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胜也没有留他,四大神兽门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聂让从卢家武馆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聂氏影视公司。一进门,只见办公室内一片欢腾,纸片满天飞,所有的员工都在大呼小叫,聂让一皱眉头:这是怎么了?他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施展了一个小小的法术,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霍尔诺的办公室,他一进门,玛丽安慌忙从霍尔诺的身上下来,两人尴尬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聂让叹了一口气:“给你们两分钟的时间。”然后转身又出去了。
两分钟以后,聂让重新回到办公室:“谁能和我解释一下,外面是怎么了?”玛丽安坐在沙发上,还有些脸红,霍尔诺脸皮厚,面色正常和聂让解释:“因为,我们上映的第一个周,就登上了票房排行榜的第一位。”他的神色突然变得狂喜:“哈哈,聂,票房是多少你知道吗,一个周就是一亿八千万,我们的成本一个周即收回来了,以后的几个周,还有后面的录影带版税和各国发行的收入,都是我们的利润,天哪,难道你一点也不兴奋吗?”聂让看着他问道:“我们能赚多少?”霍尔诺拿起一张纸:“我刚刚粗略的计算了一下,应该在七千万美元左右!”他扔掉纸:“我们发财了!”
“我们本来就有钱,不用发财!”聂让提醒他,霍尔诺为自己澄清:“那是你,可不是我,要是老爸不给我钱,我就是穷光蛋一个!”聂让考虑了一下故意逗他说道:“可是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部影片所有的投资,都是我出得,你帮了很多忙,我很感激你,我可以按照每天一百美元的优厚条件支付你报酬——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噢,不!聂,你不能这么残忍!”霍尔诺在哭泣,聂让笑道:“好了,我和你开玩笑的,现在我们要给大明星美女买一套像样的住宅——你签支票。”他指了指霍尔诺。
玛丽安一直微笑着看着他俩,听到聂让这么说,她连忙谢绝:“不,我已经租了一套公寓了,嗯,在十九层,很不错的,很适合我。”聂让笑笑:“你不明白,你现在是大明星了,需要和你身份相配的住宅,这是一个明星要持久走红必须要做的事情——永远只做和你身份相符的事情,这是秘诀。”霍尔诺也在一边帮腔:“没错,听他的,他是专家。”聂让一点头,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专家了。
玛丽安还有些拘谨,她还没有真正在意识里把自己当作一个大明星,不觉得什么都围着自己转是应该的。
“嘿,你什么时候去我家吃晚饭吧,你消失了一个星期,我爸妈总是问。”霍尔诺开着车子和聂让说。聂让心中挂念着卢若冰,总觉得不能在她受伤的时候去见克里斯蒂娜,于是婉言谢绝。
本来聂让要和他们一起去参谋一下,买什么样的别墅,可是刚刚一下车,没走多远,路过一家商场门口的时候,玛丽安已经被人认出来了,顿时三人身边围满了人,聂让费力的挤了出来,霍尔诺在里面冲他大喊:“聂,别走,我们需要帮助!”不走,不走才是傻瓜呢。聂让赶紧溜之大吉。
第二天一早,聂让正准备睡觉,被一阵电话声打扰。“聂,有几家公司正在竞争我们电影的中国发行权,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中国地区的发行权?聂让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声,有意思。“好的,你让他们等我一下。”聂让驱车赶到公司,霍尔诺向他介绍了情况:“有四家很有实力的公司,本来在上映之前就应该决定究竟把中国地区的发行权卖给谁,但是因为四家公司互不相让,所以才到现在还没有决定。”“他们给的报价是多少?”既然是做生意,就要讲究生意的原则。“有三家是三百万美金,还有一家是两百五十万,不过这一家准备了一份长期的合作合同。”聂让点点头,带我去见见他们。
四家公司的人,今天都来了,因为今天是最终决定的日期,究竟卖给谁,今天可能通过竞拍的办法产生。聂让躲在一道玻璃墙后面,玻璃墙的那一边,坐着四个公司的人,聂氏影视的几位工作人员正在和他们轮流交谈。聂让说道:“让我看看他们的资料。”霍尔诺把一个文件夹递给他:“其中有三家都是大陆的,另外一家是台湾的,而且据说台湾的这家公司的幕后老板,是支持台湾独立的……”“嗯?”聂让注意到了这家公司:“有笔没有?”霍尔诺从自己的衬衣口袋里抽出一支笔递给他,聂让拿起笔来在台湾那家公司的名字上,重重的划了一个叉。
“你这是干什么?”霍尔诺很不理解。“不卖给他们!”“可是目前来看他们的出价可能是最高的……”“再告我也不卖!”霍尔诺很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可以多赚一点你却拒绝?”聂让不想解释,他只是对霍尔诺说道:“在投资这部影片之前,我并没有想到能赚钱,你知道照这样一个毫无名气的女主角拍电影,要冒多大的风险?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礼仪来衡量的!”霍尔诺看着他的眼睛,一点头:“好的,我明白了。我会通知他们的。”
透过玻璃墙,他们看到了台湾公司的人在和工作人员大吵大闹,当他们得知自己出局之后,十分不满,聂氏影视公司的人也很为难,老板只说了他们出局,却没有给出任何的解释,他们也觉得很难和台湾人交待。台湾人骂骂咧咧,十分不满的离开了会议室。路过走廊的时候,聂让等在那里:“你知道为什么吗?你想知道吗?你想知道这个答案,就如同我想知你们为什么想要独立一样——几百年前我们从大陆坐船来到台湾,付出了沉重的死伤之后,才把你们从荷兰人的手里救出来,可是今天你们要独立!”台湾公司的人惊讶的看着这个年轻人,他难以理解的看着这个年轻人,最终还是溜着墙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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