。”楚天竹突然想一件事,“小鸡仔现在怎么样,能吃了吗?”
    楚天竹刚穿越不久时,因为小狗子参与欺负了黄栌,他的母亲英婶为表歉意,送了黄栌一窝小鸡仔。这些小鸡仔在他们搬到竹林后渐渐长大,为了不破坏“仙居”的氛围,被黄栌放进林子里散养。
    它们每天自由闲逛,饿了就刨虫吃,天黑才回后院窝棚中休息,黄栌偶尔投喂,它们就换个口味吃些谷子菜叶,日子安适得很。
    黄栌调皮的吐舌头,他跟王文轩学了一个月,说话都带上些文人腔调:“师父莫要心急,现在吃,吃一次就没了。等过两个月,它们下蛋了再吃,鸡生蛋、蛋生鸡,无穷尽也。”
    作者有话要说:  被口口得跟个傻子一样……
    ☆、第 14 章
    楚天竹打算先把黄栌读书的事安排好。
    既然要送礼,也不好直接一个胶囊丢过去,他四处寻找合适的包装。
    可惜家里就是竹子多,一来跟红袍不搭,二来总觉得有些简陋,拿出来缺少“宝物”的感觉。
    黄栌见师父东摸西找的,他灵机一动,跑回村中旧宅,抱了个漆黑的木头匣子回来。
    这木匣十分厚重,无甚花样,但胜在古朴,据说跟黄栌祖爷爷是一辈儿的。
    匣子上并不带锁,不能存钱,乡下人也没什么金贵到需要放在匣子里保存的物件,几代人就一直用这匣子盛放针线布头。
    后来家里只剩黄栌一个人,他又不会缝补,就把这针线匣丢在角落,再没想起过。
    清理干净匣子,楚天竹把那件火红长袍叠得整整齐齐放了进去。
    黄栌一直在边上看着,见他做完了手头的事,便喜孜孜的凑上去:“师父,徒儿也有好东西给你看。”
    他拉着楚天竹到了库房,空荡荡的库房中间新立个宽大的竹架子,上面挂着一件明艳的幽蓝色斜襟长衫,宽大的袖子展开着,如同振翅的蝴蝶。
    黄栌:“我特意交代小狗子,做成这种款式,镇上的裁缝铺可是没有的,师父快穿上试试。”
    楚天竹取下长衫,穿在身上,量身定制的新衣无比贴合,展现出他肩背利落的线条。下摆和袖子柔软的垂坠着,又堪堪没有接触到地面,不会轻易弄脏。
    他原地转了一圈,长袍飘逸摆荡,这感觉十分新奇。
    黄栌噼里啪啦拍起手来:“我就知道会很适合师父。”
    楚天竹摸摸他的头:“谢谢,我很喜欢。”
    他离开的时候尚是春末,此时已然入夏,山中早晚气温低,加这么一件薄衫倒也合适。
    既然说了要给黄栌增加营养,几人干脆下山,去黄家村寻养鸡的人家买了两只鸡,又与其约定,每隔七日送两只到半山竹林。
    他们给的价格好,比拿到镇上卖还要多出一些,养鸡的农户殷勤的把两只肥壮的公鸡处理干净,用竹篮装了给他们带走。
    回去的路上,要经过一处浅潭。这里前段时间还只是一片满是枯枝淤泥的洼地,随着季节变换,雨水丰沛,又恢复成水潭。
    大片碧绿的荷叶层层叠叠,覆压在水面上。
    黄栌兴奋跑到潭边,摘回十几片阔大的荷叶,教楚天竹和王文轩当帽子戴。
    王文轩接过荷叶顶在头上,四下顿时一片青翠,又遮挡了直晒的阳光,让眼睛都舒服了不少。
    怪不得自古以来文人雅士常咏田园之乐,王文轩有感而发,不由得想要写一首诗来咏这荷叶帽。
    楚天竹却兴趣缺缺:“它原本好好长着,你这样摘下来,玩一会儿就蔫了,岂不浪费。”
    黄栌双手还抱着一大捧荷叶,听到他这样说,回头露齿一笑:“师父且放心,这荷叶不是拿来玩的,等下徒儿自用妙用。”
    回到半山竹林,黄栌把两只肥鸡伴着油盐葱姜,稍稍腌制后,用洗净的荷叶层层包裹起来捆好。
    接着在空地上挖了个浅浅的坑,把荷叶包鸡放进去,填土盖好。
    随后他取来些干柴,在填好的坑上面点起了一堆火。
    楚天竹:“就这样?”
    黄栌点头:“就是这样,村里的孩子们有时候偷……呃,遇到些无主的鸡啊兔啊,就拿到僻静的地方这样烹制,就算有人路过,看起来也不过是在烧火罢了。”
    这样烹制耗时较长,不去找点事情做。
    留下还在冥思苦想的王文轩看守火堆,楚天竹带着黄栌到小溪旁,找了个阴凉处考校他的功夫。
    黄栌像模像样的把师父教过他的动作从头演练了一遍,一气呵成,分毫不错。
    楚天竹赞许的点头:“看来即使师父不在,你也没有偷懒。”
    黄栌小脸红扑扑的,他用手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徒儿想要早日练好本事,以后孝敬师父。”
    师徒俩在溪边练习了一会儿,黄栌又叽叽喳喳的给楚天竹汇报了这一个月间发生的事。
    村长到来过一回,村中移栽了不少花木,他想要问仙师是否需要一些装点宅院,黄栌说师父正在闭关清修,不见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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